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暴力讓那些孩子們屈服,上課都強迫他們跪下,就是這樣還有很多啥都不懂的土鱉家長願意送孩子們去,真是搞不懂為什麼。
聽它說完後,那些哥們兒們都說他做的對,早說大家就一起上了,我沒有說話,但是心裡也暗自的想著,其實剛才那爺們兒也真挺該死的。生前不停的炫耀他那套偽科學。可是從他能上這車就看得出來,要是他真的正直的話,怎麼連鬼心都領不到而來擠這“頭等艙,呢?想著剛才它被扔下車那可憐樣,這正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沒啥好埋怨的,活該。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了。雖然我們不知道時間,但是據我的推斷。已經過了三天左右吧,這天我們正在閒聊的時候,忽然車停下了。我望著窗外感到有些納悶兒,窗外依舊灰濛濛的一片,難道我們已經到了麼?
就在我納悶兒的時候,車廂門開了,那個猥瑣的富流油走了進來,只見它十分嚴肅的對我們說:“下車!你們到站了!”
到站了?我有點兒不明白,於是我便問它:“這就是部都了麼?”
只見那富流油冷笑了一下,然後對我們幾個說道:“你們沒有鬼心是沒有資格直接去鄂都的,只能到這裡,想去部都,如果夠命的話,就自己走過去吧!”
我望了望富流油這孫子,又望了望窗外,他大爺的,這孫子不會這麼覺,要扔我們下車吧!?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九章 惡狗村
可外是灰濛稟的片大霧,隱隱約約的能看毋此樹木山攻瀾盧音。安靜極了,一時間車廂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我見到那富流油竟然想把我們扔在這裡,這分明是想要搞死我們嘛!他大爺的,虧我之前還領導前領導後的叫它,這丫也太不仗義了吧。收了錢不辦事兒,但是想想這正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在這火車之上它就是大爺,所以還不能跟它撕破臉,於是我便跟它說道:“領導啊。您不能這麼幹啊,這鬼生地不熟的,就讓我們下去,這不是不給我們活路嗎?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交過車票錢的啊。”
我本來是想讓富流油這老孫子知道知道顧客就是上帝的道理,哪成想這老傢伙根本不吃這一套,只見它眯縫著小眼睛,猥瑣的笑了一下,一口大金牙爍爍發光,它說道:“年輕人,我這也只是照章辦事而已,你們沒有鬼心,是沒有資格直達部都的,這裡已經是地府的地段了,想要去部都,就靠自己的腳走過去吧。”
聽它這麼一說,車廂裡的這幾個頓時嚇的不行,要知道這一下車,能活下去的機率就太低了,本來大家現在都是死人,但是沒想到死人竟然也能死,這可真是挺諷刺的,只見他們腿肚子都轉起了筋來,不停的跟那富流油說我們有錢,能不能再拉我們一段兒。
可是那富流油眯著小眼睛對我們說:“不行,必須要下去,如果你們不下去,就別怪我使出強硬的手段了。”
他剛說完這話,只見那今生前混社會兒的哥們兒眼睛之中忽然冒出了一股兇光,由於大家現在都在吵,所以沒人注意,但是我卻看見了。它的手無聲無息的碰觸到了凳子,我心裡明白這小子要幹什麼,估計是馬翻車,要動手了,而我卻沒有什麼動作,因為我知道這富流油的能耐,雖然如果我用銅錢劍和仙骨的話差不多能跟丫一拼,但是這樣實在是太冒險了,所以我便不停的想著應該怎麼辦才對。
正在我想轍的時候,那哥們兒動手了,只見它抄起凳子狠狠的往富流油的腦袋砸去,那些人一見這哥們兒動手了,也忍不住又抄起了凳子,但是富流油卻笑了,呲著大金牙躲開了這一下,然後對它們笑著說:“小輩們,不要惹你富爺爺。剛才那一下就頂車票錢了,如果再來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那些人哪管這些,要說人啊,如果是為了活命,真的什麼都敢幹,生前如此,死後更是如此,於是他們集體拎著凳子衝了上去。
幾聲慘叫過後,車廂裡除了富流油外就剩下了我一個人,只見富流油擦了擦自己的刀,然後望著我冷笑道:“你怎麼不動手呢?”
我苦笑了一下,動手?我要動手的話那該多棒槌了?於是我便對它說道:“別開玩笑了領導,我又不是沒長眼睛,如果我跟您動手的話。那我現在也會像他們那樣的魂飛魄散了,還不如心平氣和的站在這兒呢,領導啊,你看,就剩我自己了,能網開一面不,到了那邊我家裡燒的錢都孝敬你老人家。”
那富流油一見我這麼上路,便笑著說:“你小子果然有前途,行,是塊兒材料,但是不是我不幫你,上面有規定,沒有鬼心的人無法搭乘一多少到達都都,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