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學成回來,母親便死於非命,再用義妹早亡力證,剩下的就是皇上去確認了。”
姜冬竹頓覺一頭冷汗,義父曾說,少主去劍宗習武,是因為劍宗宗主看上了少主的習武天賦,強向義父討去做了徒弟。怎地這也成了他克母克妻的證據?不過也對,若只說是克妻,皇上定會以為他買通了欽天監胡說八道,但是克妻克母嘛她就是覺得義母可憐,死後還要被這個不孝子連累!還有她“義妹早亡?少主,我姜冬竹英年早逝跟你克母克妻有什麼關係?”
聞人澈斯條慢理地喝了口茶水,然後瞥了她一眼道:“我跟皇上坦誠早年喜歡了你,此事,現在好多人可以證明,尤其是婉陽公主的證明更是有力。”
說到此處,他看了她一眼,神情有異,道:“我跟皇上說,早與姜冬竹有了肌膚之親,只因燕好時你差點死在我手裡,才轉而投奔到四皇子懷裡,卻最終沒逃過噩運”
姜冬竹覺得自己可以瘋了,忍不住跳將起來,叫道:“聞人澈,你還可以再無恥些!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我人都死了,還要被你敗壞名聲!”
聞人澈也不否認自己的無恥:“我也覺得自己有些無恥,可是冬竹,我是必須要娶你的,而你又是善妒不容她人的,為達到目的,名聲清白算什麼?我也真的可以再無恥些。難不成你真想讓我娶了那兩位公主?其實娶了也沒什麼,只要不碰她們,將她們放在山莊裡供著,也沒什麼然而,冬竹,你願意麼?”
姜冬竹脫口道:“當然不願意!”語畢愣住,俏臉通紅。她如是說,那不就是承認她是他的未婚妻了麼?
聞人澈吃吃低笑起來,笑得很是妖孽,眉啊眼啊也生動起來,那隻淺淺的梨窩更是誘惑著她。
姜冬竹看得雙目發直,緊緊咬著嘴唇,堅決不再去咬手指了!她其實又中了他的圈套是不是?
“冬竹不要覺得害羞,被自家夫君誘惑算不得丟人的事,若是冬竹願意,儘可以私下裡來誘惑本少主啊,你放心,本少主是極好誘惑的,你要不要試一試?”聞人澈在她面前真是越發無恥起來。
姜冬竹默默坐下,目光移開,不再去看他那誘人的笑容,這笑容每每令她垂涎三尺啊。名聲敗壞了就敗壞了,反正她是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好在不是敗壞在別人手裡。
“少主為何說我差點死在你手裡?”她繼續先前的話題。
“”聞人澈又笑了,眸瞳裡閃過曖昧:“這是男人間的話題,你或許還不太懂我只不過告訴皇上,劍尊內功霸道,一旦男女燕好,易索求無度,原本女子身體就很難吃得消,而我興奮激動之下,容易失手扼住女子頸項那一夜的姜冬竹就是險些因此丟了性命。”
她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怎麼會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頓時剛剛消了熱氣的臉再次熱了起來,原來少主真不是瞧起來那般道貌岸然!這種話竟也能跟皇上說得出來!
“這種私密之事,我都向他坦白了,皇上自然是信的,何況我有潔癖一事天下皆知,再多一種難言的癖好,也不是什麼稀奇之事。而且當年我在劍宗時,左護法女兒深夜到我房間投懷送抱,被我失手擰斷喉嚨,這也是劍宗不少人知道的所謂隱秘之事,若是皇上肯派人去劍宗挖一挖,也是能挖出來的。”聞人澈輕描淡寫地道:“最重要的是,皇上知道,我絕不會聽他擺佈娶那兩位公主的。他不一定會派人去劍宗,但至少會悄悄派人潛進聞人山莊證實。那也無妨,聞人山莊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我臨去劍宗那夜強要了你”
姜冬竹再一次霍地跳起:“少主!你太無恥了!做這種假竟然還搞得聞人山莊上下皆知!我爹知道嗎?”
聞人澈對她的跳腳不以為意,反而像是極為欣賞的樣子,長臂一勾,將她摟進懷裡,微微仰頭凝向她秀眸:“姜伯自然知道,他預設下此事,現下只要能讓你重回聞人山莊,便是此刻就要了你,他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何況事關他愛女的終身!”
姜冬竹微微往外掙著,輕叫:“我反對!”
聞人澈凝視她半晌,冷嗤一聲,鬆開大手,將她放開,“冬竹,只有我想不想做的事,沒有我做不到的事,你反對於我而言,沒半點用處。”
姜冬竹嘆口氣,他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將每個人的死都牽扯到他自己身上,不光敗壞了她的名聲,連對他自己一點毫不留情,絲絲相扣地按排好了所有證據。“少主,那個什麼左護法的女兒你真擰斷了她的喉嚨了麼?”
聞人澈清冷眸裡沒有一絲波動,反而多了分不屑:“三更半夜往本少主床上跳,本就是找死。她撲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