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姿,”枕著雪姿纖細修長的胳膊,路友兒終還是忍不住了,“我到底哪得罪你了,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之前我們從死石陣回來不還是好好的?為什麼從那開始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怪怪的,我總覺得你對我心懷怒意,你能不能告訴我原因?”
雪姿長嘆一口氣,“我什麼時候說你得罪我了?而且我什麼時候對你心懷怒意了?”
“沒有嗎?我怎麼總覺得你想揍我呢?”友兒打算長痛不如短痛,還是一次問個清楚吧。
雪姿一愣,揍她?剛剛她確實是說要揍友兒了,但是那些只是隨口說說,哪捨得動手,“路友兒,你真認為我會動手打你?”
路友兒想了一下,“你想聽實話還是虛話?”
“自然是實話。”雪姿被弄得一頭霧水。
“我覺得你一直想揍我,只不過我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淡淡的小眉皺起,友兒揚起頭用晶瑩的大眼認真看著雪姿。
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紙射進屋內,令這精緻的小屋明亮幾分。
雪姿本就視力敏銳,她清楚地看到仰著頭的友兒,看到她如水晶般晶瑩的大眼,還有她泛著健康光澤的雙唇。
唇……
雪姿的呼吸更加粗重,她竟然……竟然想吻路友兒,如果她沒記錯,這應該是第二次了吧!?
看到雪姿臉上“憤怒”的表情,聽到她為了“忍住”憤怒而加重的粗喘,友兒不自覺向後退了一些。老天爺啊,誰來救救她,她到底哪得罪了這雪姿,竟讓雪姿對她有如此大的憤怒。
雪姿痛苦地閉上眼,她也不知該怎麼辦,之前她只是以為自己寂寞,需要個人陪伴自己,就如同當年心煩了殺老虎無聊了抓巨蟒一樣,她以為自己只是想要個人單純的陪伴,沒想到如今這路友兒來了,她卻想保住她,如今抱也抱了,她又想吻她……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做什麼,她到底怎樣才會滿足。
雪姿想著,掙扎著,渾身肌肉緊繃微微顫抖。
狠狠嚥了口水,路友兒向後又退了一些,這卻引起了雪姿的不快。
一把將她又重新扯進懷中緊緊抱住。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令友兒根本措不及手,可憐的小臉兒就這麼撞上了雪姿的胸膛。“疼……”
只覺得一股酸,鼻子被撞得生疼,伸出白嫩地小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恩,很乾爽應該沒流血,而後又伸手摸了摸雪姿的胸……真硬。
硬!?
路友兒突然大驚失色,這雪姿的胸是平的!
思路飛速退回到兩人在死石陣的時候,當時雪姿將她抱在懷中,沒錯,當時她也感覺到了雪姿胸部異常硬,當時卻因為情況危急沒考慮太多,隨後她日日夜夜和宇文怒濤在一起也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如今……
友兒大腦一片空白,雪姿是平胸。
猛地向後退到牆角,友兒腦子立刻清醒,表情嚴肅,“雪姿,你到底是男是女?”
雪姿一愣,難道她的秘密就要這麼被無情地拆穿了嗎?
無奈地咧嘴一笑,“我是個怪物吧?明明是個女人卻張長成這樣。”面孔上有著傷痕,有著掙扎,其實她也不想如此,但是為何明明是男兒身,但頭腦中就是有個聲音告訴她,她是女子?
友兒皺眉,“雪姿,你確定你是女子?”
雪姿笑笑,“我自己告訴我自己是女子,卻長成這樣,真是個怪物。”
友兒又憶起了之前兩人在驛站的對話,之前從未多想,但是如今想來卻一切透著詭異,“你今年二十歲了吧,還未來葵水?”
雪姿無奈地搖了搖頭,她該如何開口?自己生了男兒身如何來葵水?
友兒恍然大悟,一拍手,“我知道了!”
雪姿一愣,“你知道了?你知道什麼了?”
而後友兒的雙眼又出現了一種聖母瑪利亞的光芒,身邊又奏響了那支著名的歌曲,阿里路亞。“我知道你為什麼是平胸了,問題一定是出在這,之前你不是說你從未用熱水洗澡而一直用冷水洗澡嗎,定是將身子刺激壞了,也因此一直未來葵水,沒來葵水就沒進入青春發育期,自然胸部就不發育了。”
“什麼是青春發育期?”雪姿迷糊了。
路友兒長嘆口氣,突然想起了那句話,養不教父之過,雪姿師父真是個十足的大壞蛋,既然養了雪姿,為什麼讓她天天在山裡待著,最起碼也有個老媽子照顧她啊,從小什麼都不懂最後把自己身子弄壞了,如今這身材不男不女的,該死的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