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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爺們兒,對車上的售票員兒說:“大姐,我這麼躺著太難受了,能把鞋脫了不?”

那售票員見他好像確實很難受於是就點了點頭,沒到五分鐘,我就好像聞到了一股臭雞蛋的味道,這給我噁心的,這啥味兒啊,正當我四處尋找汙染源的時候,只聽那售票員焦急的說:“你還是穿上吧,趕緊的。”

他大爺的,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坐個臥鋪車都能遇到下鋪是汗腳的。沒辦法,我慌忙把車窗拉開了一點,透透氣。

望著窗外的景色,心情頓時好了一些,我覺得我這人其實挺沒志氣的,大城市好像並不適合我,比起那種繁華的地方,我更喜歡小地方,不求榮華富貴,但求三餐溫飽。可是沒想到就這夢想,要實現竟然也這麼難,我不禁又稱讚了一下所謂命運,他大爺的。

真是哪兒都沒家好啊,也許是這些天在家呆的時間久了吧,我忽然有些不想回去上班的感覺,但是不回去又不行。要知道哈爾濱還有一個老神棍和一個逃跑女鬼等著我呢。

平復了下心情後,我又睡去了,不出意料,又是個噩夢,我發現我和噩夢有緣,千奇百怪的噩夢讓我做了個遍,剛開始都不錯,不是娶媳婦兒就是當老闆的,可是最後,娶的媳婦兒是個殭屍,當了老闆發現員工全是鬼。FUCK。

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已經快到哈爾濱了,我打了個哈欠,為我可憐的睡眠默哀,這麼多年就沒睡踏實過。

從小看電影裡的那些什麼除魔道長啊,什麼驅魔人的,覺得他們都特狂,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恐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本事,但是現在我明白了,那不過是電影,電影裡的故事都是吹牛逼的,就和網遊小說是一個性質。

生活也是電影,因為生活有時候很戲劇化。

生活不是電影,雖然生活也能吹牛逼。

不知不覺,我又想起了《三清書》,要知道我對此書雖然很是熟悉,但是要完全掌握還差很大的距離,我越來越覺得,我那老三樣越來越不中用了,因為我遇到的髒東西不知道為何,竟然一個比一個猛,都跟打了雞血似的,看來下個月,我要找九叔好好的聊聊,問問它老人家,有沒有更猛一點兒的符咒,要不然我實在是太窩囊了。

想著想著,車子就開到了哈爾濱,下了車以後,我抻了個懶腰,聞著這個城市獨有的汽車尾氣,哈爾濱不同於我家那小地方,身邊走過的三三兩兩身材高挑的美女早已經耐不住春天的到來,而早早的穿上了絲襪短裙,我眼神飄過,笑而不語,心想著,操蛋的哈爾濱,哥們兒我又回來了。

打車回到了我住的地方,鮑金龍和他的媳婦已經早就回來了,晚上我們出去喝了頓酒後,我給文叔打了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能上班,他跟我說明天就可以。

第二天我上班的時候發現這老神棍好像過完年竟然有點兒胖了,雖說還是像皮包骨,也不知道他回吉林吃了什麼,怎麼看怎麼像浮腫。

老傢伙還是依舊歡樂鬥地主,看上去心情不錯,樂呵呵的讓我去幫他買早飯,而且沒跟我要找的零錢。

福澤堂的工作是浮躁的,特別是剛過完年,那些腐敗的肥羊們現在大多都喝傷了身體,很少有人光顧這種地方。

一天無事,晚上我給老易打了個電話,叫他出來聚一下,這老小子挺高興的答應了,我下班後就先到了袁大叔的麵館兒。

推開了門,袁大叔和袁阿姨依然坐在一張桌子旁看電視。

袁大叔還是那副模樣,彷彿他只有微笑著一種表情,讓人覺得這老頭兒特別和藹可親,我笑著進了屋,對著他倆說:“袁大叔袁阿姨,過年好啊。”

袁大叔見我來了,也笑著說:“過年好啊,小崔,啥時候回來的啊?”

我坐在了我的老位置,笑著對他說:“昨天回來的,這不,饞您老的面了麼?”

袁大叔笑呵呵的對我說:“你小子嘴還是這麼甜,好說,著急不?不著急等看完這個節目的,大叔再給你做面去。”

我對他說:“不著急不著急,我今天和我朋友想在這兒喝點兒酒,他還沒來呢。啥節目啊,讓您們兒老看的這麼有興致?”

袁大叔聽我不著急便轉過了頭,繼續邊看電視邊和我說:“黃巢墓被發現了,這正播挖掘現場呢。”

原來是科普節目直播啊,真想不到袁大叔還對這種節目感興趣,我望著電視裡的那些所謂的歷史學家和工作人員拿著小刷子正小心翼翼的刷著剛出土的文物,看他們這副全神貫注的表情,我又想起了以前我寢室裡那‘毛片小王子’觀賞毛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