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時,就看各自本事了。”
話沒明說,但就是“要打給我去測驗打”之類的意圖,薇兒小姐已經被那雙男性溫熱的手給迷住了,從小到大,她還從未觸碰過男人,完全心亂如麻,米切爾說什麼她就當就是什麼了。
穆凌則暗想:你最好別來惹我,否則我不介意提前教訓你。
最後還是依了薇兒小姐的要求,由米切爾代領她去新生所在的區域,其他新生則由後來的飛船統一接走。
穆凌拒絕了亨利要給她帶路的提議,獨自走向了那艘巨大的銀色飛船,流線型的船身比起穆凌所見的任何一架AT艦船都漂亮,被空間站外的幾億公里的三顆小恆星照耀得華麗而耀眼。
沒有老師帶領,穆凌的位置在尾艙中,剛剛走出瞬移傳送門,就看見阿爾筆直的站在一側,微微帶著笑意。
總會有人等著她的,那瞬間,穆凌突然覺得不寂寞了。
“穆凌,我可以幫你教訓她。”隨著艙門關閉,血羽賣乖的蹭了蹭穆凌的手,小心的看著她的反應,老實說,這兩週來,它被調/教得不錯,雖然都是血淚史堆積的辛酸歷程啊!
“你會和一級暗星族計較它們對你咆哮嗎?”穆凌反問道。
血羽道:“那太低階了,我看都懶得看一眼。”
“你明白我現在的心情就好。”穆凌摸了血羽的腦袋,笑道,“再說,我不是那種任人欺負不反抗的傢伙,對吧?”
血羽身體一抖,怎麼覺得這女孩和雷德里克笑得越來越像了,一副“我很善良,我人畜無害” 的表情,實際的邪惡卻足夠讓它心裡產生了難以磨滅的陰影,近墨者黑啊!
看著它驚恐的眼神,穆凌突然心情好了起來,仰頭而笑,拉著血羽的翅膀道:“變個身玩玩。”
實際上血鷹並不是真正的禽類,它們的羽毛是液態擬化物質,能供它們飛翔,也能供它們變身,能硬能軟,還能延伸。在血鷹一族生活的星球上,它們為了躲避身手靈活的天敵,讓自己能飛翔在空中,居住在陡峭山崖上,血鷹的形態只是一種習慣,可它們真正的原型,不過是團液態物質。
血羽無奈地在阿爾震驚的注視下,如同融化的冰激凌一般,緩緩的失去了形狀,眨眼功夫變成了一隻紅色的貓。
伸出毛茸茸地爪子在穆凌手心裡撓了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憨厚的盯著眼前的女孩,是那種“你是誰,我是小乖乖”的撒嬌神態,若不是親眼看見它變身,或許所有人都會被這種純良到骨子裡的氣場給欺騙了。
或許這傢伙相當的狡詐吧,穆凌心想。
在穆凌懷裡打了幾個滾,血羽繼續回想穆凌畫給它的圖形,那上面的生物都是它前所未見的,連雷德里克都誇獎穆凌的想象力,只是他們都不知道,那不過是地球上最普通的貓狗鴨子之類,是穆凌心底忘不了的記憶。
裝萌貓逗笑了穆凌,卻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防備,血羽趕緊換了個忠誠小狗的造型,上肢搭在穆凌的肩頭,紅紅的溼潤舌頭舔著她的臉,酥癢軟麻的觸感一波波的襲擊穆凌。
“呵呵,不要,好癢!”
沒人教它狗會舔人,它怎麼知道這種對它來說陌生的生物有這種習慣的。
血羽卻只是因為靠近了穆凌,再次被她的血液所吸引,不能咬,不能吃,只能對她隱忍的它,乾脆舔舔,過過嘴癮也是好的。
可沒想到穆凌臉頰那溫暖溼滑的觸感,讓血羽無比愉悅,這種感覺比吸乾生物的體/液更加舒爽,它的四肢急速變化出另一種形態,壓在穆凌身上的重量越來越沉,四肢化成了手掌,用手托起穆凌的下巴送到了自己面前,兩人相距不過兩指距離,近得彼此的呼吸在交纏。
穆凌囧然地看著眼前放大的阿爾的臉,不,那種挑眉眯眼的神情,或許應該是血羽下意識的擬化出的雷德里克,不過它喉間隱約的低沉嘶叫,和眼眸中流露出的飢餓神情,是屬於血羽最原始的野獸衝/動。
“穆凌,穆凌”
它模仿著雷德里克的聲音,一聲聲地喚著,飢餓的眼睛地注視著穆凌,手指不由自主地撫上她的臉,讓穆凌不禁想起和雷德里克赤身相對的曖昧情景,心跳在血羽的逼視下不由自主地加快,腦子裡又出現了那種全身放鬆的無力感。
血羽特有的精神催眠能力!還是想吃她嗎?她就這麼可口?
和小狗的狀態一樣,他再次舔了舔她,不過帶著飢渴男人氣息的逼近和舔舐,跟小狗是不同的。
“血羽!放開!”
穆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