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不生,那你就不必再嫁到我家了。我段家不需要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做媳婦。”然後砰地結束通話電話。
當時玉愛愛就憤怒了,很想撥回去,對段無人吼道:“姑娘我才不稀罕嫁進你們段家呢,你們段家又有什麼不了起?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
可惜她天人惡人無膽,性子甜軟,做不來與人對罵的事兒,只能處於被打的地位。
這些事她只能悶在心裡,偏段無邪無又還不理解她,反而認為她無理取鬧,還用“刻薄”兩個字來形容她。
刻薄?
在玉愛愛的字典裡,這兩個字代表著蠻不講理、潑婦、陰險、惡毒、尖酸、無理取鬧等貶義詞,已經是小說中的反面人物形象,要經受廣大人民群眾群起而攻之,她自認自己性子溫和,從不與人爭鬥,可以說是一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爛柿子,想不到還會被評為刻薄,她不接受這個字眼。
絕不!
“段無邪,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明白麼?你母親明裡暗裡排擠我、欺辱我,我都不計較了,我只不過抱怨一下倒被你指責成刻薄,我要與你分手,你這個花心大羅卜,大爛人。”狠狠推了他一把,她奔向臥室,開始收拾行李。
心裡積了一肚子的委屈與怒火,統統化為淚水肆虐著臉龐,冬兒說的對,什麼樣的羅卜配什麼樣的坑,段無邪這個傢伙,根本就配不上自己,她何必非要作賤委屈自己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段無邪被她狠推了一把,身子踉蹌後退了幾步,因為沒有防備,還差點兒被推得腰到了閃,與玉愛愛交往四年,認識八年,還從來沒見過她發如此大的火,就算以前他故意刁難她,整得她連旁邊人都搖頭看不下去,她都沒有吭過一次聲,怎麼這回就為了區區小事要鬧著與他分手?
對了,他們究竟為了什麼事而吵?
還真是莫名其妙,她究竟在生什麼氣啊?
樓上乒乒乓乓地響來衣櫃門與衣櫃相撞發出的巨大聲響,可以探知主人是多麼的憤怒。心裡有些無耐,正想上前去安慰她,手機又響了,有氣無力地接了起來,是有人約他去球。
“還去什麼去啊,我家後院都快起火了。”
“咦,這天底下還有你這個大情聖搞不定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女人那麼大的派頭,敢跟你使脾氣?”對方是段無邪在生意場上認識的哥們兒,因為在有關泡妞方面有著志同道合的愛好,便很快走到一起了,很快就稱兄道弟。
段無邪嘆息一聲:“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在發什麼脾氣。”說真格的,從來不發脾氣的女人一旦發起氣來,還真讓他吃驚,心裡也點兒心虛,難道,真是他的錯?因為在他的印象中,愛愛的脾氣一向是很好的。
“虧你還是情場高手,連這個都不明白。女人無故亂髮脾氣,不是那個來了,就是你對她太好了,或是在物質方面沒有滿足她。”對方一副自己是過來人的經驗教育他。
“哦,有可能。”愛愛她平時真的沒有發過脾氣的,看來,書上說的對,女人每個月總有幾天情緒起伏期的。
“出來吧,我們好久沒打過球了,米莉也來了。”
“米莉也來了?段無邪雙眼一亮,“可是,愛愛在生氣,我暫時不能出來。”雖然他承認自己的胃口已被外邊的美景養刁,但玉愛愛是他的正牌女友他還是不容混淆的。
“哎,女人嘛,哄一下就沒事了。但也不能經常哄,要稍稍冷落她一下,不然她就會爬到你頭上作威作福了。聽我的準沒錯,出來吧,米莉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最終,段無邪覺得朋友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他就是對愛愛太好了,以至於她才會越來越愛生氣。這回有必要冷落一下她。
於是,段無邪在進臥室拿外套時,見玉愛愛正在打包行李,看樣子是要離家出走,心裡一驚,忙制止她:“幹嘛,真要動真格的?”
玉愛愛不理他,繼續收拾行李。
段無邪以為她只是發小脾氣,就像自己的堂妹,每次與男朋友使氣,都要收拾行李回孃家住幾天非要男朋友親自去接她才肯罷休。
當時他看在眼裡,還暗自教育堂妹的男朋友,“你啊,就是太縱容她了。才把她慣得無法無天,下次她再敢離家出走,你甭理她。女人就是愛使性子,你越是將就她,她越是容易成癮。”
後來,堂妹不再使性子了,他還暗自得意。如今,自己的女人也開始給他使性子,他一定要把她的性子扼殺在搖籃中才是。
想到這裡,他在心裡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