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交易來計算價值,你低估了我,低估了自己,更低估了你的女兒未央央。他停了停,非常坦誠地說,那時他是那樣心無顧忌毫無留戀地說:那五千萬本來就是未央央得到的,它的支配屬於未家,與我無關。
未可行立即抬頭看著李烈,李烈知道是自己的驕傲刺痛了他。
兩顆充滿智慧的大腦那時竟然找不到一種方法可以緩解那種尷尬。空氣讓李烈幾乎窒息,而這時,未央央衝了進來。她當著李烈與李濤的面對他的父親說:你以為你是在保護我嗎?你不過是一次一次地把我變得跟你一樣孤獨。
未可行的回答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被一個事業型的愛人拋棄的滋味,所以我不想讓你再感受。
那時的未央央竟然是眼含淚水的,她的眼睛在那一刻出奇的大,她的聲音是微微顫抖的:除非你後悔讓那個女人生了我!
未可行真的愣了,他不可思議地盯著未央央,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那樣訥訥地懇切地說:央央,爸爸愛你!
你不還是執迷不悟念念不忘?未央央的震動稍縱即逝了,她又變得清晰而刻薄。
李烈強烈地感受到了她的掙扎,他走過去握住了未央央的手,低聲說:央央,你一定要理解,這是一個父親的正常反應,一切都很正常。
未可行看著李烈的眼光是平靜的,李烈猜得到那時的未可行在對他自己說:但願這不是戲,但願這不是表演,但願他說的這都是真的。李烈很真很真的說了句:有些事情我不強求,因為我知道時間會檢驗一切。
未央央在李烈的車已經開上了路的時候衝了上來,李烈下了車,他們站在路的中央凝望著彼此,未央央那渴望的眼神如利器鑽心,儘管此時的海南溫暖宜人,但是他卻覺得他必須要守住無論在何方都期待溫暖的未央央,他將她擁進懷裡溫情無限地說:你放心!
他沒多說一個字,只這三個字,將未央央本來的疑問全部雪化冰消,她沒再說謝謝,她知道多餘了,都多餘了。她溫熱的身體是那樣放心地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