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像她們這樣的女人能夠被一個有錢的男人包養上,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倘若還能在被包養的日子裡,使出渾身解數勾引得男人們對你戀戀不捨,那至少會讓你的生活比之前好上百倍甚至萬百,到時候別說是二十萬的包包,就算是讓他給買一棟高檔的別墅都不是問題。
女人嘛!除非有高質量的智商,不然的話就歹有一個好的身體——前凸/後翹的那種,而且還要有絕頂過人的床上功夫,能夠讓男人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欲/仙欲/死。到時候你就是個女王,所有的主動權都在你的手裡,你讓他興奮他就不敢低潮,就連做完後他都會充滿回味地摟著你,曖昧地咬著你的耳垂。
其實這些沒有秘訣,沒有技巧,就是盡情地獻出自己,用最最飽滿的熱度融化他們,讓他們深入再深入地進入你。
覺得自己似乎太過的淫/穢,雨塵傻傻地笑著,晚風輕輕地吹著她散亂在嘴角的髮絲,悠悠的清香,迴盪在空氣中讓人骨頭都發酥。
遠處高樓頂端閃爍著某房地產公司宣誓般的廣告牌。超市的櫥窗上張貼著各種近期優惠的商品海報,商場的玻璃裡一件件華麗的時裝披掛在模特身上在特殊燈光的照射下顯得那麼的讓人心動。
其實這些衣服對於雨塵來說簡直就是奢侈品,雖然自己一個月的收入可以買上好幾件這樣衣服,但是對於視金錢如生命的她來說那比殺了她還難。
“你在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啊,就是覺得人生真的好複雜。”
雨塵望得對方的兩,明亮的眼睛在夜燈的襯托下仿若天上的月亮,明淨得讓人想要張嘴將它含著嘴裡。
“呵呵,怎麼複雜了。”
男人饒有興致地等待對方的言論。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
“你是不是太累了!”
“可憐吧!”
“那就別幹了啊!”
“不干我吃什麼啊!誰來養我,你是幹什麼的啊。”
“你想知道我是幹什麼的?”
“你還是別告訴我了。”
看著對方滿臉不懷好意的樣子,雨塵還是猶豫著打斷對方的話。
“呵呵,告訴你其實也沒有關係。”
“別別別,你還是別說了,我可沒打算高攀你。”
“為什麼不能高攀我。”
“你剛才說了啊,你對女人不敢興趣。”
“啊?我可沒說我對女人不敢興趣,你怎麼知道!”
“什麼?!”
雨塵驚愕地轉頭,確定自己沒有幻聽,眼睛觸及對方那一本正經曖昧不明的表情,心跳飛快得讓她趕緊跑開。
空曠的街道像是敞開了懷,溫柔地容納著每一個享受夜色和酒色的紅男綠女,而他們真正這裡尋找著那份速度與激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已經是過去的名詞,而如今夜晚才真正地擁有神秘、曖昧和人味。
“啊——”。
跑了好久,雨塵終於感覺累得喘不過氣,緩緩地放下腳步,享受地伸直雙臂仰起頭深呼吸,眼角輕輕地瞥向追在身後的男人。
他的身影筆挺,讓是每個正常的女人欣喜,跑步的樣子很帥,就像是一個精力活躍的小夥——陽剛激情,靠近時帶著一陣風,暖暖的含著他的氣息。
“你很漂亮”。
突然的一句話,讓雨塵感到吃驚莫名!
她這樣的女人,歲月的染缸早就染得不是自己,從未動容的心態卻被破冰一般地劃開,漸漸地滲透進陌生又熟悉的感情。
“每一個想和我上床的男人都這麼說我”。
雨塵諷刺地淺笑著,笑得那麼的從容絢爛。
“我說的是真的。”
“真真假假有誰知道。”
這世界就是小,竟讓她遇見他,到底結局是喜是悲,雨塵不想知道!
她累了,厭倦了這種生活,她累了,或許有一天她真的會逃跑,把自己藏起來,直到死去。
“你為什麼會做這個行,為什麼不去做其他的工作。”
望著對方沉穩的面容,男人疑惑地問著一句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事,可是當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後悔,這似乎是自己多管閒事了!
“呵呵,你以為我沒有幹過別的事?記得那一年,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骯髒的生活,一個人下了班之後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地跑了出去。一開始的時候,我還很激動,可是後來我又累又餓,可是身上一分錢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