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麼漂亮呢!”中年人爽朗的說道。
白玉糖聞言,不由得淡然一笑,看來這中年攤主還是個愛國的主兒,啥叫她因為是華夏人就漂亮了,這種因果關係可是大大的不成立啊!
“沒想到我第一件看上的東西,倒是自家人的,您這東西就不能便宜些?”白玉糖雖說在異地碰到老鄉,很是親切,不過殺起價來還是不留情面,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那個攤主心甜不已。
“呵呵,這位小姐說的話我愛聽,能在異國他鄉碰見華夏人,可不就是自家人嘛,就衝姑娘這一句話,這象牙梳你要是喜歡,八十美元,我就賣了,怎麼樣?”那中年人倒是個爽快人,一下子降了二十美元。
白玉糖暗暗點頭,這象牙梳是難得的老象牙,又是有了年頭的東西,轉手賣個十萬人民幣不成問題,這麼看來,那攤主倒是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她也算是撿了個小漏。
當下,白玉糖也沒再砍價,直接沉靜的笑了笑,“那好,就八十美元,這把象牙梳子,我要了。”
她說完,就從鐵木的手中拿過書包,從錢包中掏出了八十美元的零錢,遞給了那位中年攤主。
不管是來緬甸遊玩也好,亦或是緬甸公盤也罷,幾乎所有交易都要用美元,所以,陸言卿已經早早的給白玉糖換了一部分零錢,方便買東西使用。
“好好,我給你包一下。”中年攤主倒是個講究人,拿出了一個月白紗秀金絲的荷包狀束口袋,將象牙梳裝入其中,這才遞給了白玉糖。
這時,一個清冷的好似雪山冰泉的聲音突然自白玉糖不遠處響起。
“這對木魚和木魚鼓怎麼賣?”
如此銷魂而又冰涼的聲音,除了佛子大人,又有何人!
白玉糖微微驚訝,這似乎是她第一次看到佛子大人主動問價啊,能夠讓佛子大人瞧得上眼的東西,必定不是凡物!
她不由得順著佛子大人白玉般的指端看去。
只見他的骨節分明,修長完美的玉手中正握著一隻缺了一塊兒邊角的木魚,另一隻手則是拿著一隻木魚鼓。
這兩樣東西乍看上去平凡無奇,但是,以白玉糖那超越凡人的五感,自然看的清晰,這木魚雖然不算完整,又滿布灰塵,破舊不堪,它的材質卻是極為特別,呈銅黃色,帶著一種金屬的質感,其上刻畫著一些古樸繁複的花紋,似乎蘊含著某種至理,神秘非常。
白玉糖不由得暗暗運用特殊能力,仔細看去。
這一看之下,不由的心頭暗震!
這對木魚和木魚鼓,竟是散發著一種浩瀚澎湃的銅黃色物氣,雖然及不上上古神器那般通天徹地,但也是宛如山峰一般,直衝雲霄!
難怪連涅梵晨都會駐足,這東西就算不是上古神器,恐怕也是上古時代傳下來的法器之流。
那中年攤主如此近距離的瞧著涅梵晨,不由得被那滿頭雪發和傾國風華震撼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訕訕的笑道,“不瞞你們說,這對木魚和木魚鼓不過是我從山裡挖出來的,你們也應該知道,緬甸這塊兒多翡翠脈礦,有很多軍方不要的廢礦,有時候也能挖出毛料,我也幹過這行,這對木魚和木魚鼓就是我在一個廢棄礦坑中挖出來的,我捉摸著,應該是那些軍方勢力在開礦之前求神拜佛用的,結果沒挖出礦坑,就扔在那裡了,不值什麼錢的,你們要是想要就給我個路費吧,十美元,行不?”
這位中年人的實在,倒是讓白玉糖汗了一把,這東西恐怕都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不過,她自然不會把這些說出口,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般沉靜,根本沒等涅梵晨開口,就直接爽快的掏了錢。
涅梵晨見此,冰白色的唇瓣微微的勾了勾,對於糖如此與他心有靈犀,十分愉悅。
買下了這對木魚之後,白玉糖心中存了不少疑惑,簡單的轉了幾個景點之後,也沒有在再逛,一行人直接回了賓館。
夜晚,暑氣漸消,月色溶溶。
白玉糖跟眾人一起用過了晚餐之後,便回到了她的房間,再次衝了個澡,換上了一身舒適的衣衫,直接坐在了梳妝檯前,等著某人的前來。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宛若冰山雪蓮的身影,便披星戴月的從窗外飄閃進來,那般飄逸姿態,宛若天外飛仙。
白玉糖把玩著下午剛買的龍形象牙梳,眼波柔然,流光溢彩,嬌嫩的唇瓣似笑非笑,“看來佛子大人已經習慣了走這條路了,連動作都這麼純熟。”
“玉兒想必是在等我吧,看來習慣的不止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