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為何?”
龍淵鈞微一沉吟,不錯,他一直奇怪,聞人澈為何當年拒婚,不肯娶馨陽也不肯娶婉陽,而且身邊一直未有女子。“為何?”
聞人澈淡淡地道:“事關臣的隱秘,臣實在不便說。皇上可否借一步說話?臣只說與皇上聽。”
龍淵鈞微一猶豫,道:“你跟朕到書房來。”轉頭對文夜卿道:“文兄先回寢宮休息一下如何?”
文夜卿道:“朕找聞人澈有事,就在此等著。”
龍淵鈞立即命人去找龍皓睿來陪文塘皇帝說話閒逛。
聞人澈淡淡回頭看一眼姜冬竹,聲音微厲道:“你在此等著,不許亂跑!”
姜冬竹錯愕,他這口氣秀眸移向龍淵鈞,然後想笑,少主還真會做戲!於是她聽話地點頭。
龍淵鈞帶著聞人澈去御書房,宮門處暫時只剩下文夜卿和姜冬竹。
文夜卿笑著湊向姜冬竹:“百里四小姐,我聽說你們百里家與聞人家素來不和,你怎地竟跟聞人澈那小子好上了?”
姜冬竹很想恭敬對這位異國皇帝說話的,但是一瞧見他那怪異的眼神和表情頓覺根本恭敬不起來。他是位皇帝吧,不是替身假扮的吧?“”
文夜卿笑道:“聞人澈跟你說過他跟朕的真實關係沒有?”
姜冬竹搖頭,想起曾聽他說過,他們是親戚關係。若真是親戚關係,為何兩人皆不肯將這親戚關係示人?而且少主對文塘皇帝似仇人但是文塘皇帝似乎又有些怕他難道是文塘皇帝暗使卑鄙手段侵犯了少主的身體?想到此處,她忍不住猥瑣的笑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是最有可能的。
文夜卿輕嘆一聲道:“唉,他孃親過世,朕也很痛心很懊悔,都這麼多年了呀”
姜冬竹豎著耳朵聽他念叨,少主的孃親?難道少主孃親的過世跟這文塘皇帝有關?但他是皇帝啊,真沒必要對少主這麼怕還陪著小心。
哪知文夜卿話鋒一轉,又道:“四小姐聽沒聽說過文塘連家?”
姜冬竹瞥他一眼,堅定的否認:“沒聽說過!”笑話,她又不是傻子,這文塘皇帝從一開始見面,一雙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打轉,她絕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這文塘皇帝看上了她,而且她也看得出這文塘皇帝不是沉溺女色的的昏君,呃,話說回來,她也沒有什麼色。
這百里霜的身世本就不清不楚,被林清鳳殺的那對夫妻是誰也很難說,她不得不警惕著。文塘皇帝看她的眼神分明是瞧見熟人的樣子,她最怕百里霜這身體再生事端,所以她只好一力否認,否認到底就對了!
她行走江湖多年,豈會不知那文塘連家是文塘有名的望族至於其他的,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堅決地不知道!
那廂文夜卿又在嘆氣了:“連家啊,十六年前,出走了一個女兒,聽說跟人私奔了。唉,學朕的”話未說完,聽到龍皓睿的笑聲:“皇上怎地站在這裡?我這裡沏了壺好茶,請皇上移駕西邊的小亭,喝杯熱茶暖身如何?”
文夜卿立時住口,笑著轉頭:“還是三皇子想得周到,百里四小姐,一起過去喝杯茶吧。”
姜冬竹瞅了龍皓睿一眼,有些猶豫,卻聽龍皓睿聲音有些冷:“四小姐又怎瞧得上我這裡的茶,她心裡眼裡想的都是聞人山莊裡的茶。”
姜冬竹被他噎得不輕,略顯尷尬地道:“三殿下今日新得一年輕姨娘,火氣大了些,臣女不跟你計較。”說完,大大方方地先到小亭裡坐好。
龍皓睿恭敬請文夜卿坐下,然後才落座,隨侍的小太監將茶壺茶杯擺好。龍皓睿親自為文塘皇帝倒茶,茶壺經過姜冬竹的茶杯時,頓了一下,然後倏地離開。
姜冬竹暗翻個白眼,三皇子還真小氣。當即淡定的拿起茶壺,自己為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大方地為三皇子斟了一杯,笑道:“三皇子竟連自己的茶水也忘了嗎?”
龍皓睿目光怔怔落在她的嘴上,看了一會兒移開,對文夜卿笑著:“皇上請嚐嚐這茶味道如何。”
文夜卿笑了笑端茶品茗,然後點頭稱讚。
龍皓睿忍不住轉目看了姜冬竹一眼道:“四小姐,你也不要奢望聞人就能一生只娶一妻,他們聞人山莊和皇家的關係在那兒呢,就算是他想,父皇也不會允許的。”
姜冬竹十分贊同的點頭:“三皇子說得不錯,所以我打算過陣子直接將他擄走,找個山頭佔山為王,讓他給我當壓寨相公,這樣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龍皓睿明知她說的不過是玩笑話,仍忍不住眼角一抽,押寨相公?想起適才她在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