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還是高興的說:“我去問問看,我們成功的機會很小,總不能讓你們也回不去。”
“等一下。”許麗芙惑然的說:“大哥,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對呀。”王仕學說:“陳信,你和我們一起回去,不是什麼風險都沒有?”
“不過……”薛乾尚欲言又止。
謝日言說:“薛兄有何高見,不妨直說。”
“薛乾尚的意思是……”趙可馨在床上介面說:“……我們之中只要有一個人,對聯邦吐露出陳信幫助過鳳凰星的事情,陳信就麻煩了。”
王仕學有點不悅的說:“我們才不是這種人。”
“這裡的人當然不會說,不過我們一共二十一人,也不是每個人都和陳信有交信,何況要曹、林兩位組長不向上報也不合情理。”薛乾尚說:“對陳信來說,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在其他的卓卡出發後,陳信再自己一個人,光明正大的回去,這樣絕對安全,只不過還要裝個特殊部隊的嘴臉。”
陳信搖頭說:“我可不想再裝那副模樣,最好是讓他們趕我出特殊部隊。”
“對。”那雷可夫說:“看了實在不習慣……不過這樣說來,我們還是回不去?”
“我一定要讓你們回去。”陳信轉頭又對趙可馨和許麗芙柔聲說:“你們在這休息一下,我一會兒再過來。”
跟室中眾人打個招呼,陳信轉身出去,望空一衝,直直飄到大廳。
到了大廳,陳信見除了門口的衛兵之外,廳中空無一人,眉頭一皺,對其中一位衛兵說:“麻煩你一件事。”
衛兵連忙躬身說:“陳宗主請吩咐。”
“請風書雄大將來此與我一會。”想想又加一句:“我在這裡等他。”
衛兵領命,轉身去了。
陳信走到廳中坐下,想想有權力還真是方便,難怪不論在地球還是鳳凰星,由古到今,為了爭名奪利而打的頭破血流,傷亡無數的事情層出不窮,正在感慨的時候,破風聲由遠而近,風書雄在廳前空地落了下來,陳信一見連忙站起,風書雄一面進來一面施禮說:“宗主召見,不知有何賜教?”
陳信點點頭說:“風大將,請坐。”
風書雄搖搖頭說:“宗主前沒有我等的座位。”
“風大將。”陳信嚷著:“我也拜託你,至少你也認識我久一點,還來這套?”
“宗主,禮不可廢。”風書雄說。
“算了。”陳信生氣的說:“我陪你站著可以吧?”跟著站起身來。
風書雄一躬到地,惶恐的說:“宗主……”
陳信向前將風書雄扶起,按到座位上說:“風大將,您比我年長了五、六十歲,這又算什麼?就算是幫幫我,讓我好說話可以吧?”
風書雄無奈的微微側坐一旁,對陳信說:“那……謝宗主賜座。”
“這就對了。”陳信高興的坐下說:“風大將,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
“宗主請問,屬下知無不言。”風書雄說。
“我們有沒有可能多製造一艘大一點的卓卡?能坐二十人就夠了。”陳信問。
風言雄聞言領悟說:“宗主是想送當初的戰友回去?”
陳信點點頭說:“我們也有考慮到洩密的問題,不過我想只要在我們到地球被發現之後,他們再出發就應該沒事了。”
“這倒可行……”風書雄說:“陳宗主確實可以以聯邦軍的身分回去,不過難免受他們拖累,不妨您作第二批,他們拖個十來周作第三批迴去。”
陳信有點訝異,十週就是八十個鳳凰日,地球上就是一百天。
“稟宗主,這事還需從長計議,可否請諸位宗主前來商議?”風書雄說。
“我本來想先了解你的看法。”陳信說:“既然你也認為可行,問問大家意見也好。”
風書雄點點頭,起身出外交代說:“陳宗主有請另四位宗主、林範大將、黃日凡大將。”
過了一會兒,六人先後的飄到,藍任一到就哈哈笑說:“沒想到陳宗主也會主動找我們商議事情。”
陳信聽了有點尷尬,藍夫人瞪了藍任一眼,對陳信微微躬身說:“陳宗主,藍任說話口沒遮攔,您別見怪。”
“不會、不會。”陳信連忙還禮。
眼看眾人到齊,落坐之後,陳信說:“不好意思臨時請大家來,我本是先與風大將商議,風大將認為需要大家的意見。”
葉宇開說:“我們既然以陳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