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我還打算親自下廚做幾道拿手的好菜留你們吃晚飯的呢。” “哦?雷古德,你是想留悅月,順便留我吧?哈哈。”古月染打岔道。 “哪有,反正都是要吃飯的嘛,就順便了。再說麻煩悅月兩次幫我試吃蛋糕了,想借此表達下謝意的。”雷古德有些臉紅道。 “有的吃,我肯定留下,不過要先回去打卡,再過來,古月染你等我的喲。”一聽說有吃的,悅月這個饞貓真的是再遠也願意趕來趕去的。 “好好好,我也回去打個下班卡,回頭在這裡一起品嚐秦大廚師的手藝。” 那天的晚飯,雷古德做了一桌子的菜,當然古月染也小露了一手,做了個蒜苗肉絲,那個菜是當初專門為了路月影學的,可惜他沒有來得及品嚐,就不要古月染了。那晚‘老地方’茶吧只屬於他們三個,室內有說有笑,溫暖至極,室外野風突起,寒意一陣一陣。 到家已經是晚上的十點了,與往常一樣,古月染與爸媽打了個招呼,洗漱完畢後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間裡。開啟MSN,BEN的頭像便閃了起來。是中午最後一條再見的資訊。 古月染見BEN線上,回覆了條訊息:“大叔,還沒睡覺?我剛到家。” “恩,我也才回來。” “打球去了?” “沒有,剛從南京回來,累呀。” “出差啦,明天不是到廣州嗎?今天為什麼不直接從南京到廣州呢?跑來跑去肯定累啦。” “丫頭又不見我,我去廣州幹什麼呢。再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舒服呀。” “也是,累了,就早些休息吧,明天見。” “明天見?難道丫頭願意見我了?” “是呀,上次某人不是說從法國給我帶禮物了嘛,看在禮物的份上也得見見呀。再說明天也沒事,就怕大叔對丫頭期望過高,見了會失望。” “暈,是丫頭對我期望別太高了。” “怎麼會呢,上次有看過照片,大叔還可以啦。快睡覺去吧,明天還要趕火車。” “恩,丫頭,安。” 最近發生太多的事情了,讓古月染反而覺得這位從未謀面的陌生朋友才比較真實,所以她想見見他,那個被自己喊了快一年大叔的人。對這個擁有一份不錯薪資,又單身的男人,古月染充滿了好奇心,但是她知道自己與BEN之間不會發生什麼,因為他與她不在一個城市,就像她與路月影一樣。 那晚古月染沒有夢見路月影,也許是因為心太累了,那夜她睡的很熟,直到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古月染才伸了懶腰爬了起來。由於昨晚睡覺的比較好,早晨的心情異常舒暢,與蕭爸爸蕭媽媽一起用完早飯,古月染拿過蕭媽媽遞來的牛奶後,便騎著電驢上班去了。 當天上班的時間過的很快,也許是心虛的原因,凡依沒有找古月染一起午飯,古月染也無所謂。反而是那些喜歡八卦又沒事可做的老婦女們,在私底下嘀咕著猜測著。 與BEN約定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在約定的餐廳外,古月染見到了BEN;比她想象中的要完美許多。大概一米七八的樣子,乾淨的短髮,不算很大的眼睛佩戴著半框眼鏡顯得很斯文,深藍色的大衣,深色休閒牛仔褲,單肩挎著一個電腦包,成熟、簡單又帶些活力。看起來頂多二十八九的樣子。 “大叔?”古月染試探性的叫了聲,MSN裡雖然一直稱呼BEN大叔,但現實中這麼叫起來還真有戲彆扭呢。 “丫頭?”然後兩個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天的必勝客裡,客人並不是很多,兩個人坐在無煙區較為安靜的位置,BEN詢問古月染吃什麼口味的披薩,還有喜歡吃的東西以及飲料,然後叫來了服務生,BEN除了點了個蔬菜沙拉外,其餘的都是按照古月染的喜好點的。 原來他也吃蔬菜沙拉,古月染心想,在點單的過程中,古月染一直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透過眼鏡,看到了眼角細細的皺紋,脫下外套裡面是件較為休閒的毛衣,由於經常打球的原因,三十多歲的BEN並沒有發福的跡象。 “看什麼呢?”BEN輕聲問道。 “沒什麼,你也吃蔬菜沙拉?”古月染回過了神。 “是呀,營養價值高。在法國的時候,除了肉和披薩麵食外,就只能吃些蔬菜沙拉來淡化油膩了。” “對了,你不是說給我禮物嗎?禮物呢?”說起法國,古月染就想起了她的禮物。 “正要跟丫頭說抱歉呢,昨天都準備好了,但是今天大早趕火車去錫市的時候,就忘記拿了。下次給你吧。” “咦?你不是在廣州開會嗎?” “沒有拉,是在錫市。” “那你是專程趕到廣州來請我吃飯的?” “恩也不算吧,火車也停廣州站點的,我只是提前下車了。” “感動呀。”古月染停頓了下,見BEN沒有再回話,便又說道:“大叔,你去法國哪裡的呀?好玩嗎?是普羅旺斯嗎?” “不是,是一個叫做Ang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