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澈從門房的小太監手裡接過韁繩,將冬竹的馬還給她,牽馬邁出宮門。姜冬竹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跟出去。
文夜卿起身,命自己的侍衛將馬車牽來,非要跟著去找聞人澈。
哪知聞人澈卻帶著姜冬竹直接回了聞人山莊,並未回雲來客棧。文夜卿的馬車在聞人山莊外徘徊一會兒,終究未敢進莊,只好命大內侍衛駕車去京城驛館住下。
“少主,你跟皇上說了什麼?”
聞人澈未答她的話,反而冷冷睨著她,目光落在姜冬竹空無一物的左腕上,冷聲道:“那隻鐲子怎麼會跑到百里冰手腕上?”
☆、第八十七章 藉口
姜冬竹打個哈哈道:“就是百里敬親自動手給我擼了去,我的武功比他遜了一疇,只好任他搶去。”
聞人澈忽然咬牙道:“冬竹,我真想剖開你的胸膛瞧瞧,你有沒有心?你心裡倒底有我幾分?”
姜冬竹不解,這又是為哪般?就因為那個鐲子嗎?於是正色道:“少主若是為那個鐲子大可不必動怒,那鐲子雖是你送的,但卻是我做的,對我來說,那鐲子遠比不上這珍珠耳環重要,只要能保住耳環,一副鐲子而已。”
聞人澈眸色暖了下來,伸指拂過她的珍珠耳環,輕嘆一聲道:“冬竹,你總是不明白我的心,我在乎的只是你對我的心。”
姜冬竹茫然,她對他的心?她今日都在光天化日之下強吻他了,很快就會傳遍京城,這還不夠真心麼?
“冬竹,你心裡若是滿滿都是我,豈會將我想得那般不堪,竟然懷疑我與文塘皇帝斷袖!”
姜冬竹噗哧笑出聲來,然後一本正經地道:“少主,我可沒說你與文塘皇帝斷袖。”
“你是沒說出來,但你卻是這般想的!”聞人澈冷冷地道。
“嘿嘿,既然是我想的,少主又怎麼知道?”姜冬竹雖然理虧,卻理直氣壯。
聞人澈清冷的眸子凝視她片刻,突然袍袖一揮,房門迎風關上。他緩緩向她走近,將她一步步逼至桌邊,無路可走。
冬竹被他那眸瞳裡灼熱的火焰給吞噬,雙手反按在桌上,顫道:“少、少主,你你要做什麼?”
聞人澈伸臂將她扣進懷裡,低頭深深吻去,將在皇宮宮門處未盡興的吻不斷加深。他們兩個一個步步緊逼,一個節節敗退,吻到最後,一個為情所迷,一個意識散亂,迷醉在他懷裡。
他的一隻修長的大手順著她的珍珠耳環輕輕滑至她的頸項,輕柔火熱,引得她不由得一顫。修長大手滑過她蜜色滑膩的頸子,停在她溫暖的胸口,猶豫了一下,探進她胸口的衣襟。大手一碰觸到那那柔軟且堅實的誘惑,立時像著了魔似的停不住手
吻得越來越深,身體卻越來越熱,越來越空虛,彷彿是道永遠填不滿的溝壑,逼得他不得不吻得更深,身體貼得更緊,直至將她壓倒在桌案上,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裡,永不分開!
他的大手已不能滿足,右手從她腰後抽出,嘴唇微微離開她的唇,星目凝著她那半眯的迷離水眸,右手也鑽進她胸衣裡,雙手外分,露出那對光滑的肩頭,他伏頭吻上她細膩的頸子,順著頸項一路吻著,來到胸口,氣息漸粗,欲罷不能
驀地一雙小手擋在了那對堅實前,不讓他繼續下去。
聞人澈瞪視著那雙小手好一會兒,忽然失笑,拿開她的小手,輕輕為她拉上衣衫,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石磨礪過一樣,道:“原來冬竹犧牲色相讓我安心也是有限度的今日我失控了”伸手將她扶起坐好,仔細為她整理好衣衫,瞧著那張通紅的俏臉發笑。她願意犧牲色相來讓他安心,不正說明她心裡有他麼,若是沒有他,她又怎麼允許他的手探進衣衫,撫上她胸前的誘惑?
冬竹低著頭,摸摸燒紅的臉,也低低笑著,原來她任他這般為所欲為,是犧牲色相麼?可是她有色麼,貌似所有人都說她沒有色的,只配做小妾的讓他安心?哼哼,她才沒那麼好的心呢,她只是她只是被他那上乘的男色迷惑了是這樣吧?
“冬竹,你心裡若對我沒有幾分情,豈會任我這般為所欲為?”聞人澈笑著道。
冬竹痴痴看著他的笑容,輕嘆一聲:“若是少主去劍宗前,肯每日對我這般笑上一笑,我早已被少主迷得七葷八素,也不用被四皇子殺了。”
聞人澈眼裡閃過懊悔,他這一生,只有這件事最令他後悔。他將她從桌上抱到椅上坐好,笑了笑,也否認自己的懊悔:“當初非是我不想對你笑,冬竹,你剛來聞人山莊時對我那般熱絡,彷彿是多年的好友,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