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手到擒來。若真可行,鋌而走險又何妨。於是她便故意道:“孃親膽子小!先前她不也不敢給舅舅寫信嗎?可見這一回也是該想法子去見一見那個側妃才是,不然怎知她就不記得孃親了?”
說完,不等桂媽媽開口,她便又道:“孃親素日教我,交友不易,不可輕易捨棄,她怎地不以身作則?”
小兒胡謅,桂媽媽聽得好笑,細思下來卻深覺有理。
她略想了想,便去尋了宋氏,將這番話說給宋氏聽:“太太,前些日子奴婢曾同您提起過端王側妃,不知您可還記得?依奴婢看,如今卻已是時候去攀一攀交情了。”
話畢,宋氏手捧一串粉色南珠鏈子抬起頭來,耳畔的翡翠墜子盈盈若水,她笑了笑搖頭道:“昔日就不是多深的交情,隔了這麼多年,還如何攀?”不等桂媽媽開口,她遂將手中的南珠鏈子遞了過去,吩咐起來,“仔細收起來,我要送去長房。”
桂媽媽怔住:“送去長房?”
宋氏頷首,又另從紅木滿雕的匣子中取出一支點翠步搖來,口中道:“長房老太太喜南珠。”
走投無路之際,她倒也同謝姝寧想到了一塊,不論如何,能得到長房的支援,遠遠有用過謝元茂。既然已經明白謝元茂不能依靠,她自然要即刻另謀出路。除卻長房老太太外,二夫人梁氏也是個極適合拉攏的人。但二夫人出身高貴,用錢財是斷然無法打動她的。只她如今懷有身孕,也並非全然沒有法子討好。
宋氏在心內一步步部署著,走得小心翼翼。
“太太,奴婢仍覺得該搏一搏。”
宋氏微微蹙眉,嘆口氣:“其實我早在那日你提起白家姐姐時,便已經手書了一封信。只是思來想去,如今她是何等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雲泥之別,怎麼還能同過去一般,且又這麼長久未曾聯絡,上趕著去只怕還會招人譏笑。”
話音落,一直悄悄候在外邊的謝姝寧再也忍不住,匆匆入內撲進她懷中,道:“孃親,阿蠻還未見過王妃娘娘,阿蠻想見嘛……”
她竭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