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這件事情,然後替徐寒兄弟把誤會澄清。”
白君莞聽後面露欣喜之色:“好,就這麼辦。”府裡能派出這麼多高手的只有府主和左右護法,以他倆的地位要打聽到這件事情非常容易。
“那就麻煩你們了。”徐寒懷著歉意說道。血夜府的麻煩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他實在不想被其他麻煩纏身。若是冰河和莞兒姑娘能幫他澄清誤會,那自然再好不過。
“徐寒兄弟客氣了,朋友一場,這都是應該的。”
白君莞依依不捨地走上前:“徐寒,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們身上,一定不會讓他們再來糾纏你。”
“謝過了。”徐寒誠心道。
“哪裡話,看徐寒兄弟也有事要忙,我和莞兒小姐這就回武城,儘早解決此事。”
“那就此別過,告辭。”
“告辭。”
看著冰河和白君莞遠去的身影,徐寒露出欣慰的笑容:“人生險惡,陰險狡詐之輩數不勝數,但縱使五湖四海皆渾濁,也總有清澈的溪流,能結交這樣的朋友,我徐寒就算趟盡渾水又如何?”
天海森林。
一走近森林,便有一股寂靜的死氣撲面而來,連林中的鳥鳴聲也變得有些哀怨。
“似乎不在這裡。”徐寒感覺得到,林中沒有人的氣息。
“白來一趟了嗎?”他不禁嘆了口氣。若是找不到瞿明春,那血夜府的線索也就斷了。
忽倏,徐寒的眼眸抬起,迅速地藏身於一棵巨樹之後。
只見七八名血袍人急速掠過,彷彿在追擊什麼。
“那是?”徐寒目光微微一凝,眼眸落在血袍人的身上。和之前在月白府發現的血袍人一樣,都戴著一張銀製的半截面具。
“血夜府。”徐寒低語一聲,目光沉了下來。而後快速地跟了上去。
徐寒的身法速度遠超對方,再加上隱匿氣息的本領。那八名血袍人絲毫沒有發覺。
“可惡,那兩個叛徒怎麼跑得那麼快?”
“是啊,已經看不見人影了,難道我們追丟了?”
“不可能的,他們劍修低,又受了重傷,跑不遠。一定在哪裡藏了起來。先別追了,都給我停下。”
一名戴著銀耳環的血袍人一聲令下,所有血袍人都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四百米之外的徐寒也及時剎住腳步,迅速地躲在一塊巨石背後。憑藉超強的聽覺接收血袍人口中道出的資訊。
“你們看。”銀環血袍人指著地上說道。
其他血袍人目光一凝,在銀環血袍人手指的方向,有幾滴血跡。
“我注意過了,沿路都有血跡,但到這裡卻斷了,說明那兩個叛徒一定在這附近躲藏起來,我們分頭尋找,絕對要把他們揪出來!”
“明白。”
說罷,血袍人分頭行動。
“叛徒……兩個……”徐寒眉頭皺起,陷入思考。照他們所說,他們追擊的人是血夜府的叛徒,而且劍修不高。
既然是叛徒,那就說明已經叛離血夜府,若徐寒能救他們於危難之中,說不定可以從他們的嘴裡知道更多關於血夜府的訊息。
之前接受詢問的血袍人只是為了保命才回答徐寒的問題,而並非想背叛血夜府,所以他不會告訴徐寒一些非常重要的資訊。但叛徒不同,他們已經和血夜府毫無關係,甚至隨時都可以被殺。因此,他們對徐寒的詢問必定會毫無保留。
“如果我現在出現,殺了那些血袍人,那兩個‘叛徒’肯定不會現身。不如等血袍人把他們揪出來再動手。”徐寒心中暗道,頓時有了定奪。
很快,一名血袍人朝徐寒的方向走來。他警惕地看著這塊巨石,一步步接近。
確實,這麼大的石頭,後面藏一兩個人很容易,任誰也會起疑。但徐寒現在還不能被他們發現。
血袍人走到巨石旁邊,掌心隱隱吞吐著真氣,隨即,他猛地一轉身,掌心對準前方,卻發現什麼都沒有。頓時,他鬆了口氣,打算繼續到別處尋找。
殊不知,徐寒就站在他的身後,待他轉身之時,徐寒身影一閃,又回到了巨石背後。而血袍人卻毫無察覺地朝別的方向走去。
徐寒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好笑。這些血袍人的劍修,與想滅月白府的那五名血袍人相比實在差得太遠。這八名血袍人的劍修參差不齊,真無境三重到真無境四重之間。
不過,這兩撥血袍人執行的任務也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一撥是滅府,一撥是追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