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到現在都不清楚,父親慕容凌風與復興集團的元卿山兩人之間合作的具體事宜到底是什麼,但對於涉及到全組織成員傾巢而出的大行動,卻唯獨把她一個人給排除在
外,這讓慕容嫣然怎麼能接受了。
所以在高呼之後又立即說道。
“爸,到底是什麼原因不讓我參與。”
即便一直以來慕容凌風並沒有給於慕容嫣然太多的關注,但知女莫若父,慕容嫣然的脾氣秉性卻是明明白白的清清楚楚。
看著慕容嫣然有些著急的臉龐,慕容凌風臉上出現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表情,忽然笑道。
“人家都說‘養女像姑’,這句話從你懂事起就讓我感到真的是一點錯沒有。
嫣然,你不僅長得像婉清,就連脾氣都和她相差無幾。”
說著,慕容凌風突然嘆氣一聲,似有悵惋地說道。
“嫣然,作為一名父親,我承認從小到大給你的關懷非常少。
甚至在某種意義上還不如成謙。
是,這些年組織內的事情繁蕪,為了所有成員安身立命,我一刻也不敢懈怠。
但這些並不能當做怠慢你的理由。
今天,爸爸像你正式道個歉。”
本來慕容嫣然是等著父親和自己解釋為什麼不讓參加這次任務的事情,卻如何也沒想到一上來說了這些話。
提到了一直緘口不提的姑姑“慕容婉清”不說,居然還和她道了歉。
這種情況讓慕容嫣然有些不知所措,更不清楚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一直嚴肅的父親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且此時慕容凌風臉上的表情,也讓慕容嫣然感到不解和慌亂,於是說道。
“爸……你怎麼了?”
“沒什麼。”
說著,慕容凌風看了一眼旁邊的椅子,問道。
“我能坐下來嗎?”
這麼客氣?
慕容嫣然有些感到“受寵若驚”,急忙說道。
“當……當然可以了。”
慕容凌風直接走到房間裡的梳妝檯旁邊,輕輕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起左手在梳妝檯上摸了又摸,看了又看,眼中有些失神,有些凝盼,似在回憶著什麼。
長這麼大,慕容嫣然還是頭一次看到父親這個樣子。
在她的印象裡,慕容凌風可從來沒有這般“失態”過。
也許這其中原因,都是因為房間裡所有的佈置還大多保留著母親身前的物品。
慕容凌風似乎也感覺自己有些不妥,趕緊收回了心思,轉身看著慕容嫣然說道。
“嫣然,子塵回來之後已經將他和你所說一切事情都給我提了,你對當年的那些事情有什麼看法?”
在剛剛進屋的時候慕容凌風就說過一遍,現在又提起這些,慕容嫣然說道。
“爸,子塵叔叔說到了姑姑在比武大會上一舉多得了‘天下第一’的稱號,後來成謙叔叔進門之後他就不肯提了。
就算後來我單獨找他,他也是一直閉口不談,說什麼想知道更多的訊息就讓我來找您。”
“嗯,這些話子塵也和我說了。”
“哦。”慕容嫣然說話有些猶猶豫豫,她可從來沒跟父親談過心,不知道用怎麼樣一種方式去對待。
不過,既然今天父親自己主動找上來門來,慕容嫣然肯定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說道。
“爸,我想知道比武大會之後又發生什麼事情,我姑姑慕容婉清為什麼會離開組織,她的孩子林……鵺首又是怎麼一回事。”
慕容嫣然一口氣提了三個問題,這還不算完,稍微停歇之後又說道。
“還有,當年我爺爺在祠堂裡發現的歷史密卷又是怎麼一回事兒,這個問題好像就只有您自己知道的吧。”
慕容凌風一直耐心的聽慕容嫣然把所有問題說完,這才說道。
“好,有些事情是到了該告訴你的時候了。”
雖然慕容凌風一開口就答應回覆慕容嫣然所有的問題,但說到的那句“該告訴你的時候”時,心中不免有些納悶。
這個“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為什麼偏偏趕在這個時候呢?
“好,我先回答你前面的問題吧。”說著,慕容凌風坐正了身姿,想了一會兒說道。
“當年,我是場上輸給了元卿山,為了謀權的他藉機和成謙比斗的時候,想直接殺掉成謙以絕後患。並且元卿山已經暗中指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