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示意他們跟在後面不要太靠近,陳婕在前面走著,路燈把我們的人影拉的很長,可仔細看前面的陳婕她是沒有影子的。
凌晨兩點清線的大街上了無一人,跟著一個沒影子的女人走在昏暗的大街上,我瞟叫越千玲和蕭連山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我一直注視著手裡的紅線,如果斷了陳婕就回不來了。
大約走了快兩小時,陳婕停在一處住宅樓的下面,我抬頭看去和陳婕的公寓樓差不多,想必巖未就住在這裡,難道他一直為了的心願就是回到生前的地方看看?
上了八樓陳婕在一處屋子門口停住,緩緩抬起手在身上摸索,我才意識到此刻前面的人是巖未,在找開門的鑰匙,我向前走去很詫異的發現,門是虛掩著,我給蕭連山遞眼色,他警覺的靠上來,看看門鎖壓低聲音說。
“哥,被撬壞的,有人來過。”
我輕輕推開門,裡面一片漆黑陳婕進去後很熟悉的開燈,我們這才看見整個屋子裡一片狼藉,到處是散落的東西,就連沙發也被用刀割開,我第一個反應是有人來這裡找東西。
進去後我示意越千玲關上門,如果巖未為了之事是回到這裡,如今心願達成他應該離開陳婕的身體才對,可陳婕並沒有在房間裡停留,一直往裡屋走去。
我突然停在原地,越千玲和蕭連山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蕭連山本能的護在越千玲前面,剛想開口問我,就被我抬手打斷讓他別出聲。
我居然聽見羸弱的共鳴聲,雖然斷斷續續並不清楚,可我還是能隱約聽見,這屋裡怎麼會讓我聽到和九天隱龍決的共鳴聲呢?
陳婕走到裡屋才停下來,這裡是廚房地方並不大,一眼就能看完你們的東西,陳婕走到這裡就再也不懂,伸出手在水池臺上抓動,像是刨土的動作,幅度和力度越來越大,我能清楚的聽見陳婕指甲摩擦檯面的聲音。
我連忙抬起她的手,再讓她這樣挖下去,指甲蓋都會挖掉,走到這裡面的時候,我耳邊縈繞的共鳴身逐漸清晰連貫,我到處驚訝的張望,目光最後落在陳婕剛才挖動的水池臺上,很普通尋常並沒特別的地方。
想起陳婕刨挖的動作,下意識的伸出手敲了敲檯面,傳來的是中空的迴響聲。
水池臺裡面是空的!
蕭連山也反應過來,連忙找來工具把水池臺敲破,露出一個暗格,那一刻我耳邊的共鳴聲更加強烈,我皺起眉頭實在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被我擋住的陳婕開始不安起來,伸著手試圖去拿裡面的東西。
難道這就是巖未不肯超生的原因,這暗格裡有他為了之事,我讓開身體放陳婕過去,她把手伸進去,再拿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用布包裹的長方形東西,雙手緊緊抱在懷中,我察覺巖未的魂體寧息下來,知道這東西果真是他為了心願,他附身在陳婕身上時間很久了,擔心再這樣下去會讓他徒生貪世之念。
連忙帶他返回天台引他超生,回去後巖未竟然沒有想離開的意思,陳婕還是死死抱著手裡的東西,看來他的執念一直在這東西上,到現在我也不清楚裡面到底是什麼,要送巖未安心上路,看來這布里麵包裹的東西是關鍵。
我讓蕭連山拿傳國璽站於陳婕身後,我手掐七星指用力一勾,將巖未的魂體從陳婕身上拉出來,陳婕好半天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還站在天台上,問發生了什麼事,我把經過告訴她,陳婕低頭才看見自己抱在胸前的東西。
“開啟看看不就知道里面是什麼了。”陳婕怯生生的把東西遞給我,慌亂的看看四周,我有點想笑,如果告訴她,此刻巖未就和她近在咫尺面對面站在她前面,不知道陳婕會是什麼反應。
東西離開陳婕的手,巖未也隨之轉了過去,茫然的盯著我寸步不離的守著那東西。
我開啟包在盒子上的布,裡面是一個半米多長的木盒子,我走一步巖未跟一步,我把他帶到引魂燈下,讓越千玲重新拿來白瓷碗,按照之前的拘魂過程再做了一次,巖未一直很平息沒有了最開始時候的抗拒。
我開啟木盒,裡面竟然是一尊乾硬粗糙的黃泥白灰塑像,從去巖未的家我耳邊的共鳴聲就沒有停止過,我把這事告訴越千玲和蕭連山他們,看我拿出塑像越千玲不解的問。
“看這塑像的工藝是近代,年代也不會太長,並不是什麼貴重之物,沒道理巖未就因為這黃泥白灰不肯超生啊?”
越千玲說的話正是我心裡所想,只能說明這塑像對巖未來說有某種特殊的意義,看仔細看塑像工藝極其粗糙,有形無實根本連一件工藝品的技藝都未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