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吧,再搭配“蜇龍”兩字,兵五常原本猜想是地底下將會出現非常強悍的敵人,但倪楚楚卻認為“火車的模樣跟速度,就像古時候的龍一樣”,所以一定可以循著一般在地鐵行駛的列車路線,找到正坐在某列車上的烏拉拉。
兵五常同意這個觀點。
雖然在錯綜複雜的地底世界尋找烏拉拉,絕對沒有比在地面上的京都尋尋覓覓要輕鬆,但配合倪楚楚的“特殊能力”與“特殊命格”,要鎖定特定空間展開搜尋,就沒有無頭蒼蠅的空洞感了。
而第三首預言詩顯然跳脫了前兩首的暗示。
“離人”,是誰不知,“夜雨”明顯指的是時間與氣候條件,這個情報最是重要。
“古墳”,“三去兩人回”等字眼,恍若意味著此行的三人只有兩個有機會把命留住,警告此行的兇險——但這些非常自負的烈命師不怕遇到危險,只怕找不到烏拉拉。這些警告顯然多餘。
此夜正是大雨。
一個小時前,倪楚楚已差遣了她的“小朋友”,先勘路去了。
闞香愁打了個嗝。
“吃飽了,我們走吧。”
兵五常拉拉衣領,手撐黑棍,就要起身離開。
“嗯,你們去吧,我到處逛逛。”闞香愁連動都沒有動,只是摸著肚子
——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一起去嗎?”兵五常瞪著闞香愁“這可是你自己的預言。”
“我今天不想戰鬥。”闞香愁連嘴角的飯粒都懶的擦,懶懶說道。
倪楚楚還是看她的書,連脖子都沒象徵性抬一下。
“憑什麼?”兵五常非常不滿,他不用”為什麼“,而用了“憑什麼”
“因為你們的衣服品味太差,我不想跟你們站在一起。”闞香愁摸著肚子。
這是什麼理由?根本就是藉口!
不,這男人根本連個像樣的藉口都懶得想!
“那你來日本是幹嘛的?”兵五常有點傻眼。
“我也不想來啊,是打長老說好說歹我才來渡假的。”闞香愁有些難受的臉,但那難受顯然不是心情上的欠佳,而是肚子吃得太飽。
……再怎麼常與闞香愁相處,兵五常還是覺得這男人真不可思義。怎麼會有這麼不上道的人呢?偏偏大家又是這麼需要他的預言,這種能力怎麼會由這種人擁有呢?
兵五常一腳重重踏在桌子上,一手揪起闞香愁泛黃的領子,大聲斥道:“你有沒有身為男人的自覺啊!是男人的話就大聲喊!我、要、戰、鬥!”
闞香愁似笑非笑,身子就像沒有脊椎骨支撐般垂著,任由兵五常將自己揪著。
“幹嘛!你的骨頭呢!挺起你的腰!”兵五常揪緊領子的拳頭。爆出了青筋。
“這種動作已經退流行了,真的非常不時尚……等等。”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