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想象的還要高一點,但也無濟於事。只見項東海慢悠悠地抬起左手,曲指一碳,就這麼簡單地彈中恰恰好殺到的戰刀。
霍紀童全身一震,身體接連退了四步。
就在霍紀童退到第四步時,他終於壓制不住暴動的真七,張口一噴,一蓬刺眼的鮮血噴薄而出,在烈日下顯得異常的刺眼。與此同時,美姬絲娜由後趕上,表面上是狙殺項東海,實際上是在保護霍紀童。
如果霍紀童在跟隨自己的時候被人擊殺,那麼美姬絲娜就有說不清楚的關係,甚至還有可能連累到巴盟的穩定,所以美姬絲娜不得不救。
一時間,美姬絲娜的長劍幻出重重劍影,沿著霍紀童敗退的路線高歌猛進,鋪天蓋地朝項東海吞噬過來,威勢十足。
“華而不實!”
項東海簡單地給美姬絲娜一個評價,依然是左右,依然是彈指,不可思議地命中了無數劍影中的真身。
美姬絲娜的功力倒是比霍紀童深厚幾分,再加上項東海留了點情,所以僅僅是臉面現出一個難看的色彩而已。
“沒那麼容易就結束!”
這一次手下留情,不是項東海已經學會了憐香惜玉,而且他要借霍紀童之手告誡那些在打他主意的白痴。
只見項東海輕描淡寫地張手一抓,就把美姬絲娜手中的長劍給奪了過來,當著數百位有心人士的眼睛兩隻手指一夾,精鋼打造的長劍如樹枝般斷成兩截。
“啊……”
隨後,眾人只看到那兩截斷劍一上一下,劍柄部位直接撞上了霍紀童的丹田氣海,而劍尖部位則是直接穿透了霍紀童的下半身。
隨之而來的就是理所當然的慘叫,刻骨銘心的慘叫。
項東海迎著美姬絲娜蒼白的臉色,說:“你回去告訴霍青橋,他教子不善,理該絕後。如果他覺得自己有資格替兒子報仇的話,我隨時奉陪!至於你們巴盟的鴻門宴我就無福消受了,他日我定會登門拜謝你們今日的盛情款待!”
話完,項東海灑然離去。
囂張!無比的囂張!
但是項東海的囂張是有資本的,是有目的的。無論巴盟,還是川南賭坊,又或者是其他相關勢力,即使他們再屈辱,再憤怒,也只能木然地看著項東海離去,沒有一個膽敢上去阻撓的。
……
“項先生,真的不能再給我一杯?”
侯希白滿懷希望地看著項東海,其眼神就好象一個在跟大人要糖果的小孩。如果他這副模樣給追求他的那些花痴女看到,其形象肯定會大打折扣。
事實是這樣的,侯希白早就仰慕“回憶”之名,在品嚐過一杯之後,侯希白不僅沒有像徐子陵、婠婠、鄭石如那般感觸,反而思如湧泉,當即潑墨揮毫,短短地一柱香的時間裡就畫出了一副堪稱珍品的美女圖。
得隴而望蜀,侯希白像吸白藥般上癮了。
項東海苦笑著搖頭,說:“這最後的回憶是留給一個人的,即使是我也沒機會品嚐了,你就別在為難我啦……”
侯希白失望地回看自己的作品,再度嘆息起來。
項東海可不想被這個神經差了一條的侯希白難住,連忙轉移話題:“你今天去了一整天,回來時臉色不錯,肯定大有收穫,不知道林士宏那支所謂的‘斷刀’部隊究竟由哪些高手組成的?”
侯希白這才回過神來,答道:“所謂的‘斷刀’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拼湊而成的人馬,別說用來對付‘天刀’宋缺了,恐怕我一個人就可以讓這支斬首小隊土崩瓦解。不過他們之間也有一些棘手的角色,鐵騎會的豔尼惡僧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頓了一下,侯希白補充道:“你可別以為豔尼惡僧是鐵騎會的走狗就小看他們,他們真實的身份乃是陰癸派的地黑級人物,在江湖上也算是有頭有臉;而且兩人擅長聯手配合,威力倍增,即使是我也要為之頭疼。”
說到這裡,侯希白倒是頓住了。
他這才想起項東海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被人包抄圍剿而成功脫逃的例子多不勝數,比自己不知高明瞭多少倍。在江湖上有大惡名的豔尼惡僧,在項東海的眼裡恐怕是可以直接忽略的物件。
以己衡量項東海,還真是愚蠢。
項東海倒不介意,說:“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精彩。歷史上很多武林高手,就是因為自己的疏忽才把自己葬送掉的,你的提醒我接受了。”
侯希白也知道項東海不想自己難堪才這麼說的,倒也笑笑而過,講起其他的事情來:“項先生,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