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想說明的是中型卓卡的武器系統,自從人類以及卓卡的速度逐漸加快、防禦能力逐漸增加以後,早期藉著火藥攻擊的武器已經落伍了,不但不易造成傷害,甚至追不上;所以在戰鬥卓卡上都是體積極大的雷射武器,通常有兩種發射方法,一種是直線射擊,一種是芒散射擊。直線射擊很容易瞭解,不過是單純的直線攻擊,但是芒散射擊時必須注意範圍內是否有友軍的卓卡在內,免得大家一起完蛋,而卓卡的能量就像你們的內息一樣,也是會用完的,所以不要沒事就用芒散射擊,或是高倍數的直線射擊,高倍數的直線射擊又叫柱狀射擊,耗費的能量也極大,除了應付蠢笨的大型卓卡,用的機會很少。”
黃主任滔滔不絕的說了一陣子,看了一眼那雷可夫又說:“兵工部操縱戰鬥卓卡的機會雖然較小,但是一樣有機會派到母船上,不然戰鬥卓卡受了傷誰來修?”
隨後伸了個懶腰,抖了抖肥肉說:“還有沒有問題?”等了片刻,見無人應答才一面走一面說:“今天沒課了,各自練習吧。”
陳信隨著眾人起身,走出教室,古為年反常的在一旁說:“陳信,你晚上要不要去赴約?”
陳信雖然實在不想去,但是臨陣畏縮實在不合自己的個性,於是向著古為年點點頭。
趙可馨本來十分擔心,但是自從曹似同說了不準有人受傷之後就較為放心了點,說:“晚上有曹主任在,應該不會有事,不過陳信你還是要小心一點,遇到危險就認輸嘛,你又沒有經驗。”
“對啊!”那雷可夫答腔了。“不然乾脆到場,然後直接認輸,也是方法。”
什麼屁方法?王仕學瞪了那雷可夫一眼,說:“少出餿主意了,這樣陳信以後日子就難過了,曹主任指明要看這一場比賽的;不然這樣,陳信,趁著到亥時還有幾個小時,我把定邦劍法教你。”
陳信訝然:“那是你的家傳劍法,我怎麼可以學。”
“沒關係,連你都輸了,這次第三小隊的面子就丟盡了,而且昨晚……我又沒能嬴他。”王仕學對自己輸了那場比賽,頗為耿耿於懷。
古為年的大嗓門出現了:“陳信,不然我先上場。”
陳信很感激大家的好意,向著兩人搖搖頭說:“你們別擔心,我有分寸。”
那雷可夫有點不好意思的問:“亥時是什麼時候呀?”
“怎麼不多念點書,”王仕學沒好氣的回答:“晚上九點。”轉頭對陳信說:“走,我們另找一塊空地,教你定邦劍法,也許你用劍用的比我還好。”
陳信搖搖頭,說:“你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要騙自己了。”
這時趙可馨手又扯住陳信,陳信還來不及皺眉,聽到她在一旁輕輕的說:“陳信,你用什麼兵器?我陪你練。”
聽她這般輕言軟語,陳信也不好皺眉了,回答:“我想,我大概不用兵器吧。”
王仕學與趙可馨瞪大了眼,不敢相信。
那雷可夫倒是知道:“對了,你那兩根短棒算不上兵器,沒錯,用馭物術跟他周旋。”眾人倒是覺得似乎有了希望。
“短棒我也不想用。”希望馬上破滅,王仕學忍不住叫:“那你還不學?”
陳信笑了笑推推王仕學:“老王,你別操心了,去找你的張小姐吧。”
我什麼時候變老王了,王仕學聽陳信提到張婷,氣又發不出來,轉念一想自己是比他老,看著趙可馨拉著陳信,對著陳信一瞪說:“是了,免的看到別人親熱難過,小陳!”
以牙還牙啊?陳信還來不及反應,趙可馨一撇嘴說:“這算什麼親熱,女孩子和人走在一起都是這樣的。”抓的更緊了。
那雷可夫覺得奇怪,問道:“那你怎麼不抓別人?”
“關你甚麼事!”趙可馨一掌劈了過來,那雷可夫捱了一下,不過趙可馨這時倒是放開了陳信。
陳信趁機一躍,飄上半空說:“你們別擔心,反正死不了人的,我自己找地方練習,晚上見。”說著倏忽而去。
“這臭小子!”王仕學忍不住罵開了。
那雷可夫在一旁疑惑的說:“你看他是不是比以前快多了,老王?”
王仕學本來還沒注意,那雷可夫一提醒才心想,是比以前快多了……什麼,你小子也叫我老王,我那裡比你老了?瞪著那雷可夫說:“你才叫老雷呢,什麼老王?”
那雷可夫倒是不已為意嘻嘻一笑,看著古為年接著說:“那你就叫老古了。”
古為年依然面無表情,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