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閃,臉上現出一抹窘色,當著李氏面兒的,唉聲嘆嘆氣,沒吱聲。
自來縣裡,學本事歸學本事,他一刻也沒忘了爹孃的叮嚀,更沒忘了自個的身份,身為阿如親親的二哥,妹子的事兒,他比誰都上心,眼瞧著姓季那小子對阿如的事兒樣樣上心,便警惕起來了。
阿如這頭,他自然是放心的,只是季敏蘭,他摸不清他的底兒,更瞧不出他存了個啥樣心思,他真要是把阿如當了個朋友,一直以來仗義相助,那麼他二話不說,必須把他當成半個兄弟,可問題就在這兒,他要是對阿如存了別的齷齪心思,存了輕佻的動機,又見自個這當兄弟的不管事兒,豈不是膽子更肥?
關大姐這人,啥都好,就是對這些個事兒上頭,太大咧,尋常跟他開個玩笑都不避忌著,這事兒跟她商議,她一準兒不當回事兒,指望她盯著阿如,等今後事兒出了,就晚了!所以也就沒跟關倩倩提。
跟季敏蘭接觸了幾次,只覺著這小子脾氣臭,架子大,渾身上下透出些財主富戶的勢力德行,很不招人喜歡,遠沒有妹子形容的那些個實在、仗義、熱心腸的特質,反正,他是暫時沒瞧出來。
今個藉口出門去,身上揣足了錢兒,索性到張家巷子裡去喊他,邀請他上酒樓裡去吃個飯。
男人跟男人之間,利索!有個啥事兒的,幾句話兒的功夫也就能掰扯個明白,短短的幾次會面,他也瞧出季敏蘭是個痛痛快快不墨跡的,藉著請他吃頓飯,喝一杯的由頭,一來,感謝他這一段兒對如意,對鋪子的幫助,二來,藉著這頓客氣飯的功夫,警告警告,提點提點他,真要對阿如動個啥歪心思,可別怪自個給如意當兄弟的先翻臉兒不記情。
他倒是答應的爽快,這頭他剛把自個是如意二哥的身份表明,他馬上笑眯眯應了下來,並且,接下來的言談間,多了幾分親切,與前幾次會面時的冷淡相比起來,簡直變了個人,讓他很是摸不著頭腦,不過心裡卻也受用。兩人本合計著酒樓去,偏情況有變,鋪子裡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