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說路……娘,他是我爹?”路友兒一愣,衝到路琳琅面前問不要桃花,行不行。後者點了點頭,垂下眼簾。
友兒驚訝,“娘,你是魔教教主,想必男人肯定多,你怎麼就能確定他是我爹,別告訴我滴血驗親過,我的兒子云陌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呢。”不由得出聲發問,但問完,立刻滿面通紅。因為著急竟然口不擇言,現在只想咬掉自己舌頭。
柳如心一愣,迷茫的眼神看著友兒,難道……世子不是宇文怒濤的?
路琳琅的面色窘迫,彷彿那濫情的過去不願被提起,咬了咬粉紅的唇瓣,秀美的眉頭皺起。
友兒冷笑,“怎麼?當年自己做出來那些事,現在不想承認了?當年濫情**,如今想當清水百合了?”沒由來的十分憤怒,尤其憤怒!她突然十分看不起這個自稱是她孃的女子!
路琳琅猛地抬頭,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女兒,在她記憶力她的女兒永遠柔弱無助,喜歡女紅,她一直想好好保護愛護她的女兒,卻因為……“你在怪我這幾年棄你而去?”說著,滿眼的掙扎。
友兒冷冷看著這名自稱孃親的絕美女子,“我先來問你,為何我一定要是這慕容禪香的女兒,而非逍遙子的。”
一旁的宇文等人終於揭開心中謎團,知道了友兒為何如此憤怒,不禁欣慰一笑,友兒,永遠是最重感情的一人。
路琳琅一愣,“逍遙子?你和逍遙子有什麼關係?”
“我見過逍遙子,他一直以為我是他女兒,他最後和你魚水之歡的日期也正好是你受孕的日期,為什麼我就一定要是這什麼慕容禪香的女兒而不是逍遙子的?”友兒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恨不得喊了出來,那“魚水之歡”四個字咬得格外真切,帶著濃濃的諷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路琳琅喜歡這個慕容禪香,真的愛這個慕容禪香,為了這個慕容禪香她可以詐死拋棄女兒拋棄魔教,慕容禪香是人,那逍遙子呢?逍遙子等了她足足十六年,那逍遙子又算什麼?
路琳琅聞此,微微嘆了口氣,“這也是為何我詐死離開魔教的原因,因為你長得和他……”她看向那深山處,目光幽幽,“你和你爹長得太像了,隨著你的長大,越來越像,本來我告訴自己永遠不去找他,忘了他,做一個無心之人,就像我娘那樣,但是……每一次看到友兒你的臉,我都忍不住……想他不要桃花,行不行。”
毫無綠色可言,此地連同松樹也很少,滿是皚皚白雪以及嶙峋怪石,這就是慕容禪香隱居之所?
“原來如此。”友兒喃喃自語,怪不得路琳琅能確認她是這慕容禪香的女兒而非逍遙子的原來是長相。之前在阿達城中她便很奇怪為何路琳琅與逍遙子的姿容,自己的容貌竟然如此平平,原來她的父親根本就不是逍遙子!
狂風大作,不是自然界的狂風,而是由高手前行催進的內力狂風,可見所來之人內力之高,絕非等閒。
白色長袍樸實,無絲毫紋路花樣,卻讓人忍不住對這衣物的主人感到無比尊敬,這是隱居高人的氣質,難道這就是慕容禪香?友兒抬頭仰望,看到那高處光禿的樹枝上穩穩站有一人,黑色長髮在風中飛舞,凌而不亂,米白色長袍凸顯他的修長身姿,衣角翩飛,竟讓友兒想到了羽扇綸巾的諸葛亮。看不清那人面容,因為那人臉上帶著一副玉製面具。
友兒蹙起眉,對這人的印象十分不好。帶著面具,羞於見人?
即便是離得很遠,也能感覺到那面具下的一雙犀利的視線一直盯著她,無比複雜。
那人與路琳琅遙遙相望沉默,其他人也默不作聲,但一旁的友兒已經越來越氣。
“該來的總會來,該解決的定要解決,在下路友兒,見到傳說中的慕容大俠十分榮幸。”友兒一抱拳,“只是,我們一眾人前往南秦國,望借貴寶地一用,不知您可否行個方便?”友兒打著官腔,一字一句滿是冷漠與疏離,彷彿面前之人與她是第一次相見的陌生人不要桃花,行不行。
感覺到對面之人皺眉,那面具罩住他的大半張臉,只能看到那嘴唇和下巴,就連友兒也不得不承認,此人確實,與自己甚像。
“你叫……路友兒?”那人開口,還是那圓潤磁性之音。
友兒一聳肩,“正是在下,不知慕容大俠可否借路?”
慕容禪香並未理她,而是將視線放在路琳琅的臉上,“友兒……你終還是記住我的話了。”
路琳琅苦笑,“因為你說過,我們永遠都是朋友,無法改變。”
友兒眉頭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