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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她身上的衣服這麼寒磣?

“小丫頭片子一嘴謊話,你看你那身衣服,跟個要飯的似地,怎麼會是有錢人家的女兒,這錢分明是偷的!”大哥假意怒道。

花鳶的一身衣服,是有些寒磣,可也不至於像要飯的呀,不過是他試探她罷了。

花鳶一邊哭一邊道:“爹說前面有山賊,才叫我穿上這衣服的,哇——爹藹—”因為嘴裡嚷著爹,不覺想起花洗心,她到最後由假便真,真是哭得十分傷心。

莫看花鳶是在裝幼稚,卻是的確符合她這個年紀的,那大哥看這小丫頭哭得傷心,言辭也對的上,就信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麼小的娃兒會別有用心。

“抓起來!帶走!”那大哥道。

有人下來抓花鳶,花鳶驚恐的掙扎,卻因“年幼力氣斜最終被丟到馬背上帶走了。

花鳶特地引他們注意錢袋子,又編造一番話,無非是讓山賊覺得她家境甚好,可以綁架勒索,讓他們把她帶回山寨。

她橫在馬背上,眼皮子下只看得到不斷奔跑的馬腿,和流動的黃土沙塵,這顛簸的感覺可真不好受,簡直是虐待兒童,但花鳶的嘴角卻微微一勾,在這張稚嫩的臉上顯得十分詭異。

——如果我不能選擇命運,難道還不能選擇“食物”嗎?

第二十三章

花鳶被帶到山寨,就被關進了柴房,這夥山賊打家劫舍,攔路洗劫那些沒坐大車的客商,也沒少做過搶人勒索的事,遇到富商自然是要以錢換命,遇見俊俏的小姑娘媳婦的,也順道擄了回寨,這些人一般都是關在地牢裡,而花鳶是因為年歲太小,加上還沒審問,暫且關在牢房。

那個把她劫回來的,是這裡的三當家,剛剛乾了一票回來,忙著分東西,一時還管不到她頭上來,預備關一晚上,明天伸出家處,再行勒索之事。

不過,他沒有機會了……

說來這山寨的七位當家,也是有些來歷,本是青川那邊綠林裡數得出名號的,人稱青川七兇,只因南方五郡遇到百年不見的大水災,青川正在其中,他們的寨子雖然沒淹水,日子卻實在難得過下去,於是一路遷到此地來。

在來此的一路上,他們為了進關而賄賂官兵守將,也花費了許多錢財,故此來此地之後,特別發狠的作案,又因為都是身懷本事,竟然無人可拿他們奈何。

這回可美事花鳶去了,便如溜進了羊群的大尾巴狼,嘿嘿,能把這些窮兇極惡的山寨,當做小綿羊的,估計也就只有她了。

柴房麼?難不住她,略施小計便出來了,出來之後,也不著急,花費了大半夜的摸清地形,後來還真給她找到了三當家的屋子。

彼時三當家還沒睡,興致頗高,正在幹個女子,那女子嗚嗚叫得悽慘,怕是這三當家只顧自己發洩,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花鳶在窗外看到兩具白花花抖得厲害的身子,滿臉臊得通紅,也就不看了,只蹲在陰暗處等事情平息。

話說三當家床上的女子,乃是地牢中擄來的村女,被三當家相中,已經玩了幾天,估計最多再有兩三天,就該拿去打發下面的兄弟們了。

花鳶等了許久,正是鬱悶時,聽見房裡女子叫聲突然尖銳,其間夾雜著男子低吼,不一會就風平浪靜了。

接著,三當家懶懶的喚來人,把這女子抬回地牢。這些從地牢裡帶出來的女子,一般不會被留宿,完全只當做發洩物一般,如果無人贖回,活著就□,死了就一埋,只有極少數的才會被幾位當家收房。

這人也太不是東西了,她心恨,藏在暗中,一直等到後半夜,確定裡面鼾聲陣陣的人睡死,才摸了進去……

第二天,跟在三當家身邊的人,見他久久不起床,便輕輕叩門,又沒見迴音,推開一條縫隙一看,房間裡哪裡有人。

那人還沒往失蹤那件事情上想,疑惑是不是三當家早起出去辦事了。

此時花鳶正在柴房打坐,練化吸入的內功,覺著有些個意猶未盡的感覺……

這地方這麼好,她怎麼捨得打草驚蛇呢?所以才頗費周章的,在後半夜裡把人扛出去,找了個放雜物的屋子,把他藏了起來。

花鳶嘴唇一咧,笑的有幾分邪惡。

三當家不在,便沒人記得起柴房裡的小丫頭了,而他只失蹤了一天,其他人也不能肯定他出了意外,畢竟他武功那麼好,說不定另有什麼事,一時來不及打招呼呢。

但是守寨的弟兄一直堅持,他們沒有看到三當家的出去。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