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拉著黃吉向上一拔,陳信連忙拔身追去,這三人是何等功夫,一晃眼間,城門口留下了數百人,面面相覷,作聲不得。
三人風馳電掣的激開漫天雪花,直到基地門口,風領導才忽然一驚,自己剛剛一個忘形,施出全力直往前衝,不要反而甩掉了兩人,但回頭一看,兩人隨在身後,竟是不即不離,心下不由感慨,當年自己功夫較黃吉還高出一線,三十五年來雖然仍努力練功,但身為領導諸事繁雜,竟是有些不如了……而那個小夥子,更是可怖可畏,實在不知道是怎麼練的,不過總算是又多了兩個強助,實在值得高興。
事實上黃吉在霧靈谷中,一呆三十五年,為求脫困,除了生活必須之外,其他的時間幾乎都在練功,加上又無外務煩心,三十五年下來,實在比風領導還要強上一籌。
至於陳信,自來鳳凰星後,連過數關,功力大進,風領導確實已經不是敵手。
風領導帶著兩人向著基地最後一棟、也是最重要的一棟大樓飄去,穿過了中堂,轉入一個小廳,沿路站滿了守衛,戒備煞是森嚴。
陳信本來以為大領導的停駐所必然高高在上,只不知道是哪一樓層,到了小廳,身旁守衛見風領導到來,一按機鈕,沒想到廳中的地面居然裂了開來,一道向下的地道,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三人的面前,不知道通到哪裡。
三人向下走去,沒多久又向上行,陳信心裡還在想,不知道是早就有的,還是後來挖的,沒多久走到出口,陳信的疑問霎時解開,原來這裡就是基地後大型雷射武器的所在地,裡面四周佈滿了各式具有特殊功能的儀器,排排放置在半圓形建築物的牆邊,中間就是高有數十公尺的大型雷射,亮晶晶的表面看得出來常有保養,風領導不帶兩人細看,與廳內三、五人點點頭打個招呼,立刻引著兩人向著上方的一間房間而去。
三人走到門前,風領導對兩人歉然一笑說:“因為有些防禦措施,所以我必須先進去,要麻煩兩位稍候一下。”
兩人點點頭目送著風領導進入門中,室門馬上就又關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門口終於再度開啟,風領匯出現在門內,手一引,對兩人說:“請進。”
門內竟然是一個長長的甬道,看來是直直通往後面的山壁內,三人越往前走,黃吉心中越是激盪,忍不住加快了腳步,眼看走出了甬道,眼前是一間不大不小、明亮的房間,房中有個髮鬚已白,瘦骨嶙峋,滿臉病容,卻又隱泛紅光的老人,正坐在一張雪白的床上,陳信與黃吉兩人看著這個老人,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這時風領導已經站在一旁,老人張開雙目,目中竟如面上,也是隱泛紅光,襯的更是詭秘。
黃吉不禁向後退了一步,陳信心中不解,偷眼向風領導一望,卻看風領導一臉崇敬的望著床上的老人,老人微微的笑了笑,看著黃吉柔聲的說:“大吉……是你嗎?”
黃吉不敢相信,難道這張床上的就是自己領導群雄的父親?慢慢的上前兩步,與老人相視片刻,在老人的目中,隱隱散發出熟悉的關懷,黃吉心中一陣震盪,終於明白這正是自己的父親,往前一撲,緊緊的抱住老人,大聲哭叫:“爸爸,我是大吉、我是大吉,你怎麼變成這樣。”
陳信在一旁睜大了眼,不敢相信統帥數十萬軍民的黃祥大領導,竟是這個風吹會倒的老人?就算是,風領導叫自己前來幹嘛?眼看黃吉如此模樣,陳信也不禁鼻酸,心中同時想到自己的父親,現在天寒地凍,父親內息又被封起,會不會受不了。
這時床上的老人黃祥,輕輕拍著黃吉寬闊的背,輕輕的說:“大吉,爸爸沒事,別擔心。”
黃吉抬起頭來,對著風領導喊:“書雄三哥,這是怎麼回事?”
風領導走過來說:“大公子,你放心,大領導馬上就會好的。”黃吉和陳信兩人,聽聞此言不由得一楞,風書雄微笑接著說:“大領導中的是火龍的火毒,已經熬了六、七十天了……”
兩人恍然大悟,陳信自然不笨,連忙將背上的火龍肝取了下來,正要解開,沒想到黃吉傻了片刻,忽然向著陳信跪了下來,竟是鼕鼕冬三個響頭。
陳信嚇了一跳,但兩手抱著一大塊火龍肝,臨時也生不出第三隻手扶住黃吉,竟是硬生生的受了黃吉三個響頭。
陳信傻了一下,跳腳大罵:“黃吉,你在幹什麼?”這些天生死與共,兩人說話本就無須客氣。
黃吉大聲的說:“多虧你沒聽我的,堅持要取火龍肝,我差點害死自己老爸……我……”一時說不下去,眼看又要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