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去哪裡再生一個像陳信一樣的怪胎?薛乾尚搖搖頭心想,變數越來越多,自己的天機計算,還需要多下工夫。
陳信自然無言以對,將綠柳刀在身前一揮,說:“多說無益,上吧!”
孟火明雙目一亮,大聲說:“痛快!”
無須再作招呼,除了刀疤漢林褔春之外,餘下五人的兩刀、兩劍和一把鋼杖,各逞所能向著陳信揮舞而來,陳信本來有些緊張,但是發現五人圍攻,功夫高低不同,其實未必比較難防,他的速度本就較任何一個敵人都還快,只要由著某方一奔,其他的四人往往來不及攻擊,而且像孟火明剛剛那種威力強大的招數,五人也不敢亂用,只怕一不小心沒傷到陳信,反而會傷到同伴。
只不過在五人中的勁力縫隙中游移,實在是一件辛苦的事,還好綠柳刀在手,較危險的時候,陳信一揮刀,往往能順利將敵人震退,換得喘息的機會。
這時敵方眾人,眼見戰況緊張,忍不住一步步地接近。
曹似同等人更為緊張,陳信要是有個意外,全組只怕連個傳信的人也沒有了,敵方越來越接近,眼看著就會撲上來,小組也一樣的組成圓陣,防範著敵人的進攻。
陳信這時體會著五個敵人的五種招式,在當中騰挪移動,但是沒想到,一開姶敵方雖然配合不良,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攻勢居然漸漸越來越是契合,遂漸地以孟火明為主攻,其他四人為輔,主要在擋住陳信的閃避方向。
陳信越來越覺得吃力,心想再不出手傷人,不要說沒完沒了,恐怕自己都不能倖免,但是心中又牽掛著任務,正不知如何是好。
而場中六人卻也是欲罷不能,陳信固然難過,但是其實孟火明等人也不好受,刀、劍、扙揮出,陳信卻像個泥鰍般溜過來、溜過去,雖然五人的配合越來越佳,陳信卻跟著越來越滑溜,偶爾隨手揮出一刀,也總是毫無徵兆地鑽入了五種兵器的縫隙中,讓大家手忙腳亂地格檔閃避。
這時刀疤臉林褔春,見到陳信在五種兵刃的夾擊下,閃避得越來越是狼狽,心想頭頭如此辛苦,眼看大事底定,自己總是在一旁閒著也不是辦法,看著那個姓曹的粗壯傻瓜,愈來越不順眼,自己是不是該先下手為強?
而曹似同看著眼前六人打得正熱鬧,忽然發現,敵方那個疤臉混帳正盯著由己,曹似同雙目一瞪對方,想打是不是,有種你來啊,長刀順手一揮,一股氣勁向著林褔春衝去。
這當然傷不了身為隊長的林褔春,當下舉劍一格,鐺的一聲,輕鬆地把襲來的刀氣擊散了,還瞪了曹似同一眼。
兩人沒想到這時兩方的人馬十分接近,眼前戰況又如此緊張,林褔春這裡鐺的一響,在林褔春身旁的數位隊員,聽到身邊忽然傳來刀劍交擊聲,立刻緊張地拔劍,又是鏘地數聲,這一下情緒感染了眾人,霎時之間,全場的各式兵刃,鏘聲不絕全部出鞘,正是劍拔弩張,一觸擊發。
林褔春一看情勢,既然箭在弦上,何必不發?既然如此,乾脆把這些人先擒了下來,立刻長呼一聲:“把大傻瓜留給我,其他的傢伙全部活捉起來!”
當先向著曹似同組長攻了過來,正是一呼百諾,其他九十餘名叛軍,也團團圍住第五小組其他的十八人,刀槍劍棍同時揮舞了起來,剎那間,叮叮鼕鼕、乒乒乓乓地交戰了起來。
這時天空中的雨勢漸漸小了,但是場中的戰火才正要燃燒,靠東一邊,是陳信與孟火明五人在交戰,中間是曹似同與林褔春刀劍互擊,西邊是九十餘人圍著十八人打得正熱鬧。
陳信發現情形演變成這樣,現在要照著薛乾尚說的去做,只怕只能引走這五個人,更別提帶走許麗芙了,不過雖然敵勢較大,但是實際與自己隊伍接觸攻擊的,畢竟是少數,加上那個林褔春說要活捉,林美雅、謝日言等人應該還可支援一下子。
陳信這一分心,由後方掃來的一刀差點閃不過去,連忙定下心神,繼續小心地閃避。
過了數招,西方的大戰團中,林美雅副組長一柄長劍寒光閃閃,已經刺傷了七八個人,但是敵人也因此殺紅了眼,也不管活擒的命令,全力向前衝殺,眾人的處境更為危急,眼看著陣勢就要鬆動了。
陳信一看不對,一個翻身,又躲過了由下方四面撩起的兩劍兩刀,卻聽到場中忽然傳來一聲慘叫,竟然是蘇立魁的叫聲,百忙中回頭一看,蘇立魁被一劍擊傷,正向後一倒,王仕學趕忙要補上位置已經不及,敵軍正由缺口湧入,那雷可夫似乎也受了傷,情勢正是兇險萬分。
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