住:“小心點,再試試看。‘話落,撿石捏碎,以滿天星雨手法向洞內打出試探。
看看確無異狀,隨即爬進五丈後站了起來,提心吊膽地逐步往裡深入。半途中撿起夜明珠,往裡再走二十丈已達洞底,看似無路,可香氣的來處卻暴露了另有洞天。
香氣來自右上方頂壁交接處,從下看只是一條石縫,爬上去卻可看清內中藏有一個一尺見方的小洞,冷風夾著沁人的香氣從中湧出,流水聲隱約可聞。
袁秀潔舉珠向裡照照,隨後領先爬了進去,爬過二十多丈的狹窄通道,來到了深藏山腑的一個高有六丈的大洞廳,出口處懸在半壁之中。往裡望去,但見洞頂鍾乳倒垂,五光十色,千奇百怪,一條丈寬的地底暗河從地面聳起的石筍群中穿流奔騰而過,水流湍急,濤聲如雷。河對岸靠壁處,一叢桔紅色的地火環繞著一塊巨大的碧綠玄玉,中間下凹半尺,內蘊血色液體恰好及沿,中生一棵三尺高的蘭草,主莖上花開九朵,芬芳襲人。
看清玉上蘭草,少女驚呼一聲:“九幽芝蘭!‘飛身躍向對岸。
半途中袁秀潔道:“小心!‘喊聲入耳,少女心知有警,急運真氣護體,眼角紅影一閃,立即拔劍揮出,耳聽錚的一聲金鳴,一支精鋼爛制的利劍已斷成數截,整個右臂被震得痠麻難舉。
少女大吃一驚!正想閃身躲開,突覺熱氣撲面,眼前一暗,渾身一緊,嬌軀已落入一隻血紅色怪物的懷抱。
耳聽嗤的一聲,身上絲製衣裙化焦寸裂,灰飛煙滅,要不是真氣護身,非被燒脫一層皮不可。
說來慢,其實一切變化只在瞬息之間,突來的赤熱加上驚嚇,少女人已陷入昏迷狀態,赤裸的嬌軀,酥軟如綿。
昏迷前,她似乎聽到了袁秀潔的嬌喝和怪物的吼叫,似乎感到自己落進了水中,爾後的一切就都不知道了。等她醒來時,雖然波濤聲依舊在耳弘,可地點卻變了,不是遇險的那座洞廳,而是一間整潔的小洞室。
她挺身坐起,蓋在身上的獸皮隨即滑落,露出了雪白的酥胸玉乳,老天,全身竟然一絲不掛!趕緊拉起獸皮遮蓋。還好,此時洞內除了她一個,再無別人,不然豈不把人羞死?
轉眼細看四周,洞內約一丈見方,四周洞壁和地面全是漢白玉,洞頂嵌著一顆夜明珠,發出淡藍色的柔光。
對面靠壁角有一張玉桌,兩側各有一個玉凳,桌面上罷著一套碧玉茶具,不知壺內是否有茶?
自己身下是一張紅色玉榻,佔去洞內四分之一面積,用手摸摸,榻面柔潤滑膩,恰與人體溫度相同,難怪一點也不覺得冷,原來是用整塊溫玉做成的。
少女滿心疑惑?皺著眉自言自語道:“咦,這是甚麼地方?本公主的衣服呢?‘至此猛然想起自己遇險的事,連喊幾聲:”姊姊!’等了一會兒,見沒人回答,拉起獸皮裹住身體,跳下玉榻,閃身出室尋找。
室外是一個大洞廳,比遇險的那座還要大,景物極為相似,只是地面上的石筍已被人改造。河面上還架了一道三尺多寬的紅色石橋。
石筍有的被改造成石桌石凳,有的被改造成連座花池,填充紅色泥土,分別種植著一些叫不上名的奇花異草,花香草芳沁人心肺。
河對面的花叢中也有一叢桔紅色的地火,火光經洞頂的鐘乳和河水的折射,五彩繽紛,流轉變幻不已。
地火中也有一隻丈高的紫色玉鼎,鼎上有蓋,蓋上空中三尺紫氣環繞,不知裡面藏著些甚麼寶貝?
河這邊,與少女出來的洞室並排還有五個洞門,左二右三,想來也是頂嵌夜明珠的洞室,從洞門中瀉出柔和的淡藍色珠光。
少女此時可沒心情欣賞洞內景物,閃身闖進左首相鄰的洞室,進洞後驚叫一聲!立即退了出來,櫻唇微張,秀目圓睜,滿臉驚駭,裹在身上的獸皮滑落在地也顧不上拾,雙手握拳拉著應戰架式,如臨大敵。
原來,洞內的地面上仰躺著一隻七尺多長的血紅色怪物,頭頂一支獨角,臉面眉目分明與人相像,眉心有一拇指粗的血洞;四肢長有三尺,手腳五指齊全。尖利如爪,長尾似鱷,胯中雄器類犬,渾身鱗甲密排,紅光閃射,體形一半像人一半像穿山甲。
看清是個死物,少女提到嗓子眼的心方才落下,賭氣地一跺腳,拾起獸皮重新裹住胴體,移步走向右首相鄰的洞室。
大概有了前次的教訓,再不敢冒冒失失地往裡闖,行動小心多了,先站在門外看清洞室裡面的情況,然後才走了進去。
這間洞室與她住的那間相同,桌上除了茶具,還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