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過的事情,即使身為女人,她的所有的時間,早就已經是花費在學習怎麼取悅男人的身上。
那麼就像現在這樣認認真真地學習努力為一個男人怎麼持家守道,這可能是自己大腦壞了之後想出來的爛理由吧,至少在這之前,雨塵就沒有覺得自己會成為一個本本分分的女人,一點點的血腥都沒有過,更不要說什麼相夫教子,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這麼長時間,雖然改變不了什麼,但是卻是因為沒有按時上班已經讓老闆娘張雅茹發飆了。
這不那女人的催命電話已經打到家裡了。
“喂,雨塵,你什麼時候來上班啊,你個死丫頭最近到底是死去哪裡,別是和上次的那我宋先生私奔了吧!那可不行,你是我手裡的寶貝,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地被人拐走、、、”
電話那頭,張雅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不疼不癢的葷話。
“好了,姐姐,說什麼呢?我哪都沒有去,最近身體不舒服,明天就去上班了,放心不會讓你少賺錢的,地主大老爺”。
“真是麻煩,這好不容易讓自己清靜幾天,你就打電話來煩我,還讓不讓人活啊,又不是少賺錢了”。
“哪裡不舒服啊,是不是那個來了啊。”
張雅茹說道。
雨塵聽到對方說的話,真想把電話直接扔過去,這事怎麼在她的嘴裡就這麼蹦出來了。
“雨塵,你在有聽嗎”?
“恩”。
其實會有什麼事呢,平時自己都是自由慣了的,一直不去上班也沒見她打過一次電話,這次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事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雨塵就是覺得今天晚上也該會有什麼事發生,於是望著電話,耳邊聽見對方不知道和誰叫嚷著。
“你個丫頭片子,最近錢一直都不上交,還說我楊白勞,有你這麼說我的嗎?你最好這兩天給我交上,要不然我非扒了你的皮、、、”。
“來了來了。催命呢啊、、、”。
“唉,來了,我說雨塵你聽見沒,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飛過來,不來我燒了你房子、、、”。
且,無語。
‘留下來’。
紅色的霓虹燈前,等著一輛計程車,雨塵被老闆娘張雅茹的催命符給招了來,無奈地看著這個工作場所,真的有種想放火燒了這的衝動,可是理智告訴自己,那樣做真是個笑話。
踏步從後門進了,特別為她們這些小姐們準備的更衣室,準備著手將自己好好的裝扮一下,竟然人已經來了,再不情願,也要趕緊進入角色,想想這段時間的淑女訓練,今晚又要被自己拋在一邊,雨塵心裡卻是對自己不能堅持竊笑不已。
前臺,酒吧。
周圍晃動的人影以及吵雜喧鬧的音樂,昏暗四射的燈光忽明忽暗,空氣中摻和著高檔、低廉的香水味、難聞的煙味甚至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體味,糜爛的讓每一個城市白天忙碌的人群,微微釋放自己。
宋子宸一個人舉著手裡的酒杯,一次次地將淡藍色的酒精、液體送進自己的身體,他想要喝得再多一點,那麼就可以將自己灌醉,讓自己徹徹底底地忘記那些自己不想去想,不想去提的事情,讓他們統統隨著這些藍色的液體在自己的腦子裡消失,永遠別再出現。
宋子宸望著手裡的液體,它們很藍,但是卻很憂傷,就像現在的自己沒有人知道自己有多痛、多難受。
為了一個人付出那麼多,卻是換來一場不告而別,身邊的人反對兩個人的關係,這一個個的痛苦,有誰能懂!
“呵呵呵”
宋子宸現在覺得自己好想笑,笑自己太傻,太痴情。
一杯一杯的酒精進入身體,伴隨著一次次的痛苦刀割著心臟,眼淚被自己狠狠地壓在眼瞼,怕它的出現攻破自己強忍的身體,用手揉揉開始發麻脹痛的腦袋,挺了挺身子故作精神。
不知不覺,宋子宸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一點點小小的難受,沒想到那麼堅強的自己,這種時候竟然會被小小的生理給打敗。
“額!!”
尿液壓在下半身的膀胱上開始隱隱地怍動,雖然醉了,但是還算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看來自己得要想去方便一下。
“帥哥,請我喝杯吧。”
一位女子將手從宋子宸的後背慢慢地劃到肩上,宋子宸愣愣地望著對方,她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眼前的這個女子樣子算不上嫵媚,只能說是一般的角色,妝容化的有點老氣,雖然一身的名牌服飾,還是難以掩飾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