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著飛出,在空中微微旋轉了幾下便是狠狠率墜在了天河劍派眾人之前,嘴中鮮血不住湧出,狼狽異常,但是那雙小小的眸子卻帶著暴虐而森寒的神情死死盯著那名神態瀟灑從容的青年,恨恨說道:
“天道宗,天河靈山永遠屬於我天河劍派!給我滾出去!或者,把我們全部殺了!我家祖師自會為我們報仇雪恨,你們天道宗就等著我祖師的長劍吧!”胖劍客猙獰的話語令得天道宗青年神情微微一變,隨即便是搖了搖頭和聲笑道:“這位道友卻是說笑了,天下靈物,自是有德者居之,這座天河山脈由天地自生,卻又哪裡來得什麼主人,至於貴派祖師。。。”
語聲一頓,青年澄澈清冷的眸子定定地看著那半跪在地嘔血不止的負劍胖子,許久後,才一字一頓緩緩說道:“若是在下不曾記錯,天河劍聖已經是有數千年不曾現世,哪怕是天河劍派弟子隕落之災也是不曾出現。。。只怕。。。”
“是早已聖隕了才是吧?”
青年的話語聲平靜帶笑,不會讓人感到有什麼盛氣凌人之感,但是卻令得在場所有人都是心中一冷,只覺得無盡寒意在心底生髮——
天道宗乃是諸天萬界當中最強的十八個宗派之一,而天河劍派卻早已然不復當年威名從,此時更是蜷縮在這一個小小的天水界中苟延殘喘,但是從青年話語聲中卻能夠聽出。。。這數千年間,即便是天河劍派已經日趨沒落,天道宗卻是依舊牢牢地監視著他們。
其心可誅!
“胖爺我呸!”就在這時,那名胖劍客卻是狠狠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神情當中滿是嘲諷之色地說道:“你們這些天道宗的假正經們果然是沒安什麼好心,呵~監視我們,就憑藉你們那些所謂的天道術法,我天河劍派當中起碼有三處禁地是你們根本沒有辦法窺探的!我派祖師在其中一處地方潛修,你們這些臭牛鼻子怎麼會知道!胖爺我實話告訴你,今日我家祖師就已經破關而出,你最好趕緊滾出我天河劍派,否則等我家祖師現身,你就再也不用想走了!”
“呵~天河前輩破關了?在下恰好極為仰慕前輩風姿,不如這位道友代為通報一聲?”灑然的聲音輕輕響起,卻不是青年的聲色,而是帶著些許滄桑和沙啞,充滿了成熟的男性魅力,而與此同時,絲絲縷縷半透明的霧氣從天道宗男子右手之上一枚漆黑無光的戒指之上浮現,越聚越多,最終化作了一個白袍男子,一水的月白色裝束,月色的長袍,月色的玉簪,月色的束帶,月色的長劍,整個人如同是踏月而下的翩翩公子一般,瀟灑富貴逼人,但是這樣儒雅瀟灑的男子卻還有一雙看透世事的眸子,更給其增添了許多的魅力,即便是處於敵對狀態,也是令得天河劍派的諸人心神一陣恍惚。
這樣的男子,根本讓人無法提起敵意啊。。。
“師傅。”
而在霧氣化作的男子出現的一瞬間,那名神態慵懶的天道宗弟子便是神情一震,對著霧氣男子恭敬地一禮道:“您為何出來了,弟子馬上便是可以處理掉這件事了,難道師尊您當真相信天河劍派的祖師出關了?”
“為何不可能呢?”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隨即越步向前飄動,對著神態驚愕的天河劍派胖劍客微微一禮又一次說道:“在下司馬致遠,煩請這位道友為在下通報一聲,在下願意領教一下天河前輩的劍術。。。”神態從容瀟灑卻又遵循著完美的禮數,令得胖劍客神色微微愕然,剛要應答,突地響起師兄在自己耳旁低聲吩咐的話語,幾乎已經到了喉嚨裡的話語又被他生生嚥了下去,皺眉說道:“師祖現在在內殿當中,恐怕是沒有時間來管你這個貓貓狗狗的挑戰的,如果願意的話,你可以在我天河山脈之下住下,待我派祖師處理完派中之事,或許會去見一下你吧。”
“哼~恐怕根本就沒有什麼天河劍派祖師吧!”白衣男子還不曾說話,那名天道宗的弟子便是冷笑一聲接過了話頭,眸子看著之前‘侮辱’自己師尊的胖劍客,森寒說道:“天河劍聖或者真的存在過,但是現在卻早已化作一片枯骨,魂飛魄散了!相較與我派中前輩,根本就是一個捨本遂末的傻瓜罷了!”
“放肆!”
還不等天河劍派諸人怒喝出聲,那名霧氣男子便是狠狠訓斥出聲,溫和儒雅的眉目豎起,卻有了幾分令人心悸的威嚴煞氣,看著有些不以為意的弟子怒聲喝道:“天河劍聖前輩橫絕一世,手中一口靈劍天河挑遍了這北郡十三界的所有強者,未嘗一敗,氣度儼然又豈是你這小小頑童可以非議的!”說完,這名白衣男子也不顧自己臉色有些難看的弟子,轉過身來對著胖劍客等人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