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前也囑咐過若能和談更好。所以託婭便做主答應了。為表誠意扎蘭部落已經送來三十匹剛剛培育出的良馬,扎蘭部落只留了十匹。”反正什麼事往沙朗身上推就對了。
我話音剛落左相已經上前一步,滿眼焦急地道;“王上,這事怕是不妥吧。赤也皇族的軍隊在對炎國之戰中受損不是更大。若是王上答應了他們的條件,其他各個部族也會爭相要求減免稅賦等等,那麼赤也軍隊如何儘快恢復到以前的狀態,而若是其他有野心的部落趁此機會招兵買馬再次攻向沙都,今天的事情可就要重演不止一次了,咱們能每次都抵擋住嗎?再說了,扎蘭表面上講和,誰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做什麼小動作,難保他不是緩兵之計。況且若是此次不對扎蘭部落加以嚴懲反倒答應了他們的條件,那麼下次其他各個部族也會效仿扎蘭部落先打後降,反正還能達到目的。那咱們皇族的威嚴還哪有啊。依臣所見應該立刻派兵征討扎蘭,將他們的頭人帶回沙都斬首,扎蘭的馬匹進供一個也不能少若有違抗格殺勿論。”
沙朗冷冷的瞪了一眼左相道;“拉爾大人說的輕巧,你別忘了,扎蘭部落的馬可是草原上最好的,你派人巢滅他們其實就是毀了赤也最好的馬。而且你別忘了說到底扎蘭部落也好、赤也部落也好都是草原的子民,我們身休流的是一樣的血。你說的不是讓我們自相殘殺嗎?你這樣做只會寒了各部的心讓各部聯合起來鐵了心的對抗我赤也一族。你也不看看今日沙都危急,可有一個部落聽令及時趕到?草原各部本就對我赤也皇族心生不滿了若我們還是一味的鎮壓那就等於是逼著各部反派。到時候各位大人們怕是想逃都逃不掉了吧。”聲音裡多了幾分的嘲諷。
拉爾微帶不解地道;“二皇子,我記得當初你也是贊同鎮壓的,再說了就是因為各部族不聽號令,皇族更是要殺一警百,託婭姑娘不是也說過這話嗎?咱們不能丟了皇族的臉面吧。”
我微微一笑道;“左相,此一時彼一時,當初打,是因為有人反叛,咱們當然要鎮壓,不然莫非任人宰割不成?而此時和是因為我們已經打勝了,對於失敗者給予一定的寬容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風,左相可曾見過老虎將山上的動物全部殺光的?可是百獸又有哪個不怕老虎的?赤也皇族軍士們就是少些供給也是能恢復過來的,你也要給其他各部適當的修養才是,不然各族沒了兵馬,到時炎國再來侵襲,莫非讓我赤也一族去對抗嗎?再說了,你要把扎蘭部落頭人斬首了那我可萬萬不能答應的。”隨手將懷中的玉刃拿了出來接著道;“扎蘭部落頭人已經將扎蘭部信物給了我,左相要砍頭莫不是要我的命嘛。”
瞬時之間,屋內的眾人全都呆在了那,就連左相也愣住了,兩眼直直的盯向我手中的玉刃,這可是扎蘭一族族長信物,歷來是隻有族長能有的。扎蘭一族都要聽令於玉刃的持有者的。有了它可比滅了扎蘭強百倍,誰能想到,扎蘭一族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一個前去鎮壓他們的人。
左相眼光閃了又閃,陰陰地道;“這恐怕不太可能吧,該不會是託婭姑娘你讓人搶來的吧。”
“我可以證明。”殿內響起那日松的聲音,那日松上前幾步道:“不僅是我,同去的赤也軍都可以證明,當日扎蘭部落是以頭人之禮送託婭姑娘出城的。”
嘩的一聲,只聽大殿內亂了起來,眾人都驚異地看著殿內的女子,她究竟用了什麼方法,能讓一族將族長的信物輕易的給了她。
沙冥也是一驚,定定的看向那靜立在一旁的女子,也是一臉驚訝,再看了看自己兒子那激賞的目光。沙冥道:“既然如此,那麼就依託婭姑娘的意思,同意扎蘭部的請求,只是扎蘭部落之人要一年之內不得離開寧古城,算是對他們的懲罰,而他們的頭人則淪為奴隸。”
左相還想說什麼,沙冥手一擺,威嚴地道:“此事不用再議。”左相看了看沙冥那有些嚴肅的臉終是不再說什麼了。當下眾人又開始討論起如何處置哈森等人。有的說要處死,有的說要罰為奴。我靜靜的站在那,再也不發一言。由著他們去說去討論。
傍晚時分,兩邊還未議出如何處置哈森,二皇子和右相是主張罰為奴隸,而左相與貴族們則是主張殺,一時兩邊爭執不下,左相趁機提議等大皇子回來再議,於是兩邊便停止了爭論開始興高采烈的準備晚上的慶功會。
我悄悄地地退出了大殿,正準備回去休息,卻被人拉了住,沙朗戲謔地在我耳邊小聲道:“逃跑也不帶上我啊。”
我腳步一停,無奈地轉身道;“大哥,叫上你那就不叫逃跑了。”果然不少的眼光已經射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