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兒揉著腦袋,一臉不爽地回答著。
“你說這丫頭才多大啊,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有點差距太大,難道那個女孩喜歡大叔型別的,大叔控嗎?”
“哎呀,你想什麼呢?”
雨塵不耐煩地敲著對方的腦袋,厭惡地讓對方不要管別人的事。
“呵呵,我送你回去吧!”
“我們誰送誰還不一定呢?”
“走吧!”
‘荊江之夜’的酒店裡,周豪健穿著酒店的浴衣,古銅的胸肌和腹肌一覽無餘,腰部僅僅只繫了一根帶子,隨著他來回的走動,空氣裡都瀰漫著惹人亢奮的雄性氣息,一米八多的個頭,帥氣的身影有哪個女人不喜歡不心動,可是翩翩這樣的人卻總是不珍惜身邊的一切。
“你這次幹得不錯。”
周豪健一臉調戲捏著耿力的下巴,張嘴就打算親上去。
“我都是為了我父母。”
耿力巧妙地躲了過去,嘴裡找著託詞說道。
“呵呵,你父母沒事,你父親的病我也請了最好的醫生,來過來陪陪我。”
“不了,我還要回去呢?”
說完,耿力就打算離開。
“站住,我聽說宋子宸的公司又打算有新的策劃,你幫我想法破壞掉。”
“你——!”
對方的話讓耿力的心都快撕裂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拿來當成傀儡或者是手下,讓他往東他就待往東,往西就必須往西,任何事任何話都必須遵從。
“你是不是還念著你過去的那個小男人呢?”
“這不用你管,你也說過不再管我的事。”
“我是說過,但是我並沒有答應不管你和他的事。”
周豪健面帶威脅地笑道。
“你太過分了你!”
耿力突然尖叫起來,他實在是受不了被別人束縛住,管東管西的很讓人討厭。如果自己不是因為父母親現在還被人轄制著,名義上說是幫他父親看病照顧他的父母,可是他每次見面都還有經過別人的同意,一點點人生自由都沒有。
“激動什麼呀你,來親一口。”
周豪健上前摟住耿力的脖子,對方越是反抗他越是強硬地掰著,就在兩張嘴快要磨蹭在一起的時候,耿力狠狠地甩上一個耳光。
“啪——”。
周豪健輕咬著嘴唇,一手摸著被打的一側。
“別做讓我噁心的事!”
耿力氣憤得整個身子都在顫動著,一張白皙的臉蛋也慍怒著紅色的血氣。
“噁心,呵呵,還沒有人敢這麼說我。”
周豪健動了動嘴巴,眼色戲挑的望著對方。
“我要走了!”
聽到對方的表現,耿力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就算是有再強悍的毅力也抵不過對方那些骯髒的手段。
“走吧,不過我事先告訴你,如果這件事辦妥了,我一定會讓你和你的家人裡開,如果沒有,那、、、、、、”。
耿力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但已經懶得再聽,匆匆地關上門,“希望你說到做到。”
太痛苦了!耿力深深的覺得自己好累,如果沒有那麼多的麻煩困擾著他就好了,自己真的好累,為了家人,為了自己的感情,累的讓他有點窒息。他不明白什麼時候才能到頭,那個人似乎已經不在乎他們過去的點點滴滴,一心想著的永遠都是那個女人以及他的工作,就算現在兩個人住在一個屋簷下,他也從來沒有碰過自己。
難道真的能夠有吃了葡萄之後還能不吃的人嗎?耿力感覺那就是個笑話,圈子裡有多少種人他都見過,嘴上說以後永遠不會沾染這些東西了,可結果又怎麼樣,還不是好馬也吃回頭草?
他現在是在自表聖人嗎?多少人結了婚還是出來偷人,哪個人是見好就收的,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男男女女比比皆是。如果有那麼多的聖人的話,那‘小姐’‘小三’‘二奶’早就不存在了。
眼淚刷地流下來,痛苦都讓自己透不過氣,耿力一路小跑著離開‘荊江之夜’的包間,外面的雨狂暴地下著,早就入了秋,這雨水澆在身上都是冰冷的,寒得讓人哆嗦。可是耿力卻渾然不知,任由著雨塵進浸透全身,即使身體在不住地抖動,他都以為這只是傷痛的痕跡。
背後的某個視窗,燈光映照在某個身影的身上,完美的就像是衣服迷人的畫像,他已經穿好了衣服,望著樓下的那個孤零零的的身影,嘴角邪魅的笑容在整個秋夜更加的讓人觀則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