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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K借的,是我說你病了,家裡經濟緊張,他就拿錢叫我轉交給你,我尋思著把錢給你,肯定會討來你的一頓罵,到時候一定叫我將錢還回去,與其這樣,還不如先讓我解決一下燃眉之急,到時候我再將錢還給JACK。反正除了我和JACK,沒有人知道,沒想到,到底還是讓你知道了。”種叢流著淚解釋道。“錢的事,你不用解釋了,我會想辦法還的。”李沁沁說。“怎麼能讓你還,你都這樣了,家裡一大堆人吃飯,錢,我會還,而且我也會JACK解釋清楚的。”“問題不在JACK,而是菲菲。”“那我跟菲菲解釋。”“你用用你的腦袋,她會信嗎?她會說是我們倆商量好的。”“哎。”種叢嘆了一口氣。“你不用跟她解釋,清者自清。你別自責了。找到那個臭男人沒有?”李沁沁一提到這個人,種叢的眉頭就皺起來了,“你說他當牛郎,是不是在那個叫什麼春回大地BAR?”“恩。”李沁沁點了點頭。“其實不止這些,他還是個騙子,周旋在眾多女人之間,更可氣的是,那些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打DNN個叉叉。”種叢氣得罵了粗話。“我要出院了。老是呆在醫院也不行。”李沁沁說。“那回去吧。可是,可是,你到底徹底好沒?”“哪裡能徹底好?什麼都得靠自己。”“植物神經功能紊亂是個什麼病啊?”種叢問,她只是順口一問,卻沒料到李沁沁一聽到這個醫學名詞,突然雙眼圓睜,神情驚慌,“我頭痛,我頭好痛,糟了,我是不是要死了?”種叢嚇了一跳,她並不知道得了植物神經功能紊亂的病人最忌諱別人在面前提到這幾個字,因為這無疑是給對方一種暗示,這種暗示反應到大腦神經中樞,就會令她病態重現。門外的蘭西衝了進來,“怎麼啦?怎麼啦?”他著急地問。“她頭痛。”種叢低著頭小聲說,她不敢看蘭西的眼睛。“又頭痛啦?沒事的,沁沁,不要激動,深呼吸,來,深呼吸,堅強一點,沁沁。堅強。”蘭西安慰著妻子,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哄著。李沁沁像個聽話的孩子,深呼吸,再深呼吸,漸漸的放鬆了。躺倒在病床上,閉上了眼睛。

第三十四章 我要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雨越下越大,已經下了整整一天了,天氣預報說颱風即將來襲,後又說轉向了,到了離A城不遠的另一座城市,總之,A城的人們還是在與颱風擦肩而過時領教了其威力。冷風冷雨,冷面冷心,這就是——秋。蜷縮在床上,李沁沁的心在一直往下沉,往下沉,聽著窗外滴答滴答的聲音,她的眉頭緊鎖,所謂惱人的秋雨添人愁,真是寸寸柔腸滴滴淚。李沁沁自己都搞不清楚幹嗎這麼容易落淚,就連這雨也成了心痛的理由。自打從醫院到回到家這些時日,她最喜歡乾的一件事就是靜靜地躺在床上發呆,就連吃喝拉撒她都懶得動。她真怕自己一下床就犯暈,她特別討厭這種感覺。蘭西倒是一有空就陪著她,而且硬拉她起來到外面散步,家裡其他人剛開始還會緊張,久而久之,也懶得理了。特別是蘭西的媽媽知道李沁沁得了這麼個病後,臉色就一直沒好看過。老人家擔心這個媳婦會毀了自己的兒子,毀了這個家庭。實際上,天下的母親都一樣,她們的心都始終向著自己的兒子。“你又沒病,躺在床上做什麼?”蘭西媽媽終於生氣了,她開始責怪兒媳婦。李沁沁一聽這話,委屈的淚水啪嗒啪嗒直往下掉,“我又沒罵你,你做什麼要哭?”蘭西媽媽沉著臉說。李沁沁側身給了婆婆一個後脊樑。她婆婆嘴裡嘟噥了一句什麼,轉身走了出去,門砰的一聲在她身後被關上。李沁沁氣得牙齒格格作響,渾身發抖。她恨啊,卻又不知恨誰,一拳頭砸在了床頭。

終於等到蘭西下班回家了,只有他才會令自己心情好起來。其實人心情的好壞不在於別人怎麼對你,而在於自己怎麼對自己。回到家的蘭西一眼就看出老婆心情又是陰雨天,心裡尋思著要將她拉出來,於是,笑著說:“沁,你知道我今天看見誰了?”李沁沁沒吭聲,蘭西繼續說著,“我看見種叢了,你猜她在幹什麼?”“在幹什麼?”果然,李沁沁有了興趣。這也是蘭西針對李沁沁的病情而採取的一種方式——轉移注意力。“她在跟一男的打架。”蘭西說,“打架?與誰?”種叢敢跟男人打架李沁沁覺得一點也不稀奇,關鍵是要看與誰。“叫什麼JESSIE。長得倒挺帥氣的一個小夥子。”“哼,被騙了,終於懂得還擊了。”李沁沁說,過了一會兒又問,“誰贏了?”“沒分出勝負,那男的打了種叢一耳光,自己臉上也掛了彩。”“那後來呢?”“後來,警察將兩人帶走了。”“真是笑話。”“是啊”“不過,這男的該打,憑什麼就是我們女人吃虧?”“就是。”蘭西附和著她。“這世界就是不公平,男女不平等,舉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