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越已經聽說了蘇若心幾天不肯進食的訊息,心裡說不出有什麼感覺,只是不知不覺就走到芳菲苑來了。在他心裡,比誰都更清楚喪母之痛,無論怎樣,可能是做得有些過分了。
慕容越背對著蘇若心坐到床邊,誰也沒有說話,空氣彷彿靜謐的凝固起來,只有昏暗的燭火一明一滅。
蘇若心悽然的笑了一下:“王爺今天要唱什麼戲,還是來看笑話了?”
慕容越:“都知道你是本王的愛妃,總不能太冷落了。”
“呵,王爺還惦記著那場交易呢吧。可如今,我蘇若心什麼都不怕了,就算身份可疑又如何?你大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我殺了。”
“你這麼想死麼?”
“王爺要的不過是一個陪著唱戲的女人,如今大姐已經嫁進來,總歸是唱戲,哪個女人不都一樣麼?”蘇若心痴痴一咧嘴:“王爺豪心壯志,要拉攏北丞,一個嫡出的親生女兒,總比一個連給母親送葬資格都沒有的養女強吧!”
慕容越目光冷峻:“你何苦總這樣咄咄逼人,就這樣想死?”
蘇若心忽然大笑,本以為乾涸的雙目又一次湧出眼淚來:“慕容越,你知道我有多恨你!”
慕容越伸手抓過蘇若心的手腕,卻發現幾天不見,她已經瘦弱成這樣,手腕不盈一握,面板冰涼,雙目淚光閃爍,原本美絕的一張臉憔悴悽楚,道不出的可憐。
蘇若心突然被這一扯,身子便無力的倒過來,跌在慕容越的肩上。慕容越心裡咯噔一下,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他早就想這麼做,心裡說不出多少感情,只是一靠近這身子,就很想緊緊抱在懷中,似一股魔力,吸引他欲罷不能。
蘇若心卻只想掙扎,無力的胳膊想要推開,都徒勞地滑落。她就那樣反覆的掙脫,彷彿氣力都用盡了,只剩最後一下一下無力的拍打,她絕望的呼喊,眼淚止不住的滑落:“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惡魔!你是個惡魔!”
慕容越感受著她的無力,默不作聲的承受著蘇若心軟棉的拳力,伸出一隻手輕輕擦拭了臉上的淚痕,低首輕輕吻下去。
輕揉捻轉,溫柔舔吸那雙柔軟的唇瓣,淺嘗輒止,漸漸迷茫在那嬌弱而芬芳的氣息。
蘇若心的腰身被緊緊往後壓著,有一瞬的暈眩,卻終不肯將雙臂搭上慕容越的肩,任腰身壓迫的痛楚,卻怎麼也逃離不開。眼淚從眼角滑落,忽然將慕容越的嘴唇han住,用力咬下去,嘴裡頃刻間充滿鹹腥的味道。
慕容越吃了痛,更加不放過,一隻手掰住蘇若心的下頜,讓那唇齒張開,更深的探入進去,深深的吸吮,放肆的霸佔,翻潮蹈海的渴望全部壓進那親吻裡。他手臂只一用力,緊緊擁住蘇若心的身子翻進床幃,肆虐,狂妄,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抵擋,這是一個男人的貪婪,一如*般的侵襲。蘇若心在這樣近乎瘋狂而強大的懷抱裡,生出絕望的恐懼,心臟急劇而狂亂的跳動,越縮越小,肺裡再留不住一絲空氣,壓迫她窒息,跌入無盡的黑暗裡。
慕容越的手已經攀上那柔軟的腰肢,身體僵硬而火熱,一室撩撥含羞的春guang,不知過了多久,他已經無法遏制的窒息,嘴唇火熱的痠麻,卻不經意間觸到那一臉的冰涼。慕容越急劇的喘息著,將蘇若心翻到身上,環抱著那具再也無力的身子,他是如此渴望的霸佔這身軀,卻不得不壓抑著捨去,這是屬於慕容越的自負。他渴望著這個神秘而絕美的女子,卻愈加渴望征服而不是強佔。
“你就這樣難過麼?”
蘇若心癱軟在這身軀,只剩眼淚還在靜靜的流淌,喘息著輕輕的露出笑意,這笑意裡幾分輕蔑和怨恨。
慕容越的目光驟然一寒,這笑容激發了他的怒火,她在笑什麼?在為誰落淚?
慕容越終於摒棄了最後一絲理智,將蘇若心更深的壓在身下,眼眸中清冷而憤怒,一伸手扯碎了她的衣衫,帷幔緩緩落下,昏暗光線下旖ni的美好點起心頭的烈火。遊走,捻壓,狂熱的吸吮將他如困獸般的沉吟,帶他慢慢了解探索著這個女人的神秘,終於再也剋制不住,狂暴而有力的衝破她的完璧。
“啊!”
這一聲撕裂的痛楚,用盡了蘇若心最後一絲氣力。這聲音穿透了床幃,直刺向繁星閃爍的夜空,劃破夜晚靜謐的深沉。
這樣痛,身體裡堅硬灼熱的衝擊讓她眩暈,下體每一下都撕裂的痛感,無法承受。
然而這衝擊如排山倒海般的侵襲,引發著身體一陣又一陣的輕顫。誰開啟了yu望之門?口中不可抑制的低吟,身軀越發的柔軟而渴望,酥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