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兒的舉動自然是落入五人眼中,他們面露尷尬,這賤女人真是討厭的很。他們雖為男姬,不過到底也是男人,雖然這王府內與世隔絕,不過他們在王府外生活了十幾年,也知這男尊女卑,男人被壓在另一個男人身子下甚為恥辱。
為首的白易嫵媚的眼睛瞪了友兒一眼,嘴角冷笑,“搞不好是床上功夫好。”
其他四人掩嘴輕笑,即便是少年,但卻發出與自己性別完全不符的笑聲也很是彆扭,這讓友兒不自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晚風真涼。
另一男姬瞪了友兒一眼,“這女人能有什麼床上功夫?”
白易一聲冷笑,“沒見識過就別瞎猜,井底之蛙,你們玩過女人嗎?”
剛剛那男姬面露窘色,自然……沒碰過,他從13歲便被送入王府了,那之前他當時還碰不了女人,沒那能力。
男姬們都靜下來,而友兒眉頭皺起,隱隱提起內力,只要這幾人有什麼不軌行為,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一聲輕笑,不得不說這白易確實是個絕色佳人,連這聲音也很是**,“兄弟們,如今便讓你們開開眼界,見識下女人如何?”
路友兒一驚,這人是什麼意思?
其他男姬聽後面色一紅,面露矛盾,既有些無措,又有些尷尬,自然還有一些……躍躍欲試。
友兒淡淡小眉皺起,她已知了這白衣人到底想做什麼。
不遠處樹林的樹梢上,另一人的淡眉也皺起,他處在下風口,而前面六人所說之話自然落入耳朵。
見身後男姬猶豫,白易忍不住翻了白眼,“你們這些沒腫的玩意,活該讓人壓,這天高皇帝遠的偏僻之地,對面就是一弱智女流,我們這五個大男人,你怕什麼?”
身後人還是未動。
“哼,她將來是王妃,就算是我們碰了她,她為了名聲和將來的前途也絕對不敢吭聲,不碰白不碰,還報仇雪恨了,想象未來王妃在你們身子下面,怎麼,不心動?”白易頭側過一邊,挑釁地看著周圍四人。
路友兒眉頭皺得更緊,一雙大眼滿是殺意,渾身殺氣升騰,可惜面前這不知死活的五人還毫無察覺。
那灰袍人果然是白易的狗腿子,狠狠嚥了口水,“來吧,就讓我們見識下這未來王妃滋味如何。”
96,除去歹人
蘭陵王府一處偏院,院子很小,但收拾得很乾淨。
今夜月圓天晴,銀色月光灑下,萬物皆明。
院子中有五男一女,只不過在不遠處樹林中某根樹枝上站有一人,而院中所發生的一切皆如他眼。
“兄弟們,如今便讓你們開開眼界,見識下女人如何?”為首的白衣男子悅耳的嗓音響起,那人一襲白衣在月光下猶如仙子,那雙眼嫵媚如絲,如若不是那滿臉的胭脂水粉外加輕浮暴躁的氣質,真真是位翩翩美公子。
其他男姬聽後面色一紅,面露矛盾,既有些無措,又有些尷尬,自然還有一些……躍躍欲試,不過想歸想卻無人敢動,無人敢做這第一個吃螃蟹之人,全因此女是未來的蘭陵王妃,是蘭陵王宮羽落已經認定的正妃。
“你們這些沒種的玩意,活該讓人壓,這天高皇帝遠的偏僻之地,對面就是一弱智女流,我們這五個大男人,你怕什麼?就算她將來是王妃,我們上了她,她為了名聲和將來的前途也絕對不敢吭聲,不上白不上,想象未來王妃在你們身子下面,怎麼,不心動?”白衣男子不依不饒地半威脅半利誘,而在他的口綻蓮花中,其他四名男子果然心動。
果然有人第一個出頭,那人正是之前端參湯的灰袍男子,此人是那白易的狗腿子。
他狠狠嚥了口水,“來吧,就讓我們見識下這未來王妃滋味如何。”
路友兒眉頭皺緊,一雙大眼滿是殺意,渾身殺氣升騰,可惜面前這不知死活的五人還毫無察覺。
那灰衣男子直接衝了過來欲抓友兒手臂,友兒一個閃身輕鬆躲開,前者一愣,惱羞成怒,直接向她撲去,友兒身子瞬時向右移開一尺,那灰衣男子直接撲了一空,摔在地上哀嚎半天。
友兒低頭看向這灰衣男子,明亮的雙眼殺意流轉。閉上雙眼,深深吸氣,借用這深呼吸壓下腦海中那怒氣,此人,現在還不是殺的時候,要忍!一定要忍!要忍到那宮羽落對她沒了戒心,要忍到那路友兒可以自由出府,要忍到親自將訊息送到段修堯那商量解決之策,再次之前,不能輕舉妄動!不能打草驚蛇!
友兒一遍一遍告訴自己,彷彿自我催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