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很快過去了,楚慈卻一點到場的跡象都沒有,打電話也沒人接。韓越有點坐不住了,找到趙廷問:“你不是派人去接了嗎?他人呢?”
趙廷一拍腦袋,立刻打電話去問,那邊司機卻說楚工還在慢騰騰的收拾著,可能不打算來了。
韓越臉色當即大變,冷笑一聲問:“趙廷,這回我可是看在我相好的面子上才來的,你也是給我保證了能讓他回心轉意的,怎麼現在呢?人說不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趙廷心知不好,冷汗刷的一聲就下來了:“這這這……這是司機的錯!這人一點也不會辦事!得了,我這就去親自接楚工,請來也好拉來也好,怎麼說我今晚都給您把人弄來!您說怎麼樣?”
韓越差點擰斷一雙筷子,聲音都變了:“你告訴他,要敢不來的話當心老子打斷他的腿!”
趙廷這麼一去,又耽擱了半個小時。
韓越一人幹了半瓶紅的半瓶白的,腦子已經有點不做主了。他踉蹌了一下爬起來,決定去門口吹吹風,抽抽菸,兼等楚慈過來。
誰知道他剛走到酒店門口,就看見趙廷的寶馬車開過來,穩穩停在臺階下。趙廷走下車,轉到副駕駛席邊上彬彬有禮的開啟車門,楚慈走下車來,還對他微笑著說了句什麼。
韓越確定那不是一句客套話的謝謝,因為楚慈這句話比較長,臉上還一直帶著微微的笑意。
喝下去的酒幾乎都變成酒精在身體裡燃燒起來了。韓越從不記得自己得到過楚慈的笑容,更別提還這麼溫柔,這麼……好看。
趙廷也笑著答了幾句,又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楚慈一邊往臺階上走,一邊扭頭對他笑著說話。不知道兩人是不是在聊天,中間還比劃了幾下手勢,能看出他們聊得很投機。
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