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整個皇家的臉面。
容悅雖然不理朝政,卻並不是傻子,總有人連他這個閒散王爺都不肯放過,若是他硬起脾氣與父皇對立,恐怕父皇會更加懷疑自己和明軒,那他索性隨著他們的願,找個女子成親,娶了王妃,看誰還能說他們的閒話。
後來幾人得知,容悅挑選的乃是那天看見三副畫像中,唯一不認識的那個。容義看過畫像後,還挺滿意,不斷的點頭:“你的眼光還是不錯的,這個女子面容姣好,眉宇間帶著些英氣,看上去挺精神,挺有活力的,估計能治得住你。”
對於容義的喜好,雪歌和容琛不發表意見,安靜的繼續喝茶,容悅嫌棄的撇了他一眼,回道:“宋明軒挑選的三個人,一個是假小子,另一個則是心有所屬,前兩日已經和王家公子訂婚,就剩下這一個,我還能有其他選擇?”
容義笑了笑,擠眉弄眼的說道:“那你從其他的人裡邊兒挑唄,還有那麼人備選的,你幹嘛非選宋明軒推薦的人,你對他就那麼的……”
“容義,你給我閉嘴。”容悅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我是你二哥,誰允許你直呼名字了?”
“好啊二哥,今日怎麼沒有瞧見青寶,是不是她不想見著你啊……”容悅陰陽怪氣的吊著嗓子,聲音突然變大了起來,一旁的雪歌差點一口茶嗆著,容琛撫著她的後背為她順氣,淡淡的道:“你倆家可以回去了,容王府太小,容不下你們兩尊大佛。”
青寶倒不是有意躲著容義,只是她有事要辦,所以並不在府中,這在容義看來,就是躲著自己,一顆心瞬間傷痕累累,此時還被容悅揭了傷疤,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即就跳起來了,還未發作就被容琛趕人的話打斷了。
兩人鬥嘴,兩人喝茶,這個上午倒也過得尚算平靜,宋明軒離去的傷感逐漸減輕。青寶歸來已過了午時,徑直到主院找到了雪歌,四周除了小柔伺候著,沒有旁人。
雪歌面前的石桌上擺放著大大小小的茶杯好幾個,而她已經拆去差不的右手從袖中伸了出來,緩慢的活動了一下手指,還不太靈活,熟練了一會兒,才試圖端起面前擺放著的最小的一隻茶杯,精緻的茶杯被她握在手中,微微使力,剛剛抬起手,就從她手掌中摔了下來,落在石桌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雪歌微微皺了眉,將茶杯扶起來放好,重新再拿,如此迴圈無數次,終於將那隻並不算很重的茶杯拿了起來,這個時候,她也感覺自己的手腕有些微微疼痛,當下就放棄了繼續嘗試,不敢再動,揉了揉手腕,不再有痛感的時候縮回了衣袖中,喚來小柔將這些茶杯收拾了。
正收拾著,青寶就回來了,看著一桌子的茶杯傻了眼:“這是在做什麼?”
“沒什麼,事情辦的怎麼樣?”雪歌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青寶視線掃了一下小柔,雪歌吩咐道:“柔兒你先下去。”
“是。”
待得小柔走遠,偌大的主院只剩下兩人,青寶這才坐了下來,將夜四帶給她的訊息告訴雪歌。
“夜四截下了一封密信,正是從皇宮中傳出的,裡面沒有什麼特別的內容,只寫了‘靜觀其變’幾個字。”
命令居然不是殺了自己,而是靜觀其變?
“還有呢?”
“喏,這是夜三讓我交給你的。”青寶掏出一張摺疊的紙,遞給雪歌,開啟之後,看見上面只寫了一行地址,再無其他。
“永中趙家幾十年前可是名門望族呢。”雪歌喃喃自語,聲音極輕,青寶沒有聽見她在說什麼,正要詢問,一個下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王妃,外面來了人,說是找您的。”
“什麼人?”雪歌將紙張交還給青寶,問了句。
“不知,那人說,只有見到您才說。”下人有些回答的有些為難,也是,有人上門找王妃,還不說什麼事,若是貿然將那人領進門,若是出了意外,誰都承擔不起。
“在哪裡,我去看看。”下人轉身為雪歌帶路,青寶跟在雪歌身旁一同去,三人很快就來到了大廳,大廳裡空無一人,帶路的人未停,徑直朝門外走去,雪歌眉頭一蹙:“怎麼不將人請進來?”
一聽雪歌問話,帶路的下人急忙回答:“是那人不要進來,只說要見您,我們也無法。”
聽到這裡,雪歌也疑惑了,自己在東南並不認識幾個人,認識的人府上也都是認識的,不會呆在外面不進來。還未想出來人是誰呢,他們就已經出了大門,一個人立在臺階下,站得筆直,一看到雪歌就露出一個笑。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