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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裡,只能踩著崎嶇小徑鑽進深山了。山裡蚊叮蟲咬,野草漫過大腿,好不容易來到了一個開闊一點的谷地,谷地裡也鳥語花香。

這會天色漸漸全黑下來,樹影幢幢,偶爾有夜行動物呲啦啦穿過草叢,很是滲人,而且剛才天空還晴好,這麼一會功夫突然烏雲堆疊,下起了豆大的雨點。

雨下的措手不及,我們個個成了落湯雞,被砸的腦瓜皮生疼,光頭強擦一擦光頭上的油汗,說:“高人,現在天公不做美,咱們先去阿貓的房子那躲躲吧。”

在光頭強的帶領下,再翻過一座矮山樑,眼前出現了一棟磚石結構,看上去很敦實的小院落。

院落開著門,衝進去藉著閃電掃了幾眼,只見裡面種著些常見的野菜,搭著一架絲瓜,牆上掛著幾串紅火火的辣椒和金燦燦的玉米,看上去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農家小院。

正房三間,都是塗著綠漆的木質門窗,窗臺是農家常見的十字花方磚砌成,十分古樸。

帶著一身雨水土腥氣進屋,光頭強派熊大熊二開了發電機,拉開燈繩,這屋子也算的上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電冰箱和電扇一應俱全,看來阿貓沒少為這個深山別墅費心思。

茶几上堆著幾枚還粘著些泥土的香瓜,還算得上新鮮,屋裡也沒多少塵土,明顯是有人打理的狀態。

白澤若有所思的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撣了撣床上的單子,說:“看來不久之前還有人在住,逃的確實匆忙。那字條還在不在?能不能給小神瞧瞧?”

光頭強趕緊拿出字條,是鉛筆胡亂寫在香菸內部的錫箔紙上,字跡潦草,字裡行間滿是慌張。

“快回去,永遠不要再來!”

白澤認真的端詳著手裡的人臉核桃,那個老漢的面孔好像是在吶喊著什麼。

“……危險的警告?”白澤自言自語道。

我第一個反應是:阿貓回來了!

我趕緊跳下床想去開門,但是露華拉著我,問:“小主,你去幹嘛?”

我忙說:“我聽到外面有敲玻璃的聲音,肯定阿貓回來想進屋,我去開門!”

露華一愣,奇道:“敲玻璃?露華不睡覺,可是一聲也沒有聽見。”

我愣了一下,再豎著耳朵聽,卻只有風雨聲夾雜著滾滾雷聲,敲玻璃的聲音已經沒有了。

我納悶的想:“這……我剛才真的聽見了呀!咱們去看看,剛才雷聲那麼大,也許你沒聽見吶!”

露華依舊拽著我不鬆手,說:“小主,你忘了,門根本沒鎖,如果真是那個阿貓回來了,他為什麼不自己直接進屋,敲什麼玻璃?”

對,露華一說我才想起來,這裡根本沒有賊,鎖都沒必要上,好像阿貓自己就沒有裝鎖。

難道真是我聽錯了?我狐疑的望了一眼外面,黑漆漆什麼也瞧不見。

在露華的勸說下我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睡得正香呢,突然有人抓著我肩膀死命的搖:“快醒醒!快醒醒!”

我睜眼一看,白澤正在晃我,我暈乎乎的坐起來,推開他的手:“我還在睡,你衝進來幹嘛?真沒禮貌,就算你只是神獸,好歹也是公的,沒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嗎?”

白澤盯著我,說:“你夢見什麼好吃的了?”

我呆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擦擦嘴邊,果然有口水。

我不由怒火中燒:“你就是為了問我這個才把我推醒嗎?你有沒有搞錯?”

“那不是,”白澤順勢坐在我床邊,認真的說:“昨天你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對勁的事,或者聽見什麼不對勁的聲音?”

我腦子卡了幾秒殼,問:“你問這個幹啥?”

光頭強突然也衝了進來:“梅林,熊二不見了!”

“啥?”我已經忘了要對自己還沒梳洗起床這件事情對他發飆,先問:“熊二怎麼會不見了?”

“是真的!”熊大也衝了進來:“今天一早我們醒了就沒看見熊二在身邊,還以為他起得早,可是出來找了找,發現他根本不在這院子裡了!”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聽見敲玻璃的聲音,一拍腦袋:“對了,昨天半夜,我聽見有人敲玻璃,你們聽見沒有?”

白澤和光頭強師徒面面相覷,都搖了搖頭。

露華也說沒聽見,那,那聲音只有我自己聽見了,是幻覺還是事實,這和熊二的失蹤有沒有聯絡呢?

光頭強摩挲著自己的光頭,說:“熊二要是自己出走,不可能不留下字條,他又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