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閣’學到一招半式,正憧憬美好的未來,美夢為才剛剛開始,難道就要從夢中醒來?他的腦子裡轉了無數個念頭,可還是拿不定主意怎麼辦,只得暗暗祈求那兩人不是端木亞楠和如小來。
看到冷鋒點了點頭,沈默很失望,不過還存著一絲希望;天底下的千層底布鞋那麼多,豹皮紋虎靴也不少,保不準是另外的兩個人正好也穿著一模一樣的千層底布鞋和豹皮紋虎靴。
兩隻千年小鬼把手中的麻繩猛的往前一拽,裹在身上的黑布從身上滑落,露出兩個人的面容來。一個是身著藏青色僧袍的和尚,一個是衣著暴露的美女。
冷鋒道:“是他們兩個。”這下,沈默再也無法心存僥倖,依然下不了幫冷鋒救端木亞楠和如小來的決心。
劉守一道:“眾位師兄,可看出這兩個人與普通人有什麼不同?”
有個人道:“當然與普通人不同,這兩個人一看就是修行的人。”頓了一下又道:“我不僅看出他們是修行者,還知道那和尚是‘大林寺’的弟子,而且是‘大林寺’的衣缽傳人,現在的方丈。”
劉守一道:“趙師兄人稱‘通天神眼’,果然不是蓋的,守一研究審問了數日,也不知他是什麼來路,趙師兄一眼便識出這人的來路,而且知道是‘大林寺’的衣缽傳人,守一實在佩服。”
黑暗中那人咯咯怪笑幾聲,比貓頭鷹的怪鳴強不到哪去,根本不顧別人的感覺,良久不覺。有人忽然打斷,道:“別他媽笑了,什麼‘通天神眼’,也不怕笑掉別人的大牙!老趙,你還真夠不要臉的,人家給你個杆子你就順著往上爬啊,就不怕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咱師兄弟裡沒外人,你又何必遮掩欺騙!”
臺下黑暗,看不到人,不過眾人聽得出說話的是老畢。老畢與老趙原是最好的朋友,一年前,兩人外出共同‘撿’了一隻二十年修為的野鬼,後來老趙一句招呼沒打把野鬼做成丹藥服用,惹得老畢極其不滿。自此兩人心生仇隙,平常磕磕絆絆又多,如今已勢同水火。
劉守一知道老畢又要指責老趙,也就不再往下說什麼,站在臺上盈盈而笑。果不其然,貓頭鷹般得意的笑聲嘎然而止,有人道:“畢師弟,趙師弟怎麼不要臉了說來聽聽,你要敢無中生有,往趙師弟身上潑髒水,我們可不饒你。”
又有數人只恨一場熱鬧無法繼續,附合道:“就是就是,快講。”
老畢道:“有一次我跟他喝酒,聽他講起一件許多年前的事來。那天他路過一座古剎,得那古剎方丈的盛情邀請在廟裡盤恆了數日,跟老方丈講經盤道倒也快活。有天夜裡,他睡到半夜,聽外邊松樹林裡鬼哭狼嗥甚是惱人,便起身前去察看。原來是那老方丈正替一個有幾百年修為的鬼超度。他是見財起意,完全忘了那方丈的盛情款待,背後下手給那方丈一記重手,收了厲鬼便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講的那座古剎便是‘大林寺’,寺裡有一件歷代祖師留下的僧衣,刀槍不入已成一件寶衣。那老方丈之所以沒被他一記重手殺死,全是因為託了寶衣之福。事後他還時常後悔,念念不忘那件寶衣,數次跟我講,當時要把那件衣服剝下來,也算有了一件護身的法器。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把那件衣服什麼樣子詳詳細細給我說過,正是小和尚身上穿的那件沒錯。什麼通天神眼,不過是從人家身上穿的衣服上猜出人家的身份,要不你讓他瞧瞧那個女娃子的身份。”
大廳裡靜穆下來,老趙冷笑兩聲,並不開口說話。眾人心裡明白,老趙不反駁,也就是預設了這個事實。
劉守一朝那件僧袍看了一眼,心中暗道:“沒想到這件破衣服還是件護身的東西,一會得留下來為我所用。”聽到有人問:“劉老弟,你從哪搞來這兩個人的?大老闆不是明令禁止,讓我們不得找其它修行者的麻煩,免得再引起修行界的第三次大戰?你敢不遵大老闆的號令?”
劉守一道:“守一哪有那麼大的膽子,著實是因為這兩個人打破雙方的協定,擅闖‘至尊閣’,被上邊的人拿下,交到有關部門處理後,被送往養屍地餵養殭屍。那天我正好碰到,便向押送的師兄討來,準備把他們兩人的修為化為我用。”
又有人道:“把他們兩個的修為直接化為我們所用,何其之難?我只聽說過本門有種‘化元歸零’的神功,能把其它修行者的真元化掉。可那也僅僅是化掉罷了,沒聽說過能為我們所用的!”
“直接化為我們所用當然不行,但我們可以間接的利用。”劉守一道,“我想到一個甕蒸提餾的辦法,可讓別派修行者體內真元歸我們所用。所謂甕蒸提餾,便把把他們兩個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