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宮不敬,甚至還斬殺仙宮的弟子,而且勢力不僅僅只有一個,還是滄浪星上頂尖的大勢力,除了仙宮之外,這些勢力絕對是滄浪星上最頂尖的存在。
這絕對是不同尋常的,這讓整個滄浪星上的勢力都感覺到了,一種風雨欲來的壓抑感,很多人都知道,滄浪星,恐怕要變天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只是希望不要波及到我們才好。”
太玄門,一個身穿白色道袍鬚髮皆白的老者立身在一處聳入雲層之上的山峰之巔,目光看著遠方太陽光照射過來的天際線喃喃自語道,一雙深邃明亮的眸子中帶著一種擔憂,他是太玄門的大長老,一個極境修士,放眼天下也算的上一方教主級高手,太玄門在滄浪星上雖然不是最頂尖的勢力,但也是一個一流大教,教主也是一個極境修士,而且在五十年前就已經閉關衝擊王境,至今未出關,現在整個太玄門的事物都由老者主持。
在老者身後,有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長相俊逸的青年,一身青衫,劍眉星目,這是老者的弟子,也是如今太玄門的大師兄,滄浪星上年輕一輩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天才,修為已至巨頭,在年輕一輩中也是最頂尖的一批人,聽到老者的自語,青年眼神微動,開口道
“師傅是指仙宮嗎?”青年眼神閃爍,雖然他一直呆在滄浪星,但是對於外界的情況也還是知道一些,洪荒的晉國之主寧採臣死後復活,而且登臨絕頂,稱尊天下,更是斬殺光明族的一尊至尊,沐浴至尊血,威壓帝族與禁土,一樁樁,一件件事情,哪怕是青年聽了都感到熱血沸騰,登臨絕頂,君臨天下,試問哪個人不向往,而且除此之外,他還知道,如今的仙宮、升龍道、慈航靜齋、戰族、天族、血族等聖地王族和寧帝生死大仇,現在寧採臣登頂稱帝,恐怕這些聖地和王族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一念至此,青年開口道:“這段時間,青龍島、逍遙宮、滄浪殿等勢力頻頻與仙宮摩擦,恐怕也是看出仙宮自身難保了吧。”
青龍島、逍遙宮、滄浪殿這些都是滄浪星上的頂尖勢力,教中有半步王者坐鎮,雖然也是頂尖大教,但是在平日裡是萬萬不敢得罪仙宮的,但是現在這些勢力卻頻頻與仙宮產生摩擦,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不由得讓人多想。
“寧帝君臨諸天,仙宮、天國等一些聖地和王族註定難逃一劫,逍遙宮、青龍島這些勢力恐怕是等不及了,想要掀翻仙宮,只是希望這次不要波及到我們太玄門才好。”
老者幽幽一嘆,長期以來,仙宮主宰著整個滄浪星,威壓各大勢力,哪怕是青龍島、逍遙宮、滄浪殿這些有半步王者坐鎮的頂尖勢力在仙宮面前也要低頭行事,但是這並不代表這些勢力就真的服仙宮,誰會喜歡被人壓一頭,以往是攝於仙宮的強大,但是現在仙宮自身都難保了,這些勢力自然也不老實了,一旦仙宮倒下,滄浪星中將再無壓在他們頭上的勢力,不過對於這些老者都不是太在意,太玄門只不過是滄浪星上的一個一流實力,雖然也算一方大教,但是終究不是頂尖,哪怕仙宮倒下,主宰滄浪星也絕對輪不到他太玄門,所以對於急著推翻仙宮他不是太熱衷,他真正擔心的是這次的事情太玄門不要被波及。
“師傅,你說青龍島、逍遙宮、滄浪殿的舉動是不是在背後有晉國的授意,或者是有意想要討好晉國。。。。”青年卻是眼神一動道,老年思守,青年思進,這是年齡上所產生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思維方式,老者是思考這次變故不要波及太玄門,而青年的想法則是能不能接住這次機會讓太玄門或者自己更進一步:“仙宮得罪寧帝,覆滅已經是定局,徒兒認為,這或許對我太玄門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若是這次對付仙宮的時候,我太玄門能出一份力,和晉國搭上關係,或者加入晉國陣營,對我太玄門而言,未必不是一個機會。”
“胡鬧!你想讓我們太玄門都覆滅嗎?”聽到青年的話老者卻是臉色一怒:“那等層次的恩怨其實我等可以參合。”
“師傅,機遇與危險並存,修煉一途不就是如此嗎?”對於老者的發怒青年卻是並不退縮,繼續堅持自己的觀點道:“我知道師傅還顧及帝族和禁土那邊,但是在徒兒看來,那些至尊都已經老了,而寧帝是新帝,這一世註定是寧帝的時代,而且師傅想過沒有,現在的寧帝甚至還沒有證道,如今寧帝沒有真正證道就已經有如此威勢,日後寧帝證道會是何等威勢,徒兒敢斷定,寧帝一旦證道,絕對凌駕任何至尊之上,甚至如傳說中的道祖那般,觸及傳說中真正不死不滅的仙神境界也不是不可能,到那個時候,什麼帝族、什麼禁土,都將在寧帝手下覆滅,師傅,錦上添花永遠比不上雪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