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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都說gay圈亂,郝彬算是領教到了。

池莫謙滿身酒氣,但人還清醒,他把身旁的男人一推:“都滾都滾!”然後從沙發的西裝口袋裡摸出一疊鈔票,看也不看就扔在桌子上,那兩男的拿了錢就走了。

“郝彬,你來了,坐吧!”池莫謙仰面靠在沙發背上,醉眼朦朧。他穿著一件淺粉色的襯衣,領子大開,纖細瑩白的脖子上佈滿了青紫的吻痕,脆弱得彷彿一折就斷,卻又說不出的刺目妖嬈。

郝彬在池莫謙對面坐下,目光擱在他的臉上,實在不好意思看他領口精緻的鎖骨和微露的胸腹上深深淺淺的痕跡,儘管是直男,郝彬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池莫謙有讓男人瘋狂的資本。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池莫謙氤氳繚繞的眸子落在郝彬臉上,語氣淡淡的。

“我的手機一般不會帶在身上!”郝彬誠實回答,部隊不同於別的單位,上面有指示會直接內線聯絡,有時是直接透過無線下命令,手機對於郝彬來說算是最無用的東西,從來不會揣在身上浪費地方。

池莫謙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從口袋裡摸出圖紙遞給郝彬:“我已經發了一份郵件到你的郵箱,其實我知道你能看懂,但是我還是找了這麼一個蹩腳的藉口把你叫出來,實在是抱歉池莫謙俯身端起酒杯:“能賞臉陪我喝兩杯嗎?”

郝彬笑了一下:“我開車來的!”

|“對,你們有規定,我不強人所難,那你看著我喝!”池莫謙昂首,一杯威士忌又下了肚。

在酒精的催發下,池莫謙的面板已經變得粉透,在昏暗的燈光中看更是撩人。他目光憂傷地凝視著手中的空酒杯,那隻指節纖長瑩潤的手在他那粘了水的眸子下顯得纖塵不染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孤寂蒼涼。

郝彬探身把酒杯從他手裡取下來放在桌子上,語帶關切:“有心事?”

“心事?”池莫謙靠回椅背上痴痴地笑起來:“我怎麼會有心事?我事業如日中天,身邊美女如雲,身體健康正值向上,只不過走了一個肖伯恩,我怎麼會有心事呢?”

郝彬一聽,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這一對兒金童玉男鬧彆扭了,人家情人間的事郝彬不好多問,只是勸了一句:“少喝點吧,醉酒傷身!”

“他不在了,走了,我喝死也不會有人心疼了!”池莫謙拉開自己的衣領指著脖子上的吻痕,自嘲道:“看見沒,一夜瘋狂後他告訴他要回去了,我就跟他用過的妓男一樣,用完了,就扔了!”

喝醉酒的人手上都沒輕重,池莫謙說完心裡很煩躁,手上用力拽了一下,襯衣上面兩顆釦子崩裂,露出他大半個胸膛,上面曖昧的痕跡在燈光下極其情色的跳躍著,彰顯著這個男人迷亂銀蕩的一面。

郝彬漸漸坐不住了,他跟池莫謙總共見面不到五次,每一次見面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都不一樣。

電梯裡的池莫謙是精英型的,敲開他房門的池莫謙是理智的,被挾持的池莫謙是冷靜勇敢的,基地見到的池莫謙則又是隨和大方的,而此刻的池莫謙,雖然是被情所傷但是郝彬知道,這個男人骨子裡絕對是不安分的。

他現在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寂寞的誘惑,郝彬悄然四顧,周圍有好幾個男人已經蠢蠢欲動,眼神肆無忌憚的直往池莫謙衣服裡鑽,恨不得就此撲過來把他扒乾淨按進胯下。郝彬深覺他來對了,再晚來一會兒這貨絕對被吃的屍骨無存。

郝彬站起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酒店吧!”

池莫謙踉踉蹌蹌也跟著站起來,身體東搖西擺,他的腦子已經開始不清楚:“我要去洗手間!”剛說完人就趴在了桌子上,滿桌的酒杯酒瓶被他全掃到了地上。

郝彬趕緊過去把人拽起來,池莫謙全身的骨頭軟化,整個人順勢趴在郝彬身上,腦袋直往郝彬脖子裡蹭,跟只小貓似的,呢喃著:“伯恩,伯恩,我要,要上洗手間郝彬滿頭黑線,只得在群狼的羨慕嫉妒恨中半樓著池莫謙去洗手間。

池莫謙醉得不輕,八爪魚似的纏在郝彬身上,溼濡的舌頭隔著棉背心親吻郝彬的肩胛,幾下就把背心舔溼了,郝彬只覺有上萬只螞蟻在那裡噬咬,那塊皮肉都快燙熟了,他很想把這個人一把推開,但是他清楚的聽見池莫謙一邊舔舐,一邊哼哼叫著:“伯恩,伯恩!”

給自己加餐在訓練場多練了半小時的李其從浴室出來習慣性的去看郝彬的窗戶,燈沒亮,人不在宿舍。

李其最近為了不刺激崔文軒可以說是忍了又忍,任憑郝彬在眼前晃悠愣是閉緊嘴巴沒有出言調戲,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