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句話後。袁枚的身體忽然一顫,儘管在黑夜之中我的可視度很低,但是我也察覺到了他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對,嘴角顫抖著,眉宇之間似乎閃過了一絲的哀傷。他愣了一會兒後,又嘆了口氣。等在說話時,儼然語氣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強橫了,反而有些悲哀。
他用一種有些激動的語氣對我和老易說道:“你說我命好?好吧,既然你說我是作惡之人,那我就告訴告訴你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吧!”
終於趕出一章了。悲劇的是感冒還沒有好,晚上能不能再寫出一章我就不敢保證了,這裡提醒大家一下,天氣炎熱堤防熱感冒,別像我一樣的悲劇了,還有就是現在計算點選的好像改了,請大家登陸賬號以後再點選吧,多謝多謝。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章 人心
咕正邪不兩它,這向話以前我曾經在無數本武俠小說仁爾州汁。但是無論錯與對,始終是正義的那一方飄逸獲勝,就跟升級殺怪似的,臉譜到不行,照理來說袁枚這老孫子應該就是我遇到過的最壞的人了吧,算起來他搞七死斂魂不知道幾年了,殺的人應該在兩位數以上,基本上是屬於惡貫滿盈的主,拖到菜市口砍頭砍半個小時都沒人哭的主,他有什麼好講的呢?
嘩啦啦的海浪聲,不曾間斷,似乎海邊的夜晚也就不會安靜,我背上的腳還沒有撤開,十鬼死死的踩著我,身下的沙灘也並不是書本上講述的那麼柔軟溫暖,相反的,很潮溼,我吐出的塗抹裡都夾雜著沙子,旁邊的老易更慘些,現在的他還不能說話,只是和我一樣氣呼呼的瞪著那袁枚,而袁枚則沒有理會我倆火一般的眼神,自顧自的對我倆講出了他的故事。
袁枚說,他從小在東北長大,是土生土長的東北人,從小家裡就有錢,祖上有產業,到了他父母那代,家中還剩兩天五十畝,可以說是地地道道的地主家庭,但是他父母卻並不像小說故事裡的那些地主一樣的沒有人性,像是周扒皮這種人,中國是有,但是也有很多善良的地主,他父母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他父親袁有誠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白派弟子,和老易一樣,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經常幫那些窮苦人家相墳地,那家有個,什麼紅白喜事找他,準沒錯,而且他都是無償的幫助他們,不圖一分錢,但是要說白派弟子其實也是有規矩的,雖然名義上說是白派,但是也要有報酬,這是此行的規矩,替人消災本就是逆天道而行之事,所以也要收一些錢,多少看那家的誠意,所以袁枚的父親立下了個規矩,無論別人求他啥事兒,只要在家中的的神餘前放上一分錢意思意思就行了,即使是這樣,在袁德和袁枚懂事兒以後,神金前的箱子裡已經存了將近十塊錢。
喜枚說,他家之所以當時那麼有錢,是因為祖墳葬的好,他家的祖先有一個人是當道士的,很有名,外號叫“三目上人”是他為自己選了塊兒好地,使得自己死後三代子孫富足,無病無災,說來也真巧,到了袁枚父親那代剛好是最後一代。
袁枚講到這裡,然後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本來一切都那麼安穩,但是直到有一天,一戶逃荒的人來到了村子裡,他家的噩夢便開始了,袁枚說,那戶人家是打西邊兒要飯過來的,到了他們村子裡時,一家老小都快餓死了,當時袁枚的父親在村子裡的地位就跟村長一樣,眼見著這家人這麼可憐,便收留了他們。
袁有誠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雖然說世道不好大家都不寬裕,但是既然碰見了就不能讓人家餓死,再說了行善積德也是白派弟子的本分,於是便出前在村子裡又蓋了一間小草房給這家人住,自家的地也讓出一塊兒白借給他家種,好讓他家能活下去。
聽袁枚講到這裡,我和老易有些摸不到頭腦,這老孫子跟我倆講他家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幹啥,是不是他腦袋秀逗了?於是我便惡狠狠的對他說道:“你能不能挑重點!我倆來不是聽你講這些廢話的!!”
袁枚皺了皺眉頭,然後揮了揮手,踩在我和老易後背上的腳力道又加重了些,疼的我和老易直吸冷氣,頓時沒了言語,而袁枚對我說:“年輕人不要這麼沒有禮貌,給我安靜的聽著,聽完你自然會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真是人在屋簷下,哪敢不聽故事,我和老易頓時安靜的下來,那袁枚見我倆這個樣子,便繼續說道:“可是這一切,都被文化大革命給毀了。”
文化大革命?怎麼又扯到這件事兒匕了呢?我的腦子中忽然想到了什麼,確實,十年浩劫對於我們白派弟子來說,簡直就是真正的滅頂之災,難道他家也沒有逃過去麼?袁枚點燃了根菸,然後對我倆說道,你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