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已經走遠,蔡天鶴站起身來。“發生什麼事?”她問的是宇文怒濤,因為多嘴的段修堯在屋內,而屋外的血天冰冷自然不願多說,與雪礀也不是很熟,不好多問,也只能問正南王宇文怒濤。
宇文皺眉,“剛剛岳母大人帶我們去,與我們挨個過招指點武功。”
蔡天鶴掃了一眼眾人,宇文臉上淤青最多,剛剛那段修堯臉上淤青也不少,血天多少也掛了彩,雪礀相對來說臉上最為乾淨。路琳琅知道他們武藝?心思機敏的蔡天鶴馬上便猜到了路琳琅之意,怕是利用他們武藝的提高來增加友兒內力。
不過,還有疑問。
“那你們這頭髮怎麼都是溼的?嘴唇發白,這又是何故?”
宇文怒濤點了點頭,“切磋之後便帶我們去了一處冰泉,澆了整整兩刻鐘,為了能激出潛能內力以助友兒恢復功力。”
蔡天鶴眉頭皺了一皺,早就聽聞高手重大比武之前都要淋冰瀑來激發體內更多潛能,看來這說法確實存在,但是……
“那你們可以用內力烘乾,不至於這**的。”
雪礀一條眉頭,身上沒有來打了個冷顫,蒼白的嘴唇抖了一下,“這內力激發出來不是給我們用的,是給友兒用的,你覺得路琳琅會允許我們用內力烘乾嗎?”
“……”再次看向三人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憫,蔡天鶴在心中不由得豎起拇指——姜,還是老的辣。“段修堯現在……是在為友兒恢復內力?”有些咬舌頭的**,他們這些男人在友兒身邊便不止是男人的功能,還有便是恢復內力、增長內力的功能。
宇文怒濤點了點頭。“對,現實段修堯,而後是雪礀,隨後是血天,最後是我。”
蔡天鶴目瞪口呆,“你們……一個一個……?”
血天覺得蔡天鶴口中有侮辱友兒的意思,卻也不敢輕易動用內力,哪怕是一絲內力也要用在友兒身上,只能白了他一眼。“一個一個?當年在魔教不早就一個一個過嗎?難不成蔡大軍師健忘了?”
蔡天鶴沒生他的氣,因為自己也感覺到失言,不過他還是有疑問,“這次序,也是路琳琅安排?”
“是。”宇文怒濤再次點頭,“段修堯武功最弱,而友兒身體剛剛恢復便先用段修堯,而後恢復一些後便是雪礀強大的內力跟上,之後血天,最後是武功相對較弱的我。”不知為何,被路琳琅安排之後,他覺得這群悲催的男人都變成了湯藥。
“……”蔡天鶴不由得震驚,不愧是魔教教主,就是這麼離經叛道,當初的四大魔女抓他們為友兒練功,現在又換位教主路琳琅來讓他們為友兒練功,真是……
只聽到木屋中一聲尖叫,“段修堯,我不要,你滾開。”
之後便是段修堯的聲音,“娘子大人,別怪為夫啊,這都是丈母孃的安排,我們不敢不從。”
“那也不能這樣排著啊,我怎麼有種被輪女乾的感覺?”又是尖叫。
外面眾人大窘,氣氛異常尷尬。
……
路友兒恢復了,在路琳琅制定的完美恢復計劃的實施下,不僅恢復了內力,還增加了許多內力。
向南便是南秦國,他們的目的地是阿達城。
“娘,你好像對這山裡很熟悉?”友兒好奇的問。
他們跟隨著路琳琅左拐右拐,攀巖下溝,方向卻一直向南,避過了不少冤枉路,而路琳琅這一路從未迷失方向,胸有成足。
“嗯,離開了魔教,我就便一直在這裡。”路琳琅的聲音幽幽傳來,淡淡的,帶著一些哀傷。
跟在路琳琅身上的眾人一愣,路琳琅當初為何要詐死?又為何要在這祁連山中?
“娘,是為何?”友兒也一愣。
路琳琅突然站住了腳步,神色也突然嚴肅了許多。
“怎麼了?”友兒好奇問,望向前方,未見任何不妥。
“從現在開始,面前一路上兇險非常,因為會有無數陣法陷阱,一步走錯,便粉身碎骨。”路琳琅的聲音比吹來的寒風更為冷冽。
正說著,突然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陣悅耳男聲,那聲音成熟穩重,圓潤有磁性。
“路琳琅,不是說過,我不想見你嗎?何苦一來再來?”
路琳琅幽幽嘆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仰起頭,秀美皺起。
“這條路是通往南秦最近的路,收起你的機關,別傷害友兒,因為她是你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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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下午沒加更實在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