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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啦,不好意思,蘇讓的深情和冬子的痛苦我必須寫的深刻一些,這樣以後的發展對於死心眼的遲冬至來說才有邏輯可言。

昨晚剛剛碼了愛情像牙齒,一個蘿蔔一個坑,今天醫生就拔了我的一顆牙,嗚嗚,再也不敢寫愛情像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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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縱然感情再無奈,生活仍得繼續下去,沒有人再對她提起過蘇讓,似乎隨著這場糾葛的塵埃落定,她在心裡屬於他的那個角落裡鎖上了一把鎖,沉沉壓進最深處,丟不掉又拒絕收納更多。

梁夏末自然還是老練的獵手,射中一隻獵物告訴它我會放了你,然後靜靜站在陷井邊緣看它掙扎,是死是活絕不痛快給上一刀。

遲冬至討厭當獵物的日子,見獨自面對兩位母親的日子實在難熬,索性再次提起調離刑警隊的想法,希望可以到鄉下基層去工作一段時間。李長河勸她要考慮清楚,這不同於下去渡金,對她來講,沒有任何好處。

遲冬至也有些猶豫了,索性買了一張火車票,當是給自己放個假,打頭陣先去體驗體驗那裡的民風。

她在夜車臥鋪上接到梁夏末的簡訊:我一週之後走。其它隻字未提,不像他的風格。她想起了那年向他逼婚的那段日子,激烈的開頭,後來因為蘇讓的出現讓她對自己心如死灰,帶著破釜沉舟的心情向他下了最後通諜:這次不結婚,就永遠不結婚。之後便進入一段絕對沉默的日子,誰也不主動找誰,彷彿誰先開口誰先輸。後來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他最終還是向她妥協了。

遲冬至扭頭看車窗外急速劃過的燈火,星星點點匯聚成他永遠上揚的嘴角弧度。這次也同樣,他終於還是挨不過沉默的煎熬,向她低頭妥協了。

從鄉下回來的當天,梁夏末去客車站接她,看著她從出口走過來四處張望,一身警服,整個人灰撲撲的。梁夏末想,他鮮少有看到遲冬至穿便裝的時候,他們兩口子,在著裝上很是省錢,以前他偶爾也讓她去買些有女人味的衣服,遲冬至總是說穿上那些不會走路,後來他猜得,大概是因為日子苦,她過的勤簡吧。

直到遲冬至走過來敲車窗,梁夏末才從思緒在回過神來,連忙開啟車門把她迎上來,“怎麼坐客車?”

“沒買上火車票。”遲冬至似乎挺累,上車就歪著靠在座位上閉起了眼,“你終於有時間了。”

梁夏末抿抿唇,“怕你真把我恨進骨頭裡,以後連親人都當不成。”

“冷冷你就對了。”遲冬至從大包裡翻出一張銀行卡來遞給他,“工資卡還你。”

梁夏末一腳把剎車踩到底,愕然的轉過頭看她,“我要它幹嘛。”

“離婚證都快領了,你的東西當然得還給你,家裡沒多少存款,都留給媽吧,至於房子,本來就是婚前買的,我會盡快跟隊裡申請宿舍搬出去的。”

梁夏末狠狠拍著車喇叭,“工資卡給你,存款我媽才不稀罕要呢,房子也給你,你他媽老實給我在裡面待著,要是讓我知道你偷偷搬走,打不折你腿兒。”

“梁夏末你講點理好不好,你的便宜白給我都不願意佔。”

梁夏末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媽B的自做自受啊。我就樂意淨身出戶,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離婚。”

遲冬至也上來倔脾氣了,瞪著他的眼睛裡冒出兩簇小火苗,拉起他的兩隻手就往他臉上拍,“哎哎,對,你多打幾下呀,你看我還心不心疼,打一下不疼不癢的多不過癮啊。”

梁夏末咬住嘴唇,終於被她打敗了,轉過身子捱到她身邊,“冬子,親愛的,真是這麼回事兒,就算離婚了也沒到這份上,我成天不著家要房子幹嘛,你一個女人家的住別的地方不方便,你聽話啊,別犯倔。”

遲冬至皺皺眉,“你工資卡也不要,存款也不要,房子也不要,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梁夏末小聲嘟嚷,看遲冬至瞪他,連忙訕訕笑了,“逗你玩兒呢,你說這些東西我要來幹嘛?有什麼用嗎?本來就是你的。”

這男人,對這些東西從來就沒概念,倒是心急火燎的推給她,考慮她的經濟問題,考慮她的安身之處,對自己一點都沒想到。遲冬至忽然很擔心,梁夏末是生活白痴,如果將來她不在一旁打點,他怎麼生活?

胡思亂想間,梁夏末重新啟動車子,目標回家,休息日什麼的是離不了婚的。

晚上樑夏末主動做了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