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向來對手錶沒什麼過多的研究,但也知道“江詩丹頓”是個世界頂級的品牌,旗下幾乎不管系列的表都是價格不菲。
“這表太貴重了,我在學校的身份……”
“我知道,這表我只是想送給你,並不是說非讓你戴。
去年你生日的時候也沒送你任何東西,算是一起補上的吧。”江思甜淡漠笑道。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林牧心裡清楚自己根本沒有拒收的可能。
他拿起起手錶,仔細地端詳了一番。
拋開價格,憑良心說江思甜為林牧選的這塊表確實很合他的性情,整體設計高貴典雅又不失沉穩大方。
即便戴在手上,不識貨的人根本看不出它的價值。
可事實上,學校身邊的那一群人,也許除了孫乾之外,想必其他人隨便站出來一個都能認出這個牌子,所以在學校戴著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手中把弄地手錶,林牧心裡忽然響起一句不知誰說過的話:每個男人這一生都應該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腕錶。
“喜歡嗎?”江思甜輕聲地問了一句,心裡卻是有些忐忑,生怕林牧不喜歡。
“嗯。”林牧的確是喜歡,也老老實實地回答。
江思甜聽到嘴角不經意地揚起,心中的喜悅難以掩飾,就好像收到禮物而應該高興的的人是她自己。
“你睡會兒吧,到了學校我會叫醒你。”江思甜是非常瞭解林牧的習慣。
“哦。”
林牧將手錶重新裝好,放進後排座的包裡,放倒座椅躺下休息。
……
看著林牧熟睡的樣子,江思甜將車開的更加小心,平穩地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當江思甜叫醒林牧時,已經是晚上9點多。
林牧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對著江思甜說道。
“到了?”
“嗯。”
“謝謝!”
“不客氣。”
說完這句話,江思甜心裡忽然想到: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那你……”林牧小心詢問江思甜下一步的打算。
“我今晚不回基地,想去家裡一趟。”
“哦,那注意安全。”說著,林牧重新坐好,同時拿起後排的包,準備開車門走人。
“等下……”江思甜忽然叫住他。
林牧不解,還以為江思甜要和自己待一會兒,疑惑問道。
“怎麼了?”
江思甜好似有些猶豫的模樣,想了想還是說道。
“林牧,我想問你……”再三猶豫,江思甜依舊沒有完全說出口。
“問我什麼?”林牧更加的不解。
江思甜轉過頭思想萬千,看著擋風玻璃外漆黑的夜晚,深吸了一口氣,終於說道。
“林牧,是不是因為我在滬市說的那些話,使得你在面對我的時候無形之中有了很大的壓力?”
江思甜一語中的,完全說中林牧的心思。
說實話,先拋開秦格韻而言,的確是因為江思甜的表白讓林牧後來與她相處的時候,根本無法,甚至說不可能像之前一樣肆無忌憚。
而且,這種感覺已經持續很久了。
至今為止,林牧也不知道該用一種怎樣的心情去面對江思甜,更不知道自己將來會何去何從。
但唯有一點。
林牧不想再次看到江思甜因為情感的事情受到打擊或者傷害,即便無法預判將來會是如.
會是如何收場,也不希望這個人是他自己。
所以,在江思甜說出上面的那些話後,林牧終究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是,怕江思甜難受,說不是,卻是違背了自己的良心。
然而,江思甜早已從林牧的眼神與表情中看出了答案,心情非但沒有感到任何惆悵,反而更加坦然起來,笑著說道。
“真的沒有一點必要的,林牧。
你要知道,愛情是以’心靈的任性‘為基礎的,不是因為你好我才愛,而是因為我愛才覺得你好。
所以,我希望的是,你能保持原本的自己!
該汙的的汙,該鬧的鬧,該耍的耍,該笑的笑。
因為,只要是你便好。”
聽到江思甜說完這句話,林牧的心突然慌亂地狂跳不止,因為這句話中有一段是那麼的熟悉。
對,曾經秦格韻就當面和林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