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能夠幫多少忙,就幫多少忙。”陳信說。
“可是萬一特殊部隊……真的這麼無情,他們會不會死傷慘重?大哥……你絕對放不下的。”許麗芙說。
“麗芙,你說我該怎麼辦?地球我是一定要回去的,可是……即是我真的去想辦法搶卓卡,對他們的幫助也不大。”陳信說。
“我真沒用。”許麗芙低頭說:“一點忙都幫不上,大哥,你有沒有問可馨姊,她比我聰明多了。”
“別這樣說,你聽我說這些,我就很高興了。”陳信說:“何況……我也沒告訴她。”
許麗芙抬起頭,圓睜雙目看著陳信,似乎有點意外,陳信接著說:“可馨對這些也沒興趣。”
陳信想想,這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解決的事,岔開了話題,與許麗笑談天說地。
不久後,許麗芙告辭離開,陳信也不忘記告訴許麗芙,歡迎她隨時來找自己。
許麗芙於是柔柔的笑著,開心的離開了。
到了下午,薛乾尚再度來訪,陳信對薛乾尚說明特殊部隊的事,薛乾尚一時也無法有精準的判斷,只好讓陳信靜候未來發展。不過薛乾尚表示,陳信既然無心軍旅,能想辦法不去還是不去的好。
鳳凰三十八年第八十五週週一
十餘天來,陳信依然三、四天與趙可馨會面一次,許麗芙偶爾也會來找陳信:不過三天前有一次被王仕學與那雷可夫碰見,許麗芙紅著臉跑了回去,也沒敢再過來。
這些日子,陳信也將天禽身法修練了一大半,只剩下一些特殊的動作還沒熟練,其中一部分原因是陳信看來看去,也想不出來什麼情況用的著,所以練習時將這些排在較後。
這些天,他心情十分好,天禽身法練的越來越有進展,與趙可馨又是甜甜蜜蜜的,雖然談到軍隊的事,倆人的觀念有些不同,但是陳信相信,以後能慢慢讓她瞭解。
而最開心的,就屬與許麗芙結為兄妹,雖然還瞞著他人,但最重要的是陳信不再為了感情而愧疚,倆人時時談天說地到十分開心。
大約一週前,北半球被擒的聯邦軍也被陸續的放回,再加上部隊逐漸撤守,都是往狂雷基地集中,所以雖然中型卓卡不斷的起落,狂雷基地仍然人滿為患。
到了四天前,聯邦終於冒險,開始派出一次可容納數萬人的大型卓卡到鳳凰星載人,不過一次還是隻下落一臺,而且由那時起,基地的防禦就忽然嚴密了起來,據說是為了預防叛軍來搶。陳信雖然仍然沒有任務,但是偶而也會被總司令叫去,陪同巡視基地。
到了昨天下午,兩艘中型卓卡降落在廣場,與平常不同的,是由卓卡上出來了各約五百人,然後才將預備搭乘這兩艘卓卡的人載走。
陳信在窗旁看著這一千人,列佇列的整整齊齊,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看得出來受過嚴格的訓練,不過不論男女一個個面無表情,森寒的氣氛讓基地廣場上的其他人,不由得將聲音放低。
陳信看到站在前頭,與總司令見面的正是貝斯威大隊長,他是部隊中唯一一位七十多歲的中年人,其他的人則幾乎都是五十出頭,青年的模樣。
沒多久,這群人住進這些天已經被清空的C棟,而貝斯威大隊長及另兩位官兵,則跟著盧總司令向著主棟而來。
陳信心想,特殊部隊終於到了,自己恐怕很快就會被叫過去;但是沒想到,過了整整一天,居然沒有一點動靜,陳信也不敢離開,一直悶在辦公室中練練功夫、想想事情,偶而望著窗外卓卡不斷的起降,直到今天,終於閒不下去了,出房向著B棟走去。
到了B棟第五小組所在的地方,陳信探頭一望,裡面居然是空無一人,連行李等物也消失了,陳信心想,要是他們離開,至少也會來和自己說一聲,現在居然不見了,八成是因為特殊部隊的關係。
這時陳信才發覺,除了總司令,自己居然不知道該去問誰,但陳信又不想去問總司令,只好一個人回到辦公室生悶氣。
到了晚上,終於總司令傳來訊息,要陳信去辦公室會面。陳信悶了數天,正是有點迫不及待,匆匆的到了辦公室,一進去,果然總司令、貝斯威大隊長與另兩位不認識的人物,四人正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陳信。
總司令見陳信一到,馬上說:“陳信,貝斯威大隊長你見過了。這兩位是蘇維安中隊長和蔣師龐中隊長。”總司令指著另外兩位面無表情的軍官。
陳信向三人行了軍禮後,總司令說:“貝斯威大隊長,陳信就交給你了,我先離開。”向陳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