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那麼自己所遭逢的危險就將大多是有驚無險,因為有很多自己幫過的人和他們牽連的人會幫自己,當然。自己的努力也不可少。再在這樣的情況平如果自己突然反水去幹一些邪惡的事 比如剛才享用那神智不清的水笙,那麼整體難度就會十倍的突然增加,甚至出現必死的局面。
而反過來,如果自己邪惡路線一條路走到黑,那麼也許周圍的助力不會像善良路線那麼多,但自身的實力一定會增長愕很快,而且慣於周旋,也是不錯的選擇。但這樣的人如果突然良心現決定做個好人。估計局面也就和自己剛才那差不多。
如果自己穿越的不是無限世界。也許青奮也不會想那麼多,但現在既然知道這一切背後都有隻黑手。自然而然就會去想其間的關聯。假設主神不是個瘋子,那麼他這麼做的目的是想要培養出什麼樣的人來?
善良還是邪惡顯然不是主神他老人家考慮的事情,單單的實力培養也似乎不是那麼簡單。自己所在的世界一無基因鎖可爆,二來似乎對賜予式的武力強化也不是很上心。否則一個大光球是最簡單可行的辦法。無論是庇護領域的複雜化還是劇情世界的這種一拔蘿蔔帶起泥的設計方式,似乎更考驗的不是刀子有多快一永遠有更快的刀子在你面前一而是考驗的能不能用刀子捅準位置。
具體到自己身處的這一年經歷來說,刨去自己必然的努力以外,最重要的反而似乎是能不能貫徹自己的做人原則。好人,壞人,遊走於好壞之間的人,或是其他什麼人,無論是哪一種都能有可行的路。雖然好人未必得到俠義道的支援,壞人也未必就有魔教撐腰,但若因此東一榔頭西一棒,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樣的人,那整體的難度將高到令人指的地步。
其實再想一步,不止是無限世界。地球現實不也如此?有人堅守那些古老的黴的原則,懶得奉承鑽營。一門心思就幹好自己的事,做學問也好。做技術也好。一生平平淡淡,安安樂樂。日子雖不是大富大貴,但心態喜樂,一生無憂,挺好。
也有人喜歡人上人的感覺,或是信奉識時務的信條,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不知臉皮和道德為何物,竭盡一切所能踩壓人頭搜舌金銀,享受的就是那份刺激的生活,也挺好。
這兩種人都可謂是生也無憾,死也無悔。可還有第三種人,心裡羨慕高官貴權,嘴上痛罵社會風氣,左手高舉《論語》,右手捧的是《厚黑》,腳下進一步退兩步,額頭上還大大貼著“凡人”兩字。且不論這樣的人最終結果如何,但這種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人的人。拖拖拉拉,一生受盡自己的折磨。
青奮越想越入神,一年來的經歷反思好像結成了一個繭,有什麼東西就要破繭而出,但卻被薄薄的蠶絲擋住了。近在分毫間就是出不來。他自然不知道他在思考的是“我是誰”和“我要什麼”這兩個非大賢大聖不能解的千古難題,越想腦子越混亂,眼睛裡都散出迷亂的色彩。
“青大哥,青大哥?”小玉手在青奮眼前連連搖擺,好不容易才把青奮的魂給招了回來。
“啊?啊?”剛才想得太入神,青奮壓根沒聽見對方在說什麼,看著小玉著急的模樣,頓時有些抱歉:“那個,我走神了,你剛才說什麼?”
“沒什麼,沒聽清就算了。”小玉臉一紅。剛才那些肉麻的話要她再說一遍可是需要很大勇氣的。既然他沒聽見那就,就以後再說吧!
這三個月來衣不解帶照顧青奮的當然不會冬…遼水笙小玉倉身今心都放在青奮的傷勢!卜,由歡喜明川兆的鬱結之症竟然也因此沒有作,正應了當初武師所言的找一個目標活下去。不過這也只是暫時治標,治本之法還得是著落在青某人身上。
“這位是馬桑娘,五毒教的長老。我爹爹曾經與她相識,這次我就是拜託她才把你救出來的。小玉邊走邊把話題轉到了馬桑娘身上。
“呵呵,終於想起我了嗎?”弓桑娘現在一身普通漢家女子打扮。臉上還易了容,可眼睛裡那彎淹死人的秋水,卻是怎麼遮掩也遮掩不了的。
“原來是恩婆,多謝救命治傷大恩!”青奮雙手抱拳行禮,那個,“恩婆”的稱呼聽得小玉目瞪口呆,笑得馬桑娘花枝亂顫。
“哈哈哈哈,恩婆,嗯,恩婆,哈哈哈哈,這稱呼太有趣了!”馬桑娘笑得彎了腰,笑著笑著,突然笑聲一斂,好像被刀子突然隔斷般整齊。臉上盡是肅然之色:“姓青的小子。也不必叫我什麼恩公恩婆的。我救你本來也沒存好心!算你厲害沒中我的套,但這不代表你就不是一個始亂終棄,貪花薄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