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友兒,“你騙他上床?”雖在薄被下,但藍翎臂膀都在外裸露,顯而易見下面根本沒穿衣服,發生了什麼馬上就能猜到。
友兒生氣了,“什麼叫我騙他上床?你覺得像藍翎那麼讓人琢磨不定也能被騙?我才是受害者,昨天我……我被他下藥了!”
雪姿神情緩和了過來,動了一動,卻發現還被路友兒抱得死死的,“鬆手。”
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抱著他,友兒尷尬地鬆手,她……之前一直以為雪姿是女的,在他身上親暱慣了,剛剛因為無助,看見雪姿前來才一時間忘了這事。滿面通紅,看著前去檢視藍翎狀況的雪姿背影,友兒有種想哭的衝動。
雖然雪姿並未多說,但是她知道雪姿對她是好的,無論是當初在來京城的路上,他幫她擦去渾身淤痕,為了尋她落入巨石陣,在宮中還救了她……想到這裡,友兒再也不敢正看看雪姿了,尷尬……
雪姿根本沒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而是到了床前拉出藍翎的手腕檢視。友兒不敢多說話,默默跟在他的身後。
雪姿診了脈,取出銀針在藍翎臉上、頸上、雙臂埋了針,後,又在腰間取出一個小罐,從罐中倒出一粒黑色藥丸,那藥丸甚小,但瞬時便將整個房間染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友兒皺眉,暗暗猜想這藥丸定然像前生那樣速效救心丸一樣的藥物,因為她聽說這藥效越是快,氣味便越刺鼻。
做完這些,雪姿便將所有埋下的銀針收回,一個個重新插進布帶上,再將布袋捲起來塞回腰間。
“他……沒事吧?”友兒小心翼翼地問雪姿。
雪姿的表情冷冷的,那渾身散發出的冷氣讓這七月的炎熱天氣也瞬時掩蓋,“你很關心他?”
友兒一愣,不知道雪姿的問話到底何意,不敢輕易回答,“那個……雪姿……我和你解釋下,昨夜不是我願意的,是他……他到我房間,對我下了迷藥……哦,不對,不是對我下迷藥,是我撲到他身上自己沾上的迷藥。”說道這,友兒就恨自己,聽起來好像自己是自作自受一般。
身邊冷空氣更是降下季度,雪姿那本就細長的眼又危險眯緊,縫隙中閃出的光芒無限無限。“你撲到他身上?路友兒,你有了那五個男人還不夠,又撲上一個?”
友兒也發現了她說的話有矛盾,有種想咬舌頭的感覺,“不是,你聽我說,是當時我回來的太晚了,而且身體不是恨舒服就沒留意房內有沒有人,直接撲到床上了,他卻在床上躺著。”說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盯著雪姿。
“真的?”語氣懷疑。
“千真萬確。”趕忙連連點頭。
雪姿看了一眼床上那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少年,眉頭挑了一下,“碧翎這個老妖怪還真是自作自受。”
“你以前和他認識?”
“嗯。”再次執起他的脈搏檢視,雪姿的神情越來越眼中,“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友兒趕忙到跟前。“他……他昨夜還生龍活虎,今天為何突然就這樣?”
溫度降低,讓友兒後背一陣雞皮疙瘩,因為她又不知是什麼地方惹到了雪姿。
“你是說,昨夜他很生猛?”雪姿捏著藍翎手腕的手猛的收緊,那力氣彷彿要將藍翎細弱的鋯腕捏碎一般,嚇得有的一把將那已經發青的手腕從雪姿手下搶下,有些惱怒。
“雪姿,你這樣到處給我下套好玩嗎?如果想打罵我,隨便好了,別這樣一句話一個套,等著我往裡跳。”藍翎的手腕很細,沒比友兒的手腕粗多少,而剛剛雪姿力氣之大,白皙的手腕青青紫紫很是嚇人。
雪姿站起身來,發現自己鼻腔裡那濃濃醋意,閉上雙眼,暗暗吸氣,告訴自己要冷靜。
見雪姿好像平息了怒氣,友兒想起剛剛發生的怪事。“今夜……嗯……玉女神功你知道吧?就是魔教人練得,以前我給你就講過,不知為什麼,經過昨夜……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是無辜的!”友兒怒了。
雪姿突然輕笑,看到友兒生氣,他反倒不那麼難受了。“我知道了,你是無辜的,經過昨夜,今天怎樣了?”
“今天我體內竟然莫名出現了一股強大的內力,太可怕了。”友兒伸出自己的小手腕到雪姿面前讓她檢視,雪姿伸手按住她的脈,果然……一股強大內力在友兒體內橫衝亂撞。
“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嗎?莫名其妙的強大內力。”雪姿之前使用左手診脈,如今發現了友兒抱恙趕忙換了右手。
友兒點了點頭,“魔教的玉女神功不知你聽說過嗎,透過男女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