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友兒怎麼回報你啊?
結果出來了……竟然是……未融!
林清然跌坐在椅子上,難道……他與友兒的緣分就到這裡?
這一結果卻振奮了那早已死心的五人。
“看來,這孩子確實是我們的,難道是我們五人的?”南宮夜楓喃喃自語。
“怎麼可能?”路友兒驚呼,五個男人一個孩子,這根本不可能,“是血型,一定是血型的原因,你們五人也許同一血型……或者……或者是其他原因,反正絕對不會是五人一子的。”
五男根本直接忽略了友兒的聲音,而是圍坐一團。
“如今怎麼辦?”段修堯問。“誰來得到友兒母子?”
蔡天鶴突然出聲,“我有一個主意,就看你們是否同意了。”
55,君子之約
林府,逸清院。
此時已過晌午,午膳卻無人動,催膳的下人已經來了一次又一次,卻沒人肯去享用。
屋內林清然靜坐於椅子上沉思,而路友兒這個剛剛當孃的女娃則是笨手笨腳哄著孩子,一邊擔心地看看林清然,一邊又不放心地豎耳傾聽屋內角落五人圍成的人堆。
此時五人中,主持的是那蔡天鶴。
“你說有別的方法?”宇文怒濤好奇道。
其他幾雙眼睛也緊緊盯著蔡天鶴。
蔡天鶴一笑,將心中想法娓娓道來。“你們別急,聽我慢慢分析。我們都有每個人的私心,有人是真心喜歡友兒想好好待她,有人是因為友兒救了自己欺負報恩,有人是想要孩子,也許還有人是覺得得不到友兒在我們五人眾失了顏面。”
其餘四男變了臉色,想要辯解自己絕不會因為孩子或者面子來爭友兒,正要發話,那蔡天鶴又繼續了下去。
“各位稍安勿躁,有什麼理由那是每個人的自由,不過我們目的只有一個——得到路友兒,你們說是嗎?”
四男剛剛那亢奮的情緒此時安歇下來,齊齊頭像蔡天鶴一個眼神——廢話!
“於是我有一個想法,”蔡天鶴說了半句,突然頓了下來,其餘四人也屏住呼吸。想法?什麼想法?“我們來定一個《君子之約》罷。”
“君子之約?此話怎講?”南宮夜楓發問。
蔡天鶴點點頭,“據我所知,我們五人皆未婚,雖然有些人行為不檢點,沾花惹草……”說到這,段修堯的面色僵了一僵,“有些人身邊多得是貢獻的美女及投懷送抱的軍妓……”
宇文怒濤大聲辯解,“本王沒碰那些女人!”
“但是總的來說,都是未婚。”蔡天鶴沒理會段修堯那殺人的眼光以及宇文怒濤的怒吼。
段修堯薄唇向旁一撇,看向蔡天鶴的眼光有些譏諷,“大家都是成年人,血氣方剛的男子,玩過女人有何為奇?最起碼性取向是對的,絕不會和男人牽扯不清。”他指另有所指。
當年京城,蘭陵王宮羽落對如蘭公子蔡天鶴那是窮追不捨,在京城之人或者外地關注京城之人都有耳聞,這也是蔡天鶴最後被逼離開京城遠赴邊疆鎮國大元帥苑鍾程元帥旗下的原因。
這是一件秘聞,也是蔡天鶴心中的痛,殺氣從蔡天鶴眼中猛的升起,而段修堯也執行內力準備迎敵。
“友兒身子不好,受不得刺激,如果你們確實想打,我與血天奉陪二位。”南宮夜楓聲音冷冷響起,本來很有耐性的他,此時卻因事情關乎友兒沒了耐性,他也想打架,只不過暗暗壓制自己罷了。
“蔡天鶴,先說你的《君子之約》。”血天干淨利落,絕無廢話,冰冷的眼角隱隱透著殺氣。他不介意動手殺了他們,除非南宮夜楓的武功,其他三人的武功他皆不放在眼裡。不過此時他不能動手,他不能讓路友兒受到驚嚇。
蔡天鶴卸下內力,“君子之約,顧名思義,便是頂下規矩讓所有人遵守。處在同一起點,遵守一定規則,違者淘汰!”
南宮葉楓點點頭,“好,那你說說規矩。”
遵守規矩?其他三人也豎耳傾聽。
“規矩很簡單,路友兒暫時歸我們共同所有,輪流照顧,每人輪流照顧時間為三個月,至於友兒之後去誰那,是她的自由,我們無權強制,而淘汰規則便是……”
蔡天鶴頓了一下,看向其餘四人,而四人也在翹首以待。
“娶妻妾者自動淘汰出局。”
人堆中保持了片刻安靜,每人各有所思,人人都知這是一個持久戰,只要有人單身,那《君子之約》便還會發生作用,競爭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