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籲————”南宮潤風身子一僵,立刻警惕的拽緊韁繩,停馬。
侍衛統領,立刻下馬檢視情況,當手中的火把燃起後,侍衛統領大驚。“太子殿下,這好像是一個人。”
“快,有刺客,保護太子殿下。”身後跟著的其他侍衛,立刻架馬上前護住南宮潤風一干等人。
緊張的喊聲,在山谷中蕩起長長的回聲。
等了許久,躺在地上的人,卻還是沒有動彈。
南宮潤風警惕的注視地上的人,接著微弱的火光,可以大概的看出這人受傷了,而且傷的不輕,因為他身上早已是血跡斑斑…………
濃眉不悅的蹙起,小心翼翼的護住懷中的丫頭,深怕這是劉靜研那幫人使的陰謀。“快去看看,死了沒有?”
侍衛統領謹慎的上前,用長劍指著地上的人,“喂!你起來…………你是誰?”
喊了半天,地上的人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侍衛統領皺眉,小心翼翼的上前探了探地上人的鼻息,人還有氣。藉著火光,地上的人趴在地上,臉歪向一旁,青絲亂糟糟的散落在頭上。衣衫襤褸,周身血跡斑斑,讓人不忍目睹。
甚至連是男是女都讓人不容易分清楚。
伸手將地上的人推翻過來,這才看清了地上躺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受了重傷的男人,裸露在為的肌膚上到處都是一些觸目驚心的傷痕。但這都不是男人的致命傷,男人的致命傷,應該是胸口邊上這個很深的刀口。像是被軍刀砍傷的,因為普通的大刀都是鋒利的平口,而這個男人的傷口帶著一定規律的齒輪型。
見慣了殺戮傷痕的侍衛統領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這男人定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他嘆了口氣,握拳稟報,“太子殿下,這是一個男人,收了很重的傷,似是暈過去了。”
受傷的男人?南宮潤風眉峰鬱結了片刻,看了看懷中還昏睡著的小人兒,下令道,“不管他,我們走!”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將丫頭送回丞相府比較重要,雖然這受傷男人應該不是劉靜研一夥的,但他也沒有心情去管那些閒事了。
況且,他向來不是救世主一般的男人!
在他揚鞭的同時,地上的男人醒了,艱難的睜開眼睛,掙扎的想起來,可惜受傷太重,他只坐了一半後又栽倒在地…………
“保護殿下!!!”見地上的人突然有了異動,侍衛統領又警惕起來。
一聲令下,頃刻之間地上的男子便被包圍。
男子艱難的伸出大手,衝高高在上的南宮潤風,求救道,“救…………救救我…………”
“你是什麼人?”侍衛統領一聲大喝。
地上的男人費盡全力,向爬向南宮潤風,無奈有心無力,“求你…………救我…………”
囁嚅出這幾個字後,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南宮潤風濃眉又蹙起,雙眸微眯注視著暈倒的男子。
這男子雖然面容滄桑,還沾滿暗紅的血液,但是,冥冥之中他總覺得這男子有些熟悉。
“殿下…………這…………”侍衛統領看了看殿下,又為難的看了看地上的男子,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救這人了?
“我們走!”下一秒,南宮潤風恢復冷然,沉聲下令。
兩名侍衛,立刻躬身上前將橫在路道中央的男子搬走。男子被搬到一旁,身上一枚金色令牌卻在搬動的過程中掉落在地。
“咣噹————”金色令牌,在火光下折射出犀利的光芒。犀利的有些刺眼。
南宮潤風收起馬鞭,“呈上來給本太子看看。”
侍衛統領恭敬的將令牌遞給南宮潤風,他接過令牌後,令牌上三個大字北邙壁清楚的映入眼簾。
心一蕩,竟是他?他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片刻茫然之後,他便了然了。他本是北帝國的太子,如今北帝國易主,他這個前朝太子能夠活著已經很不易。他身上的傷,自然不難解釋。
幽幽的看了地上一動也不動的男人一眼後,他果斷的下令,“來人,將地上的人帶著。”
他與北邙壁已經多年不曾往來了,但是看在小時候多少有過一段兄弟之情的份上他不會對北邙壁置之不理的。
說起那段兄弟之情,記憶要回到十三年前。
那時候他與北邙壁都是小孩子,北帝國與南帝國之間經常會有一些商貿往來。兩國之間也會相互贈送禮物。北皇每次來獻禮的時候,都會帶著同樣身為太子的北邙壁。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