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金巧巧再一次語塞了。
這銀子有些是自己攢下來的,有金長老在時給自己的,畢竟被他玩弄了幾年,多少還是有點補償的,此外金長老死後,他秘密昧下來的私庫也歸了金巧巧,這也是金巧巧認為自己應得的,這裡加起來大約有一千兩;此外金至尊在採購時,多少也能落點好處,在做首飾時,有損壞的、剩下的。也算是一種小福利,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小行規,金長老在時,也是這樣做的,金巧巧攢下大約五百多兩,加上劉遠許給她的四百兩,加上來也就達三千兩之巨。
別人遞一塊肉,轉手再遞給別人,手上都沾有油水呢,何況掌管一個月入過萬兩的店鋪?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可是,這些能說出來嗎?
金巧巧銀牙都快咬碎了,指著金長威說:“你無恥。”
算起來,金巧巧實際從金至尊拿到的好處,只有一千兩出頭。可是這些年,為了金至尊。可以說是鞠躬盡瘁。兢兢業業,放著臉面不要,整個人都把身子丟擲來賣命了,為金至尊賺的銀子,可止這點銀子的十倍、百倍,可是。偏偏連自己最後一塊遮羞布都不留。
金巧巧終於明白,心如死水是一種什麼滋味了。
“無恥?”金長威皮笑肉不笑地說:“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說完。扭頭對金族長和在座的幾位長老說:“爹,幾位族叔,長威覺得,對這種人,無須客氣,直接送官。”
什麼親情、什麼家族情誼,在金長威眼中,好像一文不值,幾次想佔便宜沒佔到後,心理都有些扭曲,好�