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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我想我真的生病了吧,到現在都看不透一個人究竟要為什麼活著。

幹嘛非在心裡跟你較勁,總要自己跟你“勢均力敵”才罷休呢?

幹嘛總要你來看我或者帶我走?

或許,我該去找譚頌,然後就可以“一個箱子”到處旅遊,走到哪裡算哪裡,瀟灑自在,而不是為了讓你能像以前那樣在乎我,絞盡腦汁,問題這樣的較勁有何意義?

這幾天我總覺得睏倦,負離子太強了,我不知道自己還剩多少日子可以過?

沒去找你,因為不知道你在哪裡上班,也不知道你電話號碼。

而你知道我在這啊,不是嗎?

突然覺得人生毫無意義,我不想看手機和照片了,要是你已經結婚了,我想我該出門找工作去了,也許就會遇到一個適合過日子的人。

在這之前,我還要去找王小蠻,因為他在網上陪了我很多個月,總要去看看他長什麼樣吧。

從此,我的心裡不會再有你,下一站便是幸福吧。我還必須去找我哥哥,那樣的話,我舉行婚禮的時候,他才會讓樂樂穿著禮服來參加。

可為什麼我連婚禮都不稀罕了呢?

我還沒看到小男朋友澤逸如今長什麼樣了,也許我該跟他舉行一個婚禮,才能報復羅飛背叛我與其他女人同居且不信任我和辱罵我的罪名。

而且我花澤逸爸爸的錢,也是應該的。

說不定澤逸就可以帶我去美國看球賽,如果碰巧也可以看艾薇兒的演唱會。

我如此明目張膽的給你寫信,卻並未問過你如今究竟怎樣,很是荒唐和無稽。

我也不想讓你籤什麼故事改編的同意書了,突然覺得沒意思。

我會把我畫的粗陋的唯一一張油畫送你,便離開——那本是為送你而畫的。

想了想,我不想天天做家務。更不喜歡六點起來煮飯,自然喜歡有人給我煮。不是說要找一個比自己早起的男人,那才是幸福嗎?

舅舅跟你的合照,看他嘴巴憋著,而你看起來笑得開心。

我想他覺得你做的那個專利不入他眼吧。

其實我很懶,喜歡睡懶覺,更不喜歡做飯。

我什麼都不想聽,也不想追根到底。

賺錢是男人的事兒,想事情也是男人的事兒,一切就告一段落吧。外面的世界更美好,更美麗,不是嗎?

我在想,你是想要一幅畫,還是想要我這個活生生的人留在你身邊呢?

最近頭太痛,也許是他把我頭打暈的後遺症吧。

可兒時,他也那般美好過。

前些時候果子跟我說過:“沒人在意你的過去。”

同時律師說:“名字不重要。”

可是我在意,我覺得重要。

這名字是我祖祖給我取的——一個能手提被砍掉的人頭的勇敢而膽大的小腳女人。

不想改編的原因是,太麻煩。

更或者在想,曾經用所有愛心照顧並栽培過自己的人,都學會了玩手機,所以佈下了“天羅地網”,可以把我“網羅”回她們的身邊並保護我——就像從小到大上學時一般,我是那個跟在她們身邊且超級聽話的“娃娃”。

水電校上學那會,超級繁忙,要去好幾個學校“晃盪”聽課。回本校上“計算機”課才能空閒下來練習寫“情書”。

練習無數回都沒滿意的,到這會兒才覺得平凡最真吧。

真的頭痛,又很失落,是否你今天看到我了,而我又從你眼皮底下跑了,你也在失落呢。

時光金貴,為什麼你不停下車,把我“抓”住,對我說,跟你走呢?

你非要我去你上班的地方,看你一次才善罷甘休嗎?

可是我長醜了,不敢見你,怕人去樓空。

怎麼辦?

算了,明天看心情吧。

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夠老有所養,老有所居,生活在環境優美的地方,如同伊甸園,有浪漫的一生。

記得第一次見羅飛前,我站在幾百個乒乓球中的時候,斌表叔教了我所有比賽規則,並做了動作示範。然後他跟我練了一會,就跟我說:“我還要上課帶其他學生,以後我給你找個陪練。”

我笑著說,“好啊。那要找一個跟你一樣厲害的。”

他如同銷售人員,不斷的說著“羅飛”有多厲害多厲害。“他是我教的學生中,體育最好的學生,各專案都打破了紀錄,每一年都是全鎮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